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做错了吗?”
“蘅娘说,病人身体弱不能药物流产,我知道的。我在药方上写了减弱药性,是病人母亲为了节省就少了一味药,病人才会大出血,清理不干净。”
“我要是不开药,那刘家的闺女就抹脖子自杀。”
“她母亲也哭天喊地,拿着刀抹脖子,我,我没办法。”
“师父,徒儿错了。”
“徒儿这就来陪你。”
说完,苏大夫猛然朝旁边的石头冲过去。
“不要。”
说时迟那时快,凌霄脚步飞快,冲过去一把拉住人。
“苏大夫,不就是大嫂误会你,你解释清楚就好,别想不开。”凌笤跑过来说。
“凌霄,凌笤,你们在这里?”苏大夫一个大男人,眼泪挂在眼角顿时尴尬了。
他匆匆抹掉,一抬头,顺着二人的视线看过去,顿时明了。
“凌霄,抱歉啊,合香那丫头年纪大了,又和蘅娘来往的勤快,这才产出不该有的喜欢。你们放心,这都是小孩子过家家的喜欢,回头我回家教育教育,不会再打扰你们。你们也不用绕远路。”
凌霄闻言,这才开口。
“多谢。”
“……”
苏大夫不好意思的视线撞上凌霄,他尴尬三秒,硬着头皮道,“刚才我说的话……”
“听到了。”
“我做的事……”
“都不会说出去。”
“谢谢。”苏大夫红了眼眶。
“苏大夫,做事三思而后行。”凌霄说,“你是家里的顶梁柱,全家等着你养,你要是出事,她们怎么生活?”
“老夫糊涂啊。”苏大夫羞愧难当,道,“家里女人当家,搞的乌烟瘴气,我,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二位帮忙。”
“苏大夫,你说反了吧?”凌笤吓了一跳,瞪大眼睛,“我们能帮什么?”
“家里那不孝子,整天游手好闲,想,想让你们带带。”
“……”
——
楚蘅那里,她正心烦,婆婆领着苏合香来了。
“蘅娘。”
金钱莲笑呵呵地推苏合香到她面前,“你和合香是好姐妹,以前我在土屋也是多得她照料,今天,我们报恩的机会来了。”
“婆婆言重了。”
楚蘅起身拿凳子给她们,声音听不出喜怒,“以前我们分家,你和阿笤住自己家,我虽然人不去,可相公和阿时常去陪你。这要是都报恩,左邻右舍都是我们家的恩人。”
“合香也陪我啊。”金钱莲补了一句。
“是啊。”楚蘅点头没有否认,苏合香和金钱莲不由一喜,二人相视而笑。
“记得两年前婆婆生病,我在家中不知情,合香好像去看了。”
“是的是的。”苏合香激动不已。
这楚蘅就是她加好感的助手。
“金姨当时生的病太严重了,当时正逢阿笤出门去了,当时是我陪着的。”
说到这里,苏合香心疼坏了,不要钱的眼泪夺眶而出。
金钱莲感激的看一眼苏合香,二人相互点头,彼此泪眼花花。
这还没有成婆媳已经有那默契。
楚蘅心酸,衣袖里握紧拳头,面上云淡风轻。
“五、六年前,阿时还没有生,我大着肚子不方便也就一直呆在家里,那年婆婆也生过病,好像合香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