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龙刚才的一下大袖包抄已消解了两个铁蒺藜的大半势力,又者姜隐龙有气劲萦身,故而不能穿他骨肉。 而且姜隐龙通晓各种药物,他感觉铁珠没有喂毒,心中便不害怕。 姜隐龙急地仰起他干瘦灰暗,却也气态非常的脸面来,看向打出暗器的这边,见这边又奔来了两个蒙面汉,劲头比刚才的七八个迅猛许多,显然身手更好,刚才的暗器就是他两个打出来的。 姜隐龙出手急忙一摸,把胸口两个铁蒺藜当即拔了出来,跟着随手一扔,向飞来的靠前的一个蒙面人打回去。 蒙面人见姜隐龙暗器打得虽快,却没有他刚才的力道,好像差得还远。这人也是有意挫一挫姜隐龙锐气,便随手一抄,两个铁蒺藜便被他成功陇在了袖口中。 正要得意时,忽然嗅到袖口中有一股怪味。这人心头一惊,感觉出不对,急忙摆下袖口,好让两个铁蒺藜掉落。 却不想,铁蒺藜掉落的同时,他的手腕,紧跟着手掌也奇痒起来。 蒙面人已经停步,另一只手本来握着兵刃,也顾不上了,兵刃一扔,急忙来伸手抓痒。同时双脚蹦跳,嘴上止不住地叫痒,好像被人打了还难受。 另一个蒙面人也止住了奔势,忍不住看他的怪状。 却不想蒙面人抓痒的那手才抓了两下,也跟着奇痒起来,他大叫一声,才知道上当了。 当然,所有看见这情形的人,也都知道他上当了,而且是上两次当,前一次是他不知道姜隐龙扔回来的暗器已经沾上了毒物,后一次是他不知道没有毒物的手去抓痒也能沾上毒物,随之变痒。 百里烟暗中看见,再次心惊于姜老怪的毒物恶毒,无处不在,令人防不胜防。 蒙面人两手都痒后,就没有可以抓痒的东西了,嘴上苦叫不停,双脚胡蹦乱跳。旁人见他痒得受不住,却没有办法止痒,知道他确实痛苦得很。 跟着这人一边叫痒一边把双手向旁边观看的蒙面者伸来,不知道是要他帮忙抓痒,还是要干嘛。 旁边的蒙面者见状,不仅不敢伸出援手,反而急忙后退,好像他手上的毒物,谁碰到谁也会跟着变痒一样。 领头的蒙面人看见这人伸出的双手,其颜色正在变暗,觉得可能是毒物还在发作,又见他苦叫凄厉,实在难受。 领头蒙面者便跃了过来,跟着手中刀子挥出,白光一闪之下,中毒蒙面人的双手便飞了一边去,手中红血同时涌出。旁见众人无不大惊。 暗中观望的百里烟心想,这个领头的不仅武艺高强,而且出手也十分果敢狠辣,是个厉害人物,可能跟姜老怪有得一拼。 领头蒙面人,紧跟着再出一手,点击在中毒这人的两个手臂上,左右各点两下,分别点在了中毒这人的左右“天府”穴和“天井”穴中,流血立刻停止。 众人惊魂未定。领头蒙面者急对刚才退避一旁的蒙面者道:“他的两个手掌和手腕已中毒无用,我已替他去掉,你现在帮他包扎伤口!”蒙面人从惊慌中回神,应了一声。 领头的又朗声道:“姜老怪毒物厉害,所有头领人员一起上!” 他们一方还有七八十蒙面人,不过领头人的话已经说得明白,是对那些高等的头领人员说的,因为这个层次的人手武艺好一点,其他的人上去,也只能是送死。 后边头领人员一共有十多人,纷纷响应,一齐向斗场这里奔来。 姜隐龙不知道是畏惧,还是想威胁对方,阴阳怪气地叫道:“老夫身上厉害的玩意还多着呢!你们不怕死的尽管过来!” 果然,姜老怪的这句还是有些威慑力,那十多个蒙面高手,奔来领头人左右后,便没有人敢抢先攻上。 领头者瞥眼一扫,看见周、金二人又中暗器,又挨刀剑,身上伤痕累累,衣衫破烂,虽然还没倒下,却跟死了一半差不多。 领头者有了主意,身体如鬼魅一般,霎忽一下,忽然奔至周、金二人跟前来。 百里烟瞧见一惊,知道这是武艺中的“推身法”,是一种上层的移身功法,凡是能熟练运用此法的人,其武艺定然是一二流的。 周、金二人猛然一惊,正要出手应对,却由于浑身是伤,气力不济,手脚迟缓,而且武艺内功和领头蒙面者都不是一个档次。 领头蒙面者再出快手,先是伸手点主了金二鹤的胸口的“玉堂”穴,金二鹤立时不能动弹,跟着身子闪过周三一边,手中利刃一把架在了周三脖子上。 这两下动作首尾呼应,一气呵成,斜对面的姜隐龙看了也暗吃一惊。 当然,这也是周、金二人重伤后的缘故。否则他俩使出毒物,领头蒙面者也难免忌惮。 得手后,领头蒙面者向姜隐龙看来,道:“姜先生!若不想你这两个爱徒丢掉性命!就别轻举妄动!” 领头蒙面者也不知道姜隐龙是不是疼爱周、金二人,但觉得当众这么一说,姜隐龙也不能够明言否认,好歹他也需要几个徒弟来装点门面,也不能够让外人看笑话的吧。 果然,原本想发作的姜隐龙听见了这一句,又见领头蒙面者出手狠辣,心里有些忌惮。 领头的蒙面者又道:“虽然你毒物厉害,但眼下你一边只剩你一人能打,我这一边的高手却还有一二十人,要是我料理了你这两个徒弟,然后我们一起围攻于你,料想你再厉害,也是寡不敌众!” 对方说的是实话。姜隐龙要面子,他哼地吐出一口冷气,似乎不甘丢失颜面,道:“你们敢来我巫山抢夺丹药,是哪一门哪一派,有种的敢报出名号来么!” 领头的蒙面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