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对他们院长对手动脚的?他们想制止,但是吃不准两人是不是认识。 孟韵咬牙,想要挣脱开贺昆的手,“你松开!我在上班,有事等我下班后说。” 孟晚秋女士还在病房里,一会儿看到了贺昆又要发火。 贺昆顺着孟韵的眼神望过去,视线与孟晚秋对视上,然后……低头吻住了孟韵的唇。 孟韵惊愕得瞪大了眼睛,疯了吧?贺昆他疯了吧,又要被他妈报/警给抓走了吧?! 贺昆抬手捂住了孟韵的眼睛,加深了这个吻! 孟晚秋平时自诩涵养极好,这会儿气炸了! 贺昆明明看到了她,竟然还敢挑衅地亲吻她女儿! 然后,毫无疑问地被带走了。 贺昆被带走时,看到了季南烽,季南烽给他递了一个放心了的眼神。 所以,贺昆抬头挺胸,放心地走了。 就跟大英雄一样,做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孟韵的同事们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孟老院长上演了棒打鸳鸯的戏码吗? 季南烽虽然是存了看热闹的心思,但是也没真想将自己好兄弟弄成个老光棍。 所以,看到孟晚秋气得想咆哮时,适时地出面安抚她的情绪。 季南烽请孟晚秋借一步说话,孟晚秋卖他这个英雄一个面子,请季南烽去了她的办公室。 孟韵一咬牙,也跟了上去。 进了办公室,季南烽将贺昆这莽撞的行为夸得天上有人间无,那确实,这么莽地当着挑衅人家母亲,那可不就是个人都做不出来的吗? 但是在季南烽的嘴里,愣是成了贺昆赤子之心,仰慕孟韵的拳拳之心无处宣泄,所以才选了最笨的办法想要过了明路。 孟韵感动地红了眼眶,央求道:“妈——” 孟晚秋却不松口,准确地说,看到了季南烽昏迷三十天,阮棠如此强大的一个人都差点活成了行尸走肉。她的心,也一天比一天硬。 她很清楚自己的女儿,没有那么强大的内心,要是她男人出事,她甚至可能也不想活。与其这样,还不如嫁一个不喜欢的,相敬如宾,却能活到老。 “贺昆的家人已经在来杭城的路上,他们很有诚意地想要跟您面谈一下,为两个年轻人争取一下。” 季南烽从办公室出来,就去打电话了。 贺老首长一听自己的小儿子看中了一个姑娘,还当着女方母亲的面儿给人强亲了,气得差点儿摔了电话机。 这哪是想结亲,这分明是想结仇吗! 贺老首长表示,他会乘坐最近一班的火车过来。 挂了电话后,季南烽摸摸鼻子。 他只是让贺昆挑个有人的时间,将两人的关系过了明路,比方说拉拉手。他哪里想得到贺昆自己搞升级到了最高级,当着孟母的面亲了上去。 不过,阴差阳错地却让孟韵感动得一塌糊涂。宁愿吃牢饭,也要将两人的关系摊在明面上,快痴心死了好吗! 至于贺昆,还在局里巴巴地等着阮棠去赎人。 因为贺昆是第二次进来,里头的人都认识他,见天黑了他也没人来赎,客气地给了他一份牢饭。 贺昆一看没半点油水的劳烦,嫌弃地不吃。他马上就能出去了,吃着噶嗓子的干嘛? 可他等啊等啊,天边都亮了,阮棠也没有来。 这会儿他要是没反应过来,季南烽整他就是傻子了。 日唷,他不过就是想啃小,都被嫌弃成这样。 天亮后,贺昆让便衣同志帮他去给省一的阮院长带个信,得到的回答是最好还是安分地在局里蹲着,整点苦肉计。要不然他爸妈来了,不好谈。 贺昆听到回信都懵逼了,他不过是想要个名分,咋就直接跳到结婚这一步了? 贺昆蹲了一天,也想了一天,好像天天能见到孟韵,结婚也不赖? 两家人谁也没有想到,贺母和孟母曾是同一医疗队的军医。 后来孟母转业,贺母嫁给了贺父后也随军去了别地,两人也断了联系。 有了这一层关系在,孟母几乎是节节败退,再加上贺家人来了,压根不提将贺昆捞出来。 他们不提,孟母也不提。 被贺家的诚意所到动,孟母终于松了口。 最重要的是,孟韵一颗心都挂在了贺昆的身上,天天在她跟前哭。 等到两家人已经商议到在哪摆几桌认认亲时,才想起来新郎还蹲里头没捞出来。 贺昆被陈年糙米噶了五六七八天嗓子,出来时整个人瘦了一圈。 幸亏,婚期定在半个月后,还能养回来。 因为贺昆身份特殊,极可能还要在省城执行任务,所以只能委屈孟韵在省城简单地办两桌,只请两家亲近的亲戚陪朋友。 “小贺在省城没房子,不如就在老蒲的院子里摆两桌。到时候从市一家属院出嫁,到省一,也挺省事。” 蒲老院长点头同意。“非常时期,咱就特殊处理。” 贺昆默默地举起了手,“我在省城可能有房子的。” 四个长辈齐刷刷地看向他:“你哪来的房子?” 贺昆挠了挠头,“我才想起来,我嫂子要了一处院子做奖励,我就跟着要了。”贺昆没说是为什么奖励给他们的,只含糊地一句带过。 贺昆哪里记得院子在哪里,只知道在湖边,当初他就想着要跟他嫂子做邻居,就顺势要了。 后来,连钥匙都交给了阮棠保管。 最后还是请了阮棠带他们去看了一通。临湖的四合院,办两桌酒刚好,但是却不适合小俩口居住。 因为,太大了。 平时还是住在家属院吧。 听贺家的意思,因为贺昆要执行任务,所以往后过年过节都要留在省城。 孟晚秋女士怎么也没有想到,嫁个女儿,最后给自己弄回个糟心的好大儿。 要是这个便宜好大儿还时不时地挑衅她,她能打吗? 一想到自家要多个糟心的儿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