红衣女子走去后,这客堂里面的桌松和许世翔很是无趣,彼此看了一眼,便拿起桌上的宝剑,要跟着出去。 他们的饭菜有没有吃完不知道,总之心里是气得饱了。 正这时,听见旁侧桌子的吃客议论道:“这女的年轻漂亮,而且鞭子还使得这么厉害!了不得啊!”另一个道:“是啊!就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另一桌中一人道:“嘿嘿,她就是华山日月教教主的女儿武常念啦!”众人大惊,桌、许二人也大惊。 桌松转头道:“敢问阁下什么人,怎么知道那女孩儿是日月教教主的女儿?” 那人道:“我伯父是华阴县里的工匠,去年才被日月教招去过华山上给他们修造过庙堂,我也随伯父干过一两月的工,因此知道她!” 说时,微微拉下脸,叹气到:“就可惜啊,我知道她,她不知道我呢!也许我给她家干工一两个月,他都不知道有我这么一个小师傅在里面呢!其实仔细看看,我生得也是蛮俊的嘛!” 众人知道这人的意思,其实是自嘲,说明他的心态也蛮好。众人不由哈哈一笑。 众人中的一个道:“下次你再去他们华山干工,你得去给她看看庭院,这样的话,你俩才有机会搭话!说不定她看到你长得这么俊,心里就记住你了!” 小工匠哈哈一笑,道:“不错不错,下次去华山得这么做,免费给她修补庭院!” 桌松本来不把这些微不足道的小工匠放眼里,但刚才一下,心里的傲气已经没有了,至少在这个客栈里是没有了,而且他也感念于对方能跟他说实话,于是拱手道: “多谢小兄弟实言相告!”说完,便带着许世翔走出去了。 天色已晚,桌松俩人也不是要去哪里,只是这客栈脸都丢尽了,实在呆不下去,因此想换一个,免得心里别扭。 片刻,俩人牵马出来,本想看一看还能不能见到武常念她们,奈何左右眺望,好一阵,只见来往的各个行人,就是没有武常念她们的身影。 片刻后,桌松二人投另一家客栈歇下,打算明天清早赶去华山办正事。 说到办正事,许世翔年轻气盛,而且他在嵩山,是掌门人的大徒弟,所有人都得敬他几分,想不到来这里却受了这样的窝囊气! 如果不是掌门人有交代,他真不想去上什么劳什子华山了,那日月教的人好太也无礼,仗着门派大,太不把别人放眼里了! 或许许世翔还想,这它娘的武常念可别在嵩山一带出现,否则也一定要她尝尝他的厉害!最起码把她的鞭子给夺了,然后“碎尸万段”,要她心里也受一受这个窝囊气! 晚上睡觉时,许世翔怎么想都感觉倒霉和窝囊,都不知道今天这一天是怎么了?怎么碰到谁,好像都比自己厉害?难道自己的武功真的就那么没用? 如此,许世翔带着满满一肚子的闷气,辗转反侧,硬是到了三更初才睡着。 而睡在他对床的桌松,好像打呼噜都打了小半个时辰了。年纪大了,遇到事情时,到底更能想得开啊! 第二天清早,桌、许二人上马登程。 个把时辰后,出了华阴县城,转往西南上华山。这个县城因为是在华山的北侧,所以叫“华阴”,山之北与水之南为阴位。 俩人正走时,远远地看见前头路上有三人,其中一个骑马,另两人骑驴,不慌不忙地走着,边走边闲聊。 桌、许二人跑上两步后,正要追上前头三人。这时,迎面道路又跑出一队人马来,八九人,当前几个骑马,其余步行。 两边碰头后,对面领头那个指着这边三个喝到:“来的什么人!上华山做什么?” 这边骑马领头的这个急拱手堆笑地道:“你们是日月教的人吧!不要误会,我们是你们日月教友帮的人,来华山有事情办的呢!” 对面领头道:“什么友帮?说清楚点!” 这边领头道:“我是洛阳丐帮帮主彭万里的大徒弟罗瑁啊!” 对面人上下打量了罗瑁一眼,见他相貌平平,笑起来挺是谄媚奉承的样子,不由奇道:“丐帮的人?你还是帮主的大徒弟?” 后面听到话声的桌、许二人也有点惊奇,不知道丐帮帮主的大徒弟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听罗瑁道:“是啊!奉了我师父帮主的命令,来贵派有要紧事务商议呢!”说时,从衣兜里一掏,掏出一块腰牌来,向对方递去。 对面领头看了看腰牌,见上面刻得有“丐帮使者”四个字,心里信了,道:“什么要紧事务?” 罗瑁稍微迟疑一下,试探道:“就是有关阳翟县伏击的事情呀,这个事情得跟着贵派的长老们说才行呢!” 对面领头道:“什么阳翟县伏击的事情,你那是故意跟我打哑谜吗!” 后面的桌、许二人已走来,而且听了罗瑁的话,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反而日月教的这个小头领好像不知道是什么。 正好这领头看来桌、许二人道:“你们两个又是什么人?来华山做什么?” 桌松拱手道:“在下嵩山派长老桌松,有要事来拜山,不知道小兄弟如何称呼?” 嵩山也算是名门正派,而且桌松是长老,言行举止也得体,对面人恭敬几分,道:“我是日月教的一个香主,下县城办事!” 桌松指罗瑁道:“我们要办的事跟他要办的是差不多的,确实需要见了贵教的长老们才能说!” 对方无奈,道:“既然如此,你们过去吧!”桌、许二人和罗瑁三个一起走过。 走过后,许世翔嘀咕道:“这华山上的人,一个个的能耐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