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烽玩性大起,也蹲在阮棠的身边。 就这样,两人躲在暗处,阮棠往旁边挪一步,季南烽就往旁边挪一步。 两人就像是鬼鬼祟祟的偷车贼一样,阮棠扭头就想赶季南烽去旁边等她。 谁想,一转头,就被季南烽抱住了脑袋,啃上了脸! 就如同一个大狗一样,抱着她的脸猛啃。 “嘴呢——” 季南烽啃不到嘴,不高兴地嘟囔着。 阮棠刚想一巴掌拍开这只磨人的大狗,就听到一楼有户人家开门了! 季南烽刚张开嘴,就被阮棠堵住了嘴。 大哥,他可不想被造车厂的人发现,省一院长来造车厂偷情。 她,偶像包袱很重的! 季南烽得到了心心念念的唇,吸溜吸溜地吸着。 “什么声音?” “大晚上的能有什么声音,可能是大狗在舔骨头吧?我刚看到屈时光媳妇下楼扔垃圾,鱼骨头肉骨头有不少……” 阮棠摁着季南烽的头,拖着他挪到了大树后面。 一到树后,阮棠将季南烽压在了树干上,伸手捂住了季南烽的嘴。 季南烽不应,伸舌舔着她的手心,阮棠痒得缩回了手。 季南烽一朝得了自由,就去捕捉阮棠的唇,舌尖描绘着唇,极尽缠绵。 掐着阮棠的细腰,一把将人提到了身前,俯身就狠狠地亲了下去。 阮棠蓦地睁大了眼睛! 她挣扎着推开季南烽,因为她刚刚被季南烽提起来时,她看到了说话的两人! 两个都是熟人! 一个是刚刚吃饭时见过的蒲夏冰的继母。 另一个是早几天刚刚见过的方静的男人赵家厚。 明明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人,怎么会在一起? 难道是她看错了?并不是赵家厚? 阮棠想要再看一眼,但是季南烽却粘人的人,就想跟他亲亲贴贴举高高。 阮棠推不开季南烽,索性一把抓住季南烽的头,往她的怀里塞! 季南烽一头扎进了软乎乎的月凶前,脑子有一瞬的迟钝,努力地想要保持清明,但是无奈太软太香,他蹭了又蹭就一头扎进去。 阮棠的脑袋总算是腾出了空,偷偷地从树后挪出了脑袋,就看到两人不知为何又走了回去。 屋里亮着灯,阮棠轻易地看到了两道人影在屋子里晃动。 开门后,蒲夏冰的继母开门,左右张望了几眼,赵家厚才从屋里出来。 赵家厚要走,被蒲夏冰的继母撒娇地往赵家厚的裆上戳了几下。 赵家厚没忍住,压着蒲夏冰的继母就往她的月凶部抓去! 两人就这样,在门口激烈地搞上了。 虽然隔壁几家电灯早就关了,但是万一起夜呢?! 她看着蒲夏冰的继母上衣被推了上去,裤子滑落在地,赵家厚伸手解裤带…… 她的眼睛就被捂住了。 季南烽也探出了脑袋,看着不远处的相交的两人。 季南烽滚烫的呼吸喷在阮棠的耳际:“呼~不怕长针眼?” 阮棠心头一颤,扒下季南烽手:“你,酒醒了?” 季南烽看了一眼阮棠的月凶,“托你的月凶——福,醒了。” 阮棠咽了一口口水,将被季南烽蹭乱了的衣服理了理。 “最近,大了不少?” 阮棠含糊地应了一句,“托你的手——福,大了。” 季南烽轻笑着捏了捏阮棠的脸,他媳妇儿,是半点儿不肯吃亏。 阮棠羞恼地拍开季南烽的手。 啪。 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清晰。 已经搞上的两人也听到了动静,他们忙拔上裤子。 赵家厚打开手电筒就四下扫射着,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没什么藏人的地方,只除了那一棵树。” 阮棠紧张地抓住了季南烽的前襟。 脚步声越来越近,蒲夏冰的继母和赵家厚走到了树后,树后没有半点儿人影。 “可能是我们听错了。大半夜的,哪有人还在外面闲晃。” 两人受了惊吓,也没了心思再续上。 此时,阮棠和季南烽正在二楼的走廊上,看着赵家厚骑车离开了造车厂。 在赵家厚两人寻过来前,季南烽就将阮棠托举到了树上,他上树后跳到了二楼,又将阮棠拉了上去。 等到楼下归于沉寂,两人寻摸到自家的自行车,抄了近路回了家。 赶在赵家厚回到家属院前,他们院子里的灯亮了起来。 赵家厚骑车经过他家的院子时,还特意放慢了速度,听到季南烽的说话声时才加快了车速。 季南烽站在院子里,看着赵家厚的背影,皱眉。 阮棠上楼去看贺昆是否回来了,要是没回来,她还打算去蒲家将人弄回来。 阮棠刚上楼梯,就遇上了下楼喝水的贺昆。 “你跟孟韵怎么回事?什么时候这么熟的?” 贺昆唤阮棠嫂子,是真心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嫂子,亲近且尊敬。 要是季南烽来问,说不定他打着哈哈就过了,但是阮棠问,他没隐瞒。 “就是觉得挺好玩,逗逗就炸毛,想看她跳脚。” 阮棠忍不住翻了白眼,行吧,还处于初中生揪揪女孩子头发那阶段,亏她还以为要生米煮成熟饭了。 唉,白担心。 也是,半大的孩子搞对象,怎么比得上中年人刺激? “想不想去赵家听墙角?” 黑夜里,阮棠的双瞳亮晶晶的。她太想知道,赵家厚那么晚回家,是如何跟方静交代的。 “嗯?” “你答应了,那就走吧。” 就这样,季南烽被阮棠拖走了,贺昆一看有热闹看,连水都不喝了。 路上,阮棠与贺昆交头接耳,给他普及他们在造车厂看到的大瓜。 贺昆听完后,嘴都合不上了。 “男的应该三十多吧?女的至少也得四十了吧?” 阮棠一脸八卦地点头:“我看过医生们的档案,男的35,他媳妇30,继母45左右。” “这怎么下得去口?!” 阮棠翻了个白眼,“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