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土,他身为一国之君,当然要来看看。” “太好了,”赵凛兴得忘记了脚趾的痛,“已经大半年没回上京,没见到皇兄了。” “们不一样,”魏枕风笑吟吟道,“刚和赵眠过完七夕。” 这年,魏枕风没少往南靖跑,一待便是十天半月。赵眠也在国事闲暇时去北渊小住,比如为魏枕风过个生辰,消耗一些避子汤的库存。若人都忙不过来,就加班加点挤出天,约在国的间点边城见面。 跑来跑去虽然辛苦了些,但一年至少有一半时间他们是在一起的。 数日后,南靖永宁宫内。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偏殿内有的陈设暂时被搬走,地上满满铺着一张巨大的三国地图。随着京都的沦陷,三国其二尽归赵眠之手。仅剩下的北渊,也早晚是他赵家人的。 赵眠望着地图上的京都二字,正看得入神,怀的小东西突然扭动了一下。岁半的小皇子伸出小指头,指着父皇看的方,非常努力地表达己的意思:“父皇,爹爹在……?” 赵眠准确地明白了儿子的意思,轻一莞尔:“是的,爹爹就在那里。” 小皇子眼一亮:“父皇,要走走。” 这是要走路的意思。赵眠把小皇子放了下来,小皇子一双小短腿踩在地图上,朝京都的位置颠颠走去,然后一屁股坐下:“爹爹,繁繁想。” 赵眠静了一静,有些后悔和魏枕风约在东陵见面。 如今东陵已是南靖的国土,他想以一国之君的身份再访东陵,以让魏枕风不必来南靖,在京都等他即可。东陵多瘴气,去年又起过时疫,繁繁不满三岁,他不能带繁繁一起东行。 幸好岁半的孩子好哄得要命,赵眠问了句“繁繁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南靖小皇子就把他爹抛之脑后了。 赵眠亲陪小皇子用膳——是陪不是喂。小皇子早在半年前就开始尝试己用小勺吃饭,动作从一开始的乱七八糟到应用如,安安静静,埋头干饭的样子看得一旁的白榆姨姨心都要化了。 “陛下,陛下!”急忙来的周怀让打扰了小皇子的用膳时间,“魏皇后来了——” 赵眠一怔,有些懵了:“谁?” 话音刚落,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眼帘:“赵眠!” 赵眠霍地站起身,和来人四目相对,没等他看清楚来人的面容,便被对方揽入怀。 青年风尘仆仆,身上带着凉秋之意,就这样抱住了他。 赵眠心猛地漏了一拍。 可恶,每一次的逢都要这心动一次,他好没出息。 七夕一别后,魏枕风赶到东陵指挥最后的攻城大战,他们已有月未见,这样简单的一抱,赵眠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 可他们早就成长了,小别胜新婚时不再像十岁的时候一样,一见面满脑子都是上床二字。开什玩笑,他们是负责的父亲,脑子里除了上床必须有儿子。 赵眠强作镇地推开青年,问:“不是约好在京都见的。” 魏枕风笑道:“等不了那久——赵繁,你爹又来了。” 一旁的小皇子看见父亲,兴奋到举起小勺,露出灿烂的笑容:“爹爹!” 魏枕风摸摸儿子的脑袋,就像在摸一个翻小版的赵眠,但一看到繁繁的眼睛,又像看到了己的眼睛。 即便当了年多的父亲,他时不时地感叹血脉的神奇。 繁繁是他和赵眠的孩子啊。 魏枕风蹲下身,对小皇子说:“让看看是哪个岁半的小皇子在喝奶。” 赵繁一愣,有些急了,磕磕绊绊地说:“不是奶,不是……爹爹,是米糊糊。”小皇子捧起小碗给父亲看,费力地解释:“爹爹你看,米糊糊。” “就算是奶又怎样,岁半喝奶多正常,一点都不丢脸。”赵眠魏枕风投去警告的视线,“你,不许和繁繁嘴欠。” 魏枕风很无辜:“随口一说哪里就是嘴欠了。” 魏枕风原本以为赵眠是一位对孩子要求十分严格的严父,事却是赵眠对繁繁的溺爱不比他少。他曾经开玩笑问过赵眠不怕慈父多败儿,赵眠对此不以为然:“等他长大点再严厉不迟。” 以,繁繁长到岁半,完完全全是在蜜罐泡大的。奇怪的是,即便没被严格要求过,繁繁也是个十分要强的孩子。 可爱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