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举动,姜灿无语。 接着,他目光瞟向身旁之人,想要看看美人的心思。 夏青柔欲言又止,毕竟是自己的至亲,若是不理,两人难逃罪责,若是求情,必会让所爱之人为难。 求情与否,左右不是。 美人的心思,姜灿也明白,故而也不再勉强,随即目光直视:“大舅哥,不准备请我等喝一杯?” “!!!” 夏彬有些懵,不知其意。 好在夏昌邑反应及时,于是热情相迎:“姑爷请,大人们请!” 夏府。 酒足饭饱,某间闺房。 红灯喜庆,朦胧诱人。 “岳母大人当真靠谱,竟然特意布置了婚房。” 姜灿细细打量,甚是满意,随即一把将美人抱起:“来,咱们可不能辜负了岳母大人的一番美意!” “嗯!” 夏青柔娇羞点头,很是乖巧。 虽不是第一次,但这种感觉,特别奇妙。 既有期待,也有渴望。 男欢女爱,谁人不喜。 当然,若是放在以前,夏青柔肯定会不屑一顾,可当下,她心中有所期盼,因为她遇到了姜灿。 “殿下,让妾给您宽衣!” “那可真是太好了!” 夏青柔难得主动,姜灿求之不得。 虽然前者显得有些生疏,但后者一点也不着急,就静静地站着,任凭摆弄。 衣物一件件退去,夏青柔的俏脸逐渐娇红,心跳也在加速,如此模样,与那新婚之夜的小媳妇,没什么两样。 魅惑众生,让人痴迷。 上半身已现,直至下半身。 夏青柔略显迟疑,眸子扑闪扑闪,一时竟不知所措。 “要不我自己来?” “还是妾来!” 夏青柔脱口而出,随即面露感激:“妾知道,殿下是因为妾身的关系,方才放过爹爹和哥哥,今夜就让妾来伺候您!” 什么情况? 敢情这是在报恩吗? 若是为了报恩,那这可就变味了啊! 想到此,姜灿突然后退一步:“好了,你若是为了你的父亲和哥哥,那你大可不必,我这人虽然风流,但可不喜欢勉强别人。” “不是的,殿下您误会了!” 夏青柔俏脸焦急,急忙解释:“妾身确实因为爹爹和哥哥而感谢殿下,但此事是妾身心甘情愿,绝对没有夹杂其他。” 语气肯定,绝无虚言。 “在遇到殿下之前,妾对男女情爱无欲无求,在遇到殿下之后,妾的心中又燃起火花,对男女之爱又有了渴望。” “妾对殿下,真心实意,绝无半点谎言!” 话到此处,略带哭腔。 女人落泪,男人不忍,何况是自己的意中人。 “都怪我,说什么胡话!” 姜灿顺势将美人抱起,朝着喜庆的红床走去,因为此时的场景不宜多说,直接开干就对了。 此时的夏青柔,就像是一个温顺的小绵羊,任人宰割。 虽有衣物遮体,但诱惑不减反增。 姜灿再也忍不住,直接上手。 “殿下,还没脱衣呢!” “无碍,这样也很棒!” 姜灿的手法可以说是老道,即便是隔着衣物,也让夏青柔激动难耐,整个身子有些不由自主。 片刻之间,已然湿透。 “殿,殿下…” 夏青柔口齿不清,姜灿甚是得意,顺势将最后一层解开。 不解不知道,一解太美妙。 那场景,就像是花果山的水帘洞,让人想要一探究竟。 姜灿看得美妙,可夏青柔早已按捺不住,有些急切道:“殿下,您快点进来嘛!” “哈哈,好!” 姜灿有求必应。 不再犹豫,直捣黄龙。 只听‘啊’的一声娇哼,夏青柔整个人变得极为舒畅,就像是堵住的池塘,突然被疏通,那种感觉别提多美妙。 “殿下…唔…” 夏青柔沉浸其中,感觉就像是第一次。 快感,惬意! 美人的迷离反应,使得姜灿愈发卖力,动手又动口,全身上下,没有一处闲着。 战斗激烈,旷日持久。 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夏青柔的身子略微一颤,声浪滔天的房屋,终于恢复平静。 “殿下,妾是否过于大声了?” “没有的事,这才哪到哪啊!” 夏青柔满足,姜灿得意。 很难想象,曾经一个心如止水的女人,竟然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当真是验证了那句:不是不坏,只是没有遇到真爱! …… 翌日。 夏家府邸,大厅之中。 上至夏昌邑,下至普通下人,均对姜灿恭恭敬敬,与初到苍塬城时形成鲜明的对比。 “咳咳!” 姜灿略微轻咳,目光扫视:“念你们并未参与私囤兵器一事,暂且可以放过…” “多谢妹夫,我们一定谨记。” “对对对,即日起,我夏家必定痛改前非,踏实做人。” 夏彬率先开口,夏昌邑紧随其后。 一老一小,纷纷表态。 这般模样,不愧是父子。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姜灿声音转冷,继续道:“首先由夏府出资十万银两,拯救苍塬城的穷苦百姓,另外,不得再为难小柔,否则决不轻饶!” 姜灿的话,无人不从。 虽然夏家众人还不知晓姜灿的身份,但心里猜测一定不简单,因为黄家的下场,就是最好的证明。 事毕,姜灿也不再逗留,即刻返回京都,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两地不远,一天即到。 返回京都后,姜灿并未停歇,而是直接去了兵部。 “情况怎么样?” “启禀殿下,人已抓获,不过骨头很硬,一夜过去,只字未吐!” 交谈之际,沈昱已经把姜灿带到一间密室外。 密室之内,关有一人。 此人来自乾虎营,名为蒙凯,官拜参将,正是黄运天账本里提到的人,很显然,他也是在为姜勇做事。 为避免夜长梦多,姜灿便让沈昱提前返回。 目的很明确,那就是趁着对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