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交替,时光如常。 东宫归于平静,美人将要离开。 既然被人称为风流,姜灿怎可能会让美人如愿,自然是将其留下,享受男女之乐。 事不宜迟,就在今夜。 当姜灿推门而入时,淡淡的茶香味扑鼻而来。 沁人心脾,沉浸其中。 虽说此地为东宫,但屋内的装饰以及摆设,与轩文阁的第五层没什么两样,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这是姜灿特意安排,主要是为了让夏青柔住得舒心。 “殿下,您来了!” 夏青柔莲步相迎,热情招呼姜灿落座,随后又奉上一杯热茶。 姜灿面带笑意,无比享受:“还是你这里最舒服,有种洗涤心灵的感觉,让我一下子就忘记了心中的烦恼。” “半年之约已经结束,谁又会让殿下烦恼?”夏青柔随口而语。 “你呀!”姜灿脱口而出。 而夏青柔略显诧异,随后又恢复如常,依旧在沏茶:“殿下是否弄错了?” “当然没有,因为…” 姜灿欲言又止,接着目光直视,略显渴求的语气:“能不走吗?” “!!!” 看似很平常的一句话,却使得夏青柔身子一怔,沏茶的手停在半空,就像是定格了一般,久久未能归位。 姜灿继续道:“半年之约能够顺利渡过,得益于你的帮助,若是你能够留下继续相助,我相信所有的事情都会事半功倍。” “就为了这?” 夏青柔随口而语,然后继续沏茶。 话里何意,姜灿有些拿捏不准,于是试探道:“当然了,主要是我…不想让你走,我舍不得你!” 声情并茂,无比真诚。 不过夏青柔平静如常,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对此,姜灿还以为说错话,正准备解释时,夏青柔率先开口:“轩文阁就在城东,相距并不遥远,若是想见…” 话到此处,夏青柔突然改口:“若是有事,也可相传。” 对于姜灿而言,‘想见’二字才是关键,其他的话无关紧要。 看来有戏。 即便如此,姜灿也深知,以夏青柔的性格,绝对不能操之过急,必须循序渐进,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有了! 姜灿眼睛一亮,迅速找来笔和纸。 不言不语,直接动笔。 第一句: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第二句: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落笔后,姜灿先是吹了吹纸上的墨,然后双手递上,道:“自上次诗会过后,我一直处在水深火热之中,都没顾得上为你写诗。” “此诗为证,情深谊长,至死不渝。” 话语真挚,深情款款。 夏青柔双手接过,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坏,在确保无碍后,才开始小声默念。 一字一句,细琢慢品。 一遍读完,又是一遍。 看得出来,夏青柔很喜欢,这让姜灿心中激动,要想让前者从理性转向感性,那就必须得使出杀手锏。 诗词一出,美人别跑。 果不其然,此时的夏青柔宛如一个小女人,身心轻松了许多:“如此凌乱的字,真是糟蹋了这么美的诗。” 对于此,姜灿只能傻笑。 毕竟对他而言,毛笔字真不咋地,故而比较有自知之明。 “你来念,我来写!” 话音未落,夏青柔已经把笔墨纸都准备好,完全沉浸其中,都忘记了两人的身份。 当下的男女,就像是热恋中的情侣一般。 此情此景,甚是满意。 姜灿也不废话,袖袍一甩,宛如‘大家’的姿态,开始深情念道: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终有尽,此情绵绵无绝期。” 无论是先前李商隐那首无题之中的相见时难别亦难,还是当前白居易的这首长恨歌,姜灿都只是取了其中一部分。 因为他的目的不是要作诗,而是要戳中美人的内心,希望以此能够将对方留下。 所以摘取的部分,并非随意,而是有意为之。 结果显著,夏青柔落笔之时,眼睛有些湿润。 时机正好,姜灿继续说道:“红尘江湖,世事难料,很多相爱的人,最终的结局都不太好,主要是因为他们没能把握当下,所以只得悔恨终身。” 也不管对方有没有听进去,姜灿依旧缓缓道来。 越讲到最后,情意越浓。 此时的夏青柔,早已忘乎自我。 因为她联想到了自己。 年方三十有余,但依旧是孤身一人,看似轻松,实则无奈,是自己的选择,也有来自家族的压力,是自愿,亦是被迫。 想到这些,夏青柔的泪水宛如线条。 “你,你别哭呀!” 姜灿顿时慌了神,急忙用手拭去美人的泪水,呵护道:“一首诗而已,不用这么…” 没等姜灿把话说完,夏青柔主动抱了个满怀。 幸福来得太突然。 不过姜灿可没有傻眼,而是轻轻拍打着美人的后背,像是在说:我在,没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夏青柔方才抽身,眼含泪花:“你…会负我吗?” 此情此景,不宜多言。 姜灿没有回应,直接吻住了美人的红唇。 “!!!” 突如其来的吻,使得夏青柔脑子一片空白,就像是身体已经被掏空,失去了灵魂一般。 任由摆布,不能自主。 良久,夏青柔方才回过神,不停的挣扎:“唔…你…别…唔…” 姜灿充耳未闻,箭已上弦,哪有回收的道理,于是贪婪的吸吮着。 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夏青柔虽仍有抗拒,但终归还是放弃了抵抗,整个身子也变得更加柔软,甚至略有回应。 城墙攻破,势必进城。 姜灿乘胜追击,双手已经在游动。 “殿,你…别…” 夏青柔嘴上拒绝,但身体很诚实,确切的说是不由自主。 如此反应,姜灿更加大胆,双手直接探入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