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季南烽抛了个媚眼。 季南烽眼疼,他扶额道:“你有没有想过,这么说会对你影响不好?” “有什么关系,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见面,我也不可能会再调到协二。谁还会记得我的虎狼之词?” 阮棠半点儿不介意,他们行医这一行,有人压力大到需要吃药,有人吸烟,她就是睡睡自己男人有什么关系? 季南烽喉咙有些紧,哑着声音,轻声道:“你现在压力大吗?” 这是季南烽第一次这么正式地对阮棠提出邀请,他在心里建设了一下午,说出口时声音都有些颤抖。 阮棠摇头,“不大啊,我现在又没入职,能有什么压力?” 季南烽:……行吧,对牛弹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