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以为医院是我家开的啊!” 蒲夏冰迎上郑锡讥诮的眼神,才想起来她之前给郑锡一点甜头时,就是这么说的。 “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既然你是因为阮副院长被全员针对的,那你就去追求她啊。她就是一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将她追到手后,谁还敢说你?” 郑锡:“你是不是疯了?她结婚了,有男人。” 蒲夏冰:“这有什么关系?她男人就是一个土包子,拿出你的魅力来,你还怕拆散不了他们?” 郑锡沉默不语,在思考蒲夏冰的建议。 的确,如蒲夏冰所言,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去追求阮棠,不管她答应不答应,别人只要看到他们关系亲近,其他人再嘲讽他时就要掂量掂量。 “等你将她追到手后,再让她带着你做一点儿研究,做几台手术,你还愁变不成正主任?等我爸他们退休后,她做院长,你可能就是副院长了。” 不得不说,蒲夏冰一直是洗脑的高手,郑锡已经完全被说动了。 “到时候,你帮我制造个机会。” 蒲夏冰:“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明天,我就以道歉的名义在家里宴请阮副院长,你也一起来……” 蒲夏冰刚说完,就见上楼五楼的那个极品男人又下楼来了。 就见那男人一动,郑锡晕倒了在地上。 她刚想尖叫,就被那男人打晕了。 季南烽一手拖着一个,将他们拖回了蒲夏冰的办公室。 他还十分贴心地将门从外头锁死了。 垃圾配狗,正好一对。还是别出来祸害别人了。 季南烽一转身,就朝着一直躲在暗处的柳湘云看去,柳湘云默默地比划了一个闭嘴的动作,季南烽这才回了阮棠的办公室。 他一走,柳湘云这才大口地喘息。 太吓人了,她怀疑她要是敢跳出来哔哔一句,现在也被打晕丢在了哪个角落里。 果然是部队出身,这侦查能力绝对一流。 呜呜呜,她的妹妹好惨,在这么一个男人身边一定没有半点小秘密。 说不定还能被他温顺的假面具的给欺骗了,改日,她一定要冒着生命危险提醒一下阮棠。 季南烽回到办公室后,顺手将阮棠的办公室整理了一番,还给拖了地。 耳尖地听到五楼有了动静,季南烽三秒上了行军床,闭上了眼,十分安详地睡着…… 阮棠做完手术回来,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到季南烽缩着长手长脚躺在行军床上,好不可怜。 阮棠轻声地唤了一声,季南烽没醒,无意识地舔了舔唇。 季南烽的唇薄,特别特别好咬。 阮棠有些意动,偷偷地瞅了眼关上的门,又瞄了一眼熟睡的季南烽。 偷偷地亲上一口,应该不会被人发现吧? 她刚刚上任,就在办公室里偷亲男人,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又不是偷亲别的男人,自己男人还不让亲了? 阮棠的脑子里的两个小人疯狂交战着,最终全败给了季南烽的一句梦语。 “阮阮……” 季南烽连说梦话都在喊着她的名字,她咋就连亲一下都不敢了? 阮棠俯身就封住了季南烽的薄唇,细细描绘着,小口小口地撕咬着……直到季南烽幽幽转醒,加深了这一个吻。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谁都想对方拆吃入腹。 “不能在这里,我们回家。”阮棠残存着理智,攀着季南烽的脖子。 “嗯,我们回家。” 季南烽将阮棠的衣服整理好,一前一后地从办公室里出来。 一进家门,季南烽一把将阮棠扛起就回了房间。 一脚踢上门,季南烽就将阮棠压在门上,粗暴地一把扯开了阮棠的扣子。 哗啦啦,扣子落了一地。 阮棠胸口一凉,惊慌地瞪大了一双鹿眼,“季南烽,你今天怎么、怎么这么粗鲁?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季南烽俯身,在阮棠的身上留下了专属于他的印记。 他也没有想到,他对阮棠的感情,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淡,反而变得越来越想独占他。 “喜欢吗?” 阮棠羞涩地抿着唇,对上季南烽蛊惑的双眼,轻轻地点了点头。 “喜欢。” 这一声喜欢,变成了一场换情爱的钥匙,两人在愈战愈烈中逐渐迷失了自我。 柳湘云等到楼上的门关上,她才从厨房里冒头。 知道了太多秘密的她,好难。 急需她男人给她出个主意,可偏偏最近苗建业好忙啊,天天不知道忙什么,省城又没有他们的业务。 等苗建业回来,柳湘云就朝着她扑去。 他有些意外柳湘云难得这般主动,问她怎么了,柳湘云却不敢说,生怕说出去了以后被季南烽给灭了口,只含糊地说想他了。 开天辟地头一回,柳湘云竟然说想他,苗建业看向柳湘云的眼神都冒着绿油油的光。 哄着她回房间,两人酣畅淋漓地滚了一回,苗建业才问道:“你在红阳县也没有能说得上的话的人,不如我们也定居省城吧,让你跟小姨子有个伴。” 柳湘云当然愿意,问清楚苗建业是准备来省城发展业务后,更是愿意。 “等过几天,我寻一处宅子,咱们再搬过去。” 说起搬家,柳湘云就不愿意了,虽然今天被季南烽无声警告了,但是跟着阮棠他们过日子,真的好刺激哟! “这事再说……” 对面的房间里,季南烽正与阮棠说起了正事。 余越县的事他们已经上报,但是取证工作艰难,需要几个人混入剪刀会…… 季南烽工作上的事情,极少会跟阮棠说,这回季南烽却破天荒地说起,那肯定是想要她帮忙。 阮棠眼珠子一转就明白了:“所以,你们想要王强带你们入剪刀会?” “聪明的阮阮,这事可能需要你帮忙。” 阮棠一口应了,“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