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了,三个孩子也都成亲了,往后每家给我们两老的30元的生活费,这个没问题吧?” 龚治点头,“爸,我们没问题。我们都有工作,养你们是应该的。” 龚征媳妇和阮棠也表了态。 龚父这才笑着点头:“知道你们都是孝顺孩子。” 至于詹孟超和詹家人的脸色好不好,他关心个屁。 唯一让他欣慰的是,詹治还没有糊涂个彻底,心里还有这个家。 依照龚父龚母商议的,如果龚治反对给大哥和小妹补钱,那这儿子真可以扔了。 詹婷白也不满意龚家的处理办法,哪有二儿子结婚,给大儿媳妇和干女儿补钱的。难道老大再婚再出聘礼,还给二儿子补钱吗?! 要是搁在平时,詹婷白一定要跟龚家掰扯掰扯,但是现在她要赶时间回家拦着老季。 “那就这样定了。” “大家一起去我们詹家坐一坐吧,我们家的亲戚都在家里等着碰面呢。” 詹家大嫂拼命地给詹婷白使眼色,也被她压下了。 就这般,等龚征取回来了钱,都往詹家去。 路上,詹婷白借口不舒服绕回了家。 回到家,没见到人,心快提到了嗓子眼。 她骑上自行车就往詹家去,心里不停地祈祷着:老天保佑,老季没在,老季没在。 因为心里装着事,一路上摔了三次! 她一身狼狈地停在巷子口,她听到詹家闹闹哄哄的,笃定老季一定不在。 詹家人都怕老季,只要老季在,他们就不敢吵闹。 所以,老季一定不在。 詹婷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一转身就看到老季扶着自行车站在她的身后。 詹婷白吓得自行车都扶不住,“你,老季,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怎么弄成这样?” 詹婷白紧张地回头看了一眼,见没人出来才定下心神,借口自己不舒服摔了好几跤为由,愣是将老季给弄回家了。 老季看詹婷白脸色确实不对,让他去换身衣服带她去医院。 詹婷白巴不得自己在医院住上个十天半个月,老季除了上班就来医院,等她出院,季南烽他们应该早就离开京市了。 老季要领着如詹婷白去协一协二,詹婷白不肯,就在家附近的医院里住下来。 到了晚饭的点,老季去打饭。 因为没带粮票,回家拿粮票,就遇上了詹家小子来叫吃饭。 “你姑母不舒服住院了,晚饭我们就不过去了。” 詹家小子关心地询问了他姑母咋样,在哪个医院。听说没什么事,才回家了。 老季拿上票券,从食堂打了饭菜,送到了医院里。 詹婷白见老季给她送饭,感动得泪眼婆娑。一直以来,老季都对她不冷不热,没想到她住院了,老季愿意给她送饭愿意照顾她。 老季给詹婷白递了毛巾,让她擦擦。 “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哭的,我跟你是夫妻,你住院我照顾你不是应该的?你放平了心,只要你一天是我的媳妇,我一天要照顾你。” 詹婷白又心虚,又不得不感动:“哈,哈哈,是吗?那我就放心了,哈,安心地等着你照顾。” 那一边。 詹家小子回家说了詹婷白生病,他们夫妻俩不来的事情。 詹家嫂子脸上格外不好看,自作主张答应了聘礼就算了,还故意在她女儿大喜的日子去住院。 咋地,显得她女儿的婚事冲她吗?把她冲病了? 詹家的院子是詹老爷子立了大功后,上头赏下来的。 所以,詹家的院子挺大,足够在家里摆上好几桌。 詹家安排了男女分桌,阮棠与龚家的年轻人们坐一桌。 季南烽也是这般,只是他们桌的旁边,是詹家的年轻小伙子。 他看到了一张熟面孔,季高阳。 阮棠怀孕时,季高阳母子俩人对着阮棠大放厥词,季高阳还想对阮棠动手,要不是高沁喊人及时,阮棠母子俩和高沁极可能出意外。 这仇,他一直没机会报。 现在,季高阳自己送到他面前,他再不报仇就说不过去了。 原本,季高阳听说他妈住院了就要回去的,但是架不住詹家人哭求,他们家人一个都不来,亲戚们还得以为季家看不上岳家。 最后,还是季高阳媳妇回去照顾婆婆,季高阳留下来吃饭。 所以,饭一吃完,季高阳就准备走了。 季南烽借口喝多了想吐也跟了出去。 季南烽就像是个蛰伏的孤狼,远远地跟着季高阳出了詹家的小巷子,上了大路。 季南烽并不想在詹家附近动手,免得坏了龚家的兴致。 直到放慢了速度,拐了一个小巷子。 季南烽才加快了跑步的速度,季高阳一转身还没看清是谁,一个拳头就落了下来。 一拳,两拳,拳头如暴风雨一般地疾迅地落了下来。 季高阳抱头求饶,但是那人却丝毫没有停手到意思。 季高阳高声呼救,也没等来一个人。 他后悔地要死,早知道他就不抄近路去医院后门了。 就在他绝望地以为自己快死了的时候,那人终于停了手。 他拖着他的脚,将他拖到了医院的后门……就跟拖一条将死的野狗一样。 季高阳又疼又气,一口气提不上来,晕了过去。 季南烽回到詹家时,天色已暗,他寻了个角落落座。 阮棠吃完后,才听龚征说季南烽喝多了。 她找了一圈没找到季南烽,正打算去外头找一找,谁想就在角落里看到了他。 “喝了多少啊,咋就喝成这样?” 阮棠心疼地摸了摸季南烽的脑袋。 季南烽微眯着眼睛,舒服地贴了贴阮棠凉飕飕的手。 “没喝多少,可能是最近累到了,酒量也差了。” 龚征寻到了两人,给了季南烽一杯茶水,他自己也喝了一杯。“醒一醒酒,一会儿该回去了。” 等龚家人给了聘礼,定下了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