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发现今天饭桌上季南烽格外的沉默。 从一上桌就是这样,后来郑锡来送徐海的检查单,她离桌与郑锡交代了几句话,听到季南烽说了一句话,等她坐回季南烽的旁边,他又成了锯了嘴的葫芦。 得,就是不愿意跟她说话。这是还怪她在医院时态度不好呢。 阮棠故作淡然地与其他人说着话,一个视线都不落在季南烽的身上。 如此来了几回,餐桌上气氛火热一片,只有季南烽一个人垂眸在认真地吃着米饭。 谁也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 这会儿,就是阮棠都开始心疼他了。 季南烽可怜地都开始数米饭了,愣是没有人发现他的反常。 阮棠假借夹菜,站起来往季南烽的碗里瞥了一眼,哎哟喂,碗里可就剩下两口饭了,再戳半分钟怎么都要待不下了。 罢了罢了,自己男人还是要自己宠着。 阮棠跟着季奶奶说着徐海的事儿,站起来夹了一筷子的,坐下时,左腿直接挂在了季南烽的右腿上。 季南烽数米粒的筷子一顿,转瞬就恢复了自然,继续数米粒。 阮棠玩性大起,她倒是想看看季南烽能忍多久。 她的大腿摩搓着季南烽的大腿。 隔着布料,她都能感受到季南烽那火热的温度,灼得她想逃。 刚想动,就被季南烽给拉住了腿。 她逃,他追,她腿插翅难逃。 “嫂子,你哪里不舒服吗?”季小弟坐在阮棠的对面,看到他嫂子扭来扭去。 一句话,吓得阮棠不敢再动。 “我是想去盛饭,但是又犯懒,怕晚上吃多了撑着。” 季小弟忙主动请缨,“嫂子,我帮你。” “谢谢你啊,小弟啊。” “顺便帮你哥也盛一碗吧。” 阮棠将空碗递给季小弟,让他顺便帮季南烽也盛一碗。 季小弟应了,接过了两人的碗。 阮棠生怕季小弟盛完饭发现两人交叠的大腿,忙紧挨着桌沿挪了挪。 季小弟是个心大的,将饭碗给了两人后,又自己去盛了一碗。 阮棠脊背挺得笔直,身体不自觉地朝着季南烽靠拢。 她也不想朝着季南烽靠拢的,谁让她的腿在人家手上。 被迫岔开腿坐着,她耳尖通红,脸颊上的温度不住地往上攀升。嘤~季南烽已经放下了筷子,垂着手落在她的腿上,手指头一节一节地攀升着,眼瞧着就要到大腿/内壁了…… 这诡异又刺激的氛围下,阮棠紧咬着唇,生怕自己一开口就会泄出娇/吟。 她明明是想去哄季南烽,却将自己陷入了这么被动的场面里。 既然季南烽不做人,她也豁出去了! 要丢人两个人一起! 阮棠伸手就朝着季南烽裆袭去! 季南烽懒散地抬眸扫了一眼阮棠,幽沉的眸底隐藏着暴风雪来临前的暗欲,烫得阮棠不敢直视。 阮棠红着脸,傲娇地扭过头,不去看他。 一时间,两人谁也不妥协,僵持不下。 季南烽轻笑了一声,“胜负欲,还真是好东西。” 阮棠当然知道季南烽是在讥讽她。 季小弟一脸莫名,“哥,你在说什么?” “作为一个男人,还要高沁收拾碗筷。你的胜负欲呢?被狗吃了?跟你嫂子学学。” 阮棠终于破了功,嗷叫着要咬死季南烽。 季南烽拖着阮棠的臀,就将人抱回了屋子里。 阮棠跨坐在季南烽的腿上,脸上火辣辣的烫,她没脸见季家人了! 刚刚她被季南烽从桌旁抱上来时,季家人都目瞪口呆地目送他们上楼。 “你惹得火,得你来灭。可有意见?” “我就不。” 季南烽看到她眼里的不服输,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人家还是个小仙女呢,他也是想不开才跟她计较。 有什么委屈,他完全可以从床上找回来。 直接将阮棠压在了床上,欺身而上。 手已经开始解她的衣服。 阮棠一见季南烽竟然来真的,她忙挣扎。“季南烽,冷静一点,我们要是现在不下去他们都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的!” 季南烽指节分明的手,动作不停,裤子的系带已经被解开。 “知道又如何?清清白白的,怎么给他们生曾孙,小侄女?” 阮棠还想挣扎,就被季南烽单手压制住她的手,高举过她的头顶。 “季南烽,咱们刚吃完饭就做运动,容易消化不良,还容易得阑尾炎。” “要是我们得了阑尾炎,一问我们是在做床上运动得的,一定会被笑死的。” 季南烽眸中是滔天情/欲,如同打量自己的猎物一般,上下扫视了一眼,琢磨着从哪里先下口。 “床上运动是运动,床下运动也是运动,都是运动,谁也别笑谁。” “再说,你不说我,我不说,谁知道我们日日夜夜做的是什么运动?” “季南烽,你臭流氓言论越来越有一套的。”她,还诡异地被说服了。 季南烽一手困着她,一手摩挲着她的粉嫩的唇,俯身封住了她的唇。 她被压在床上狠狠地吻了一通,季南烽吻得又急又凶,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她还没喘过一息,就被狠狠地要了。 每当她感觉自己要昏过去之前,季南烽就会放缓了速度,几次反复,她饶是再蠢,也知道季南烽在给她教训。 他,可真是小心眼啊。 阮棠哭着求饶,直到最后没力气哭,季南烽才结束了这一场持久战。 阮棠醒来时,身上清清爽爽的,身上也松快。 想来是她睡过去之后,季南烽给她清洗了,又给她捏了捏酸楚的腰腿。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季南烽都不知道是几点睡的。 阮棠下楼时,季奶奶笑意吟吟地端出了早饭,眼神热切地在阮棠的肚子上停留了几秒。 “天没亮,你男人就去红阳县了,说是有任务去一趟,夜里就回来。” 季南烽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