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哥好不容易看上个女人,竟然被人截胡了。 听这声音,娇娇俏俏,听得他下半身都起了反应。只可惜,这一声“老公”不是叫他的。 雷哥突然恶向胆边生,敢动他的媳妇,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雷哥操起手边的棍子就朝着屋子里走去,秋娘想要来阻挡,就被雷哥一棍子抽在腰间。 “我雷哥看上的女人,你竟然找了别人来睡她,老子给你脸了啊。” 一棍子砸在秋娘的腰间,她疼得跪在了地上,手捂着伤处,脸色惨白。“雷哥冤枉啊,苗大哥原本是来寻我的,谁想见到了我妹妹,不顾我阻拦,硬是拉着她进了屋……” “我都叫你老公了,你能放开我了吗?”门里,传来了阮棠的啜泣求饶的声音。 苗建业是黑市的一个管事,偶尔会带着兄弟们来娼巷找点乐子。 他们头子一直想跟黑市合作,只是苦于黑市的幕后之人太神秘,只有黑市的四个管事才见过。 所以,这个苗建业是他们头子吩咐了要好好招待的,将人伺候好了,以后才能跟黑市合作。 “我怎么没收到消息黑市的人来了,臭婊子,你要是敢骗我,老子就将你送给老乞丐!” 雷哥刚想去踹门,房门就自己开了。 “苗大哥”冷眼看着雷哥,“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你们暗巷做生意,就是管事跟客人抢女人的?” 雷哥刚想抬头确认是否是苗大哥,就被季南烽一脚踢到了雷哥的裤裆,雷哥吃痛地弓下了身,他的子孙蛋要被踢爆了! 他刚想反抗,就被季南烽一脚踩住了头。“就这规矩,还妄想跟我们黑市合作?” 雷哥吓出了一身冷汗,要是让头儿知道是他坏了好事,怕是要被丢到乱葬岗去喂野兽。 “苗大哥,是我不懂事,坏了您的好事,我这有好东西,包管让小姑娘到了床上好好听话。” 雷哥忍着裤裆里传来的疼痛,将一瓶逍遥丸从口袋里摸了出来。 季南烽脚下用力,踩着他的头,弯下腰接过了瓶子。“噢?好东西倒是不少,这回算你识相,滚吧。” 雷哥爬起来时,只看到了“苗大哥”的衣袖,就见房门关上了。 等人进去后,雷哥才察觉到不对劲,他好像连“苗大哥”的脸都没见到。 该不会是个冒牌货坑他吧? 他将目光转向了秋娘,扬声道:“苗大哥,你要是不介意,我找秋娘泄泄火,咱今晚就做个快活的连襟。” 不多会儿,门外就响起了秋娘的声音,还有雷哥的驰骋声。 阮棠一咬牙,攀上了季南烽的脖子,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际。 “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是她误闯进了暗巷连累了季南烽也跟了进来,不就是要被人听墙角吗?她也没吃亏,外面的她也能听得到。 “你、你先放开我,我自己、自己脱。” 阮棠脱了衬衫,那波峦起伏猛地跳了出来。 门外的动静渐小,就听到雷哥骂了一声,“贱人!”然后开始疯狂折腾秋娘,秋娘故意叫得大声,希望能遮掩门里的动静。 阮棠拼命地给季南烽使眼色,让他配合自己。 季南烽抿着嘴,不动。 阮棠着急地跺了跺脚,要是再没动静,那疑心病极重的雷哥又该怀疑了。 “我有点儿冷,你能不能让我先进被子里?” “哎呀,你别动手动脚啊,我们先好好说说话呀。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 “你、你脱我裤子做什么?” 阮棠一个人演了半天的独角戏,她已经完全入戏,将自己当成了一个娇俏的小姑娘,说话嗲里嗲气,哎哟喂呀。 可愣是没见季南烽吱一声。 她一着急,用手指头点了一下季南烽唇,提醒他快说话。 “哎呀,你、你快停下来,你到底想做什么呀。” “弄你!”季南烽哑声道。 阮棠羞红了脸,这个糙汉,说话怎这般糙。 季南烽的大掌触碰上阮棠的细腰,她忍不住浑身颤栗,瘫软在季南烽的怀里。 季南烽带着阮棠,双双倒在了床上了。 木板床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咚”的声音。 阮棠蹭到了季南烽的下半身,丝毫没有反应。 天呐!她又要演戏,还要撩拨季南烽行起来? 毁灭吧!她的压力好大,她的任务好重。 阮棠深吸一口气,手就朝着季南烽的裤腰带摸去,谁知她的手刚伸出来,就被季南烽给捉住了! 咔! “啊~”阮棠应声而叫。 阮棠蓦的瞪大了眼睛,用气音问道:“你干什么?” “我给你松一松筋骨。”季南烽扣着阮棠的细腰,提着她的手,直接拉到了身体后,就听到咔咔声响起。 阮棠疼得倒吸好几口气,求饶声都有些稳不住:“你、你好坏呀,弄疼我了。” “我们就这样,不是要露馅了?”阮棠一咬牙,“要不然真枪实战地来吧,毕竟小命要紧。” “就凭他,也配听你的娇吟?”季南烽敛下眼里的冷意,轻嗤了一声。“我的阮阮,只能叫给我听。” “啊啊啊啊——” 季南烽一路从手到腿,全给她松了一遍,她全程乱叫,想起时才配合地演几句。 外头的雷哥早早就结束了,听到里面还没结束,黑着脸走了。 要是他不是被踹了,他也那么持久! “人走了。” 秋娘打了招呼没多久,季南烽将阮棠裹在了被子里扛走了。 这霸道的模样,一路上也没人敢拦着。 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出了暗巷。 季南烽拐了一个巷子就发现有人跟着他,脚下一拐又进了一个巷子。 直到一个小院子前,季南烽打开了门。 季南烽锁上门就听到门外有脚步匆匆地跟了上来,停了一会儿后,才散了。 这一路,阮棠差点儿黄胆汁都要被颠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