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戏法表演完了,大家相安无事所以酒楼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大家边吃边聊,这边王爷也是高谈阔论,这卖唱的父女两,是老头在吆喝,所以声音并不大,一开始王爷并没有听到看到,这王掌柜就往楼下赶这对儿父女,没想到老头子没往下走,他自己琢磨着怎么今天王掌柜没好脸色啊,正在这个时候,这个王爷看到了卖唱的父女,说道: “唉!卖唱的!过来给爷唱个曲儿,唱好了爷有赏!” 李掌柜的一闭眼,心说,完了!这瞎眼老头听闻有人说听曲儿,眉开眼笑,这个女孩低眉顺眼,半低着头和老头走了过来,老头让女孩给他拿了把椅子坐下。 “呃,这位大老爷,一个曲儿五个钱。” “不贵,你让她唱!” “诶诶诶,好……” 老头儿坐稳后就开始拉奚琴,这个女孩咿咿呀呀就开始唱了起来,唱的是吴越之音,只见这个王爷的目光在女孩身上开始游走,嘴角泛着淫笑。林岭秋看到此处就知道这对父女今天是没好了,既然自己撞见了,不出手也得出手了。一曲唱罢,这个王爷就说: “闺女啊,你过来,多大啦?” “去吧,大爷叫你呢。”老头说。 女孩低着头哆哆嗦嗦地走过去说:“十六了……” “呦,二八芳龄啊,这个岁数好啊哈哈……有婆家了吗?” 女孩两手拽着衣襟,一直搓来搓去。 “呃……大老爷,还还没婆家呢……”老头说道。 “好,嘿嘿好,这曲儿唱得不错,大爷有赏!” 老头儿听闻连连点头称谢,等这个王爷把手伸进怀里的时候,摸了半天脸色立马就变了:“老子的钱呢?!” 酒楼外隔壁的一条街上—— “师父,这饭还没吃完呢,怎么就走啊。”其中一个问道。 “再吃就走不了了。”小胡子说道。 “啊?什么意思?”另一个徒弟问道。 “你们看……” 说着从怀里拽出来一个荷包和一张银票,荷包里是两锭纹银,一看就是官银,一共二十两,那张银票有一千两。 “嘿嘿,师父好手段啊,我就说师父怎么能攀附那种小人呢?” “嘿嘿,我就知道师父叫我们走准是有事。” “走,找银号兑换了去,先兑500两。” “老李头你他妈给我滚过来!”这个王爷扯开嗓子就喊,王掌柜的赶紧一路小跑就过来了。 “爷爷爷,您有什么事啊?” “什么事?!你们这有贼!刚才那小子变戏法偷了我的钱,一千两银票和二十两官银!” “啊,这可怎么办啊?” “怎么办?那小子和你准是一伙的,偷我钱财!” “王爷啊,冤枉啊,小的真不认识刚才那位啊。” 王爷眼珠转了一下: “我问你!这老头是你爹,这女孩是你妹子不?” “啊?不是不是……” “还他妈嘴硬!”王爷上去就是一巴掌,“说是不是!” “是,唉是……” “是就行,我要让你妹顶账,这个丫头值一百两!你欠我九百二十两,明天给我送府上去!你要不来我他妈拆了你的酒楼!” 说着上手就拉那个女孩,这女孩吓得哭了起来,老头儿子赶忙上前去拽自己丫头,结果被王爷一脚踹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事情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这回林岭秋想息事宁人的想法已经没有了,他心性自由,不好事,但是如果是在路上见到不平之事必然会管,只是身在闹市,他自己可以打个痛快但是会给别人留下祸患,所以他一直隐忍不发,眼见事情无法收拾了,再不出手就晚了,于是大喊一声站了起来: “且慢!” 鲁成刚早就绷不住了,见林岭秋站了起来他也呼啦站了起来。 “怎么你他妈是谁啊,想干嘛?!”王爷问道。 “呵呵……”只见林岭秋不慌不忙的说道:“这位公子,我想起一事。” “什么事!” “刚才表演戏法的人给你出了副对联,我一直在琢磨什么意思,刚才看到阁下威风八面我忽然有所顿悟,知道这对联是什么意思了。” “哦?什么意思?” “这对联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孝悌忠信礼义廉,说的可是阁下?” “那当然了,前面的数字我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他说我孝悌忠信礼义廉。” “这就是了,典故出自孔夫子《论语·学而》,原文是说八个字孝悌忠信礼义廉耻,这是做人的根本,这副对联恰巧是七个字而不是八个字,上联一二三四五六七而无八,下联无耻,而阁下姓王,他是说阁下是无耻王(忘)八啊,你看这横批也有了。” 二楼的食客听到此处哈哈大笑起来。 “好小子你他妈敢骂我,给我打!” 这四个打手上来就要打,还没等林岭秋动手这鲁成刚早就憋不住了,上去就把四个人拦住了,张开小蒲扇似得手掌这顿拍啊,这四个打手平时横惯了,平日里跟着这个王爷横行霸道,只有他们打人的份,仗着自己的身份,仗着自己膀大腰圆四处欺负人,没想到今天遇到茬子了,鲁成刚那是金刚门的少门主,又会金钟罩,长得就像半截铁塔,上去刚一个照面就扇趴下一个,三拳两脚这四个打手就哭爹喊娘起不来了,这个王爷哪见过这个,和他身边的两个伙伴吓得抖衣而立。 “你你你,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我我爹把你抓进大牢……” “你都不知道老子是谁,抓你个腿儿!去你妈的!”鲁成刚一巴掌扇过去,这个王爷就转了三个圈,脸上立马就有个五指扇的印子,鲁成刚刚想上去,林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