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穴,山雪刚才抓住魏定军手腕时,同时还以内劲封闭了他的穴位,以至魏定军五指麻木,一时半会儿动弹不了。 姓魏的哼了一声,将身子略微侧了一侧,右手长剑忽向东方山雪挥来,想再出重手,一举拿下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出一下心里的闷气。 魏定军知道,以他的武功修为,即使左手没有了,也不妨碍他制服一个内功远不如他的黄毛丫头。何况他左手只是暂时麻木,说不定再过片刻,穴位就能通了。 刚才夏笙避开后,正巧他师娘谢子真一边告急,他便又去助力谢子真。 姓魏的正要再攻山雪时,猛然听得嗤的一声响。魏定军和山雪都侧头来看,见是马文升的长铁鹰爪把子真右肩头的衣衫抓了足有两个巴掌大的一块下来,直透肌肤。 夏笙猛然瞧见师娘露出了雪白的一大块肌肤出来,确实是比白茫茫的月色还白。这是夏笙生平第一次瞧见女子这一处的肌肤,而且还是那样美丽的女子,不禁有些着迷。 不过神迷一下,夏笙想到自己是子真的徒弟辈,子真是他师娘,于是急忙偏过头,再不敢去多看一眼。 子真自己已大惊,而且肩头上一大片肌肤露出来,让魏定军、马文升,还有他们的同伴,这些陌生男人如饥似渴地观看,心里因此还羞得慌。 同时,肩头上又传来了刺痛感,显然是马文升的尖利鹰爪刮破了子真的肌肤。 夏笙已侧过头去,子真白如月色的肩头肉,他只匆匆看了一眼,还没看清楚。 马文升、魏定军和他们领头却看得过瘾,而且恨不能再破得大一些,以便他们看个足够。 不过,领头看没片刻,忽然一惊起来,脱口道:“教主的妹子!” 魏、马二人,还有夏笙和山雪,他们都不知对方何以会突然冒出这一句,都惊了一惊。 众人惊奇时,马文升再次看了一下子真肩头,很快看到了子真雪白后肩的肌肤上有一个手掌心大小的殷红的胎记。 马文升忽然醒悟,道:“对啊!教主曾说过,他的亲妹子肩头上也有这么一个胎记!” 领头的道:“教主这七八年来,苦苦找寻,难道眼前的这个竟然是他的胞妹?” 子真和山雪等人看见领头的脸色无虚,马文升也是正儿八经的样子,不禁十分心奇起来。 领头的急看向子真,道:“敢问姑娘你贵姓?”领头的觉得眼前女子可能真是他们教主的妹妹,不敢再轻挑和怠慢,所以话语和态度都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转弯。 子真见对方态度恭敬,心里也顺了许多,便回他道:“本姑娘姓谢,名子真!”急又道,“你们该不是那个许昌的什么拜鼎教的人吧!” 领头的和马文升都惊了一大惊,根本没留心子真后面的一句话。 领头的急道:“咱们教主的本姓也是谢!”继而道,“莫非你们两个真是亲兄妹?” 子真心里微微一惊,但还是觉得难以置信,随口道:“天下姓谢的那么多,怎么就说本姑娘是你们教主的妹妹!” 继而道,“杭州萧山四怪的老大谢觉也是姓谢,难不成跟你们教主是亲兄弟?” 领头的却不跟子真说笑,他正色道:“实不相瞒,我们确实是许昌拜鼎教的教众!” 子真道:“拜鼎教的教主不是叫什么江天鼎么?怎么又姓谢了!”这是子真他们一路过来了解到的事情:许昌有了拜鼎教,教主叫做江天鼎。 领头的来不及回子真的话,他只问子真道:“你是不是有个哥哥?”急又道,“他叫什么名字?” 子真道:“你们这些人,心思坏得很,我凭什么告诉你呢!” 领头见对方不信自己,主动说出道:“你哥哥是不是叫谢子成?” 子真大惊,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整个人愣住了。 山雪、夏笙,还有魏、袁二人,瞧见子真忽然惊住,心中便明白了。众人都惊奇不已。 终于,子真大惊一下后,道:“你怎么知道我哥哥的名字?” 领头的道:“我们教主原本的姓名就是谢子成啊,江天鼎是他担任本教教主后改过来的名字,‘江’是本教创派教主江广林教主的姓,你哥哥谢子成当初是江教主的义子,因此改姓江!” 跟着又道,“鄙人名叫袁休明,是本教的四大护法之一的西方白虎护法!自子成教主继承教主大位以来,便追随于他了!” 这袁休明原本是自负跋扈的性子,因晓得子真是教主的亲妹子,是教主世上唯一存活的亲人,因此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傲慢了。 这一下,子真听清了袁休明的话,完全惊住了,也不再心疑了。 回过神,知道自己的哥哥竟然还活着,而且找到了,子真激动得险些掉了泪珠出来,跟着竟然抱着身子,蹲了下去,呜呜呜地哭出了声来,一边哭还一边叫“哥哥”、“哥哥”…… 山雪急忙走近抚慰。马文升惊讶时,急地退避开去,再也不敢像刚才那样乱看子真一眼:教主的亲妹子,谁还敢惹?弄不好人头落地! 领头的急忙下马,跟着身子微微一弯,对着子真拱手问道:“敢问小主,林子里头是您的什么人?” 子真哭了这一下,心头转悲为喜,于是拭了泪珠,仰起头来道:“早跟你讲了是我夫君,你怎么就不信呢!” 领头的一惊,急转身向林子里头以内功叫唤道:“所有人,还活着的,赶紧给我出来!”不片刻,便走了五个受伤的从属出来。 领头的又向子真拱手道:“恳请小主跟属下们回教廷去见教主!嗯,就是你的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