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吃了太多苦了。 张床做得又宽又长,能睡得下三个成年男子。以前赵眠一个睡不觉得有什么,如今却忍不住想,若是魏枕风能和他一起睡,就能让魏枕风好好感受一下南靖和北渊的差距了。 感受完之后,魏枕风肯定自惭形秽,说不定就会在床上格外卖力,以作弥补。 赵眠不高兴地发现,他始想魏枕风了,而是和魏枕风分的第十天。 魏枕风此时应当已经回到了盛京,始逐步向北渊禁军渗透了吧。 赵眠独自躺在床上,身体很累却没什么睡。他起床披上外衣,来到书桌前,打一本空白的折子,打算将自一年的经历以书面的形势写下呈给父亲。 路过的白榆见太子寝宫亮着灯,上前敲了敲门,得到答允后走了进去。“殿下怎么么晚还不睡?” 赵眠一手执笔,垂眸:“写点东西。” 白榆走到赵眠身边,又给他披了件狐裘,余光扫见太子殿下的笔墨——是两个端端正正的“正”字。 是何? 白榆没有多问,:“殿下是不是在外面住久了,反而不习惯咱们东宫了?” “没有。”赵眠合上奏本,“孤是在想,魏枕风现在在做什么。” 白榆不免暗叹,殿下还是年轻,情窦初以为自能控制好相思之苦,不曾想到相思一事,向来是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殿下若是想小王爷了,不如写封信给他?” 赵眠微微一怔:“写信?” “对。”白榆,“快马加鞭送去盛京的话,殿下很快就能收到小王爷的回信了。” 倒是个主。三月见一次面,但信可以每月写。 是…… “那他为何不给孤写信?”赵眠语气傲慢,“孤要他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