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必，我现在这样挺好，神识视物，其实更为真切。”
听到第五月希这般说，顾清汐没有再勉强。
但是第五月希并没有立刻退下，而是开口问道：“清月天尊，待莫前辈飞升后，你和永夜天尊也会飞升吗？”第五月希猜测顾清汐和夜无尘应该也早就达到了飞升的实力，但是两人压制实力没有立刻飞升而已。
顾清汐点头：“不错，还有些事需要处理。”
第五月希：“明白了。两位天尊，晚辈告退。”
第五月希退下后，走了一段路，这才回头“看”向顾清汐和夜无尘。
他记得凡世有句话，想让一个人记住自己的一个办法，那就是欠对方的钱。
他欠了顾清汐不少钱。
而且他的双目无法视物，这点与他人与众不同。
凭这两点特殊之处，她应该会记得自己很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