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从过去还是到现在,蛊术一直是大多数人心里妖魔化的东西。 但在生物学方面用科学统的来讲就两个字:“寄生”。 毕竟这诡异的面具下怎么看都有着一种寄生在活体生物上汲取生长营养的虫子,甚至在寄生后还能控制住本体的思维和行动。 凉师爷倒是不辜负师爷之名,指出这些面具寄生虫都是一种名叫“螭(chi)蛊”的东西,古人将它们养在特殊的面具里,一代代的繁衍了下来。 老痒的眼神闪烁了两下,一方面是快结束了的激动,一方面是还没彻底完成的疲惫,干脆两手一摊的装起傻来:“什么猴子的救兵?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吴邪被这些诡异的面具惊到有些发慌,虽然没有深究顾陵话里的意思,但也加大了心底里的怀疑,张了张嘴还没打算说点什么,旁边的凉师爷就忽然一改之前侃侃而谈的状态,身子又开始打着颤,连带着话语都颤颤巍巍:“怎……怎么办?都是活的,那些螭蛊就附在了面具底下,我们怎么过去?” “慌什么?”见有人及时开口,老痒连忙跟着一起岔开话题,“你看它们对信号弹的反应就知道,这些东西肯定怕光怕热,我们把火把点起来慢慢走上去,它们不敢碰我们的。” 顾陵满脸都是关爱傻子的神色:“你醒醒,火把和信号弹谁亮谁烫?你当它们傻还是当我们傻?” “咳,别绝对化了。”吴邪看两人又有针锋相对的样子,轻咳一声打着圆场,“刚才那些猴子一碰到信号弹就都逃了,但是用火把吓它们也只不过是后退了一下,我估计要是真打着火把上去,不但过不去还会给它们包围起来,到时候想要脱身就难了。” “你看看,还是老板明事理,不像有些人适合活在梦里。”顾陵张嘴就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醒。” 老痒翻了个白眼,转头去问吴邪:“你是不是有啥主意了?” 吴邪也是有点头疼这两人的不对付,摆摆手说着:“只有个初步的想法,还不知道能不能成。” “如果真的像凉师爷所说的那么恐怖,我们硬闯过去肯定危险,所以不如悄悄的绕过去。”吴邪指着几十米开外的岩壁,对着顾陵问道:“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们到对面的岩壁上去?我看这上面这么多窟窿,也不难爬,说不定还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顾陵目测了一下这几十米的距离,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我自己倒是可以直接过去,但是带着人就不一定了。” “你们有足够长的绳子吗?我可以带着绳子过去,你们再顺着绳子爬过去,这样会安全一点。” 老痒闻言看着吴邪指的方向,一脸的不可置信:“这……这么远的距离,你们两个疯了?” “呵。”吴邪比划了一下,对老痒笑笑,“如果这招不行的话,我看我们还是果断回去,等下次再来的时候带个喷火器吧。” 吴邪都这么说了,老痒只能憋着气咬牙拿下腰间的绳子,朝人身上一丢。 只是目测的绳子总长不过十几米,想要到对面去还差很长的一截。 “就这点长度,裤腰带都拴上去也不够。”老痒没好气道。 顾陵阴阳怪气了回去:“你也可以选择下次穿个十来米长的裤腰带过来。” 老痒:“……” 吴邪捏着这圈绳子灵机一动:“没事,这绳子有两股,拆了连成一条就够了。” 凉师爷看着和挂面一样粗细的绳子瞪大了双眼:“这行不行啊?!小吴哥您可千万别乱来啊!” 等会儿?什么时候连小吴哥都叫上了? 顾陵奇怪的看着凉师爷,望过去的目光满满都是:看你浓眉大眼的居然为了活命能干出这种事。 “国外的登山杂志上是这么说的,总不会骗人。”说着吴邪就开始抽绳改接。 顾陵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开始无差别嘲讽:“老板你知道吗?有一家卖降落伞的店开业五年无一差评。” 吴邪/老痒/凉师爷:“???” 顾陵爬上稍高一点的枝杈上,搓了搓手里真就一根米粉粗的绳子叹了口气,随即正了正神色,带着全村的希望轻身提气纵身一跃,成功在三人的注视下稳稳站在了对面石壁所突出来的石笋上。 没去管老痒和凉师爷的满脸震惊,顾陵在石笋上绑好绳子又特地绕了两圈加固,这才探出头对吴邪比了个OK的手势。 吴邪赞赏的竖起大拇指,转身就去绑绳子的这一端。 老痒接过了这个活,一边打着复杂的结一边问着:“老吴啊,这个绳子我们就不去说它了,对面这些石头靠不靠得住?” “……”吴邪沉思了下,“我不知道。” 与其祈祷石头靠得住,不如放低一下要求,祈祷顾陵最起码能在我们摔死之前接住。 但如果运气不好的话,可能在断开回荡的那一瞬间人就直接被青铜枝杈插成筛子了。 “说起来,老痒你这一手结是哪里学来的本事。”这结复杂到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老痒挥了挥手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还……还不是牢里学来的。” 一切准备就绪后,吴邪招呼着两人开爬,结果一回头发现两个人竟是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的。 吴邪:“?” 老痒/凉师爷:“……” 石笋上的顾陵:“嘿!你们是要在那边再睡一会儿吗?听我的,直接勇过来,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 三人:“……” 啧,更不敢爬了。 十来分钟后。 吴邪一边心里问候着老痒的祖宗,一边抱着石笋瘫成一团的喘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