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这个东西变成虫子？”
余长生听见陈老爷子说出的这句话，整个人都愣住了。
朊病毒的特性他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只要是沾上了这个东西，那就是百分之百的死亡率。
如果用这个东西做成虫子来感染别人的话，那么被感染的人绝对就是百分之一百地没有任何活路！
“没错，他们那些人能够将这个东西变成虫子，用这种虫子一样的符咒去感染别人。”
陈老爷子面色凝重地说道，“不过这个虫子并不一定会造成死亡，也有可能会将中术之人变成傀儡。”
变成傀儡……
余长生越听越感觉到这个诡异的组织十分的可怕。
变成傀儡，这甚至要比直接死亡要痛苦得多。
“你们两个先坐下吧。”陈老爷子朝着一边的两张椅子稍微一指，“反正是你们两个人把这个家伙抓住的，你们自然能够旁听审讯的过程。”
余长生和唐乐山不约而同地咽了一口唾沫。
他们两个人在外面已经可以说得上是呼风唤雨，但是现在呈现在他们面前的却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这对于他们来说是完全的未知。
常言道，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余长生和唐乐山既对这里面的真相充满了好奇，也对这里面的真相充满了恐惧。
不过他们两个人只是对视了一眼，就确定了自己要留下来旁听审讯。
毕竟他们两个人知道，这个神秘且诡异的组织是一股邪恶的存在。
但凡是多了解一分，也有可能会在以后的遭遇战之中多占一份上风。
心里面这样想着，他们两个人走到一边坐下。
那边的六位老先生则是坐在了特制的座椅上，其中陈老爷子坐在最前面，其余的五位老爷子都在陈老爷子的后面。
想必是因为陈老爷子和这些东西有过接触，所以让陈老爷子对这个冯宸进行审讯。
“姓名！”
陈老爷子的声音再也不见之前的和善，此时只有冰冷。
“冯宸。”
被关起来的冯宸此时已经像是一滩烂泥，没有外来的刺激，他就不会有任何的动作。
“你们的组织叫什么名字？”
“人上人。”
“人上人？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
“因为我们本来就是人上人，就像是人对于牲畜，我们对于其他的人来说，我们就是人上人！”
冯宸说这句话的时候，本来已经被整治得麻木的脸上竟然出现了笑容。
在这种情况下脸上都能露出笑容，可想而知这个家伙到底被洗脑到了什么程度。
“就像是人对于牲畜？”陈老爷子的拳头已经握得发白，“你们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这个意思啊！”
冯宸嘿嘿地笑了两声，“对于我们来说，那些下等人就是我们的两脚羊，他们存在的理由就是为我们这些人上人提供食粮！”
审讯到这里的时候，唐乐山用胳膊戳了戳余长生，“余师弟，这个冯宸说道两脚羊该不会是……”
余长生脸色难看，他也已经想到了这个两脚羊的指代，微微点了点头。
两脚羊这个称呼最常见于五胡乱华时期，那个时候，是汉人最为黑暗的时期，胡人杀入中原，对汉人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杀戮！
在那个时候，女为娼妓男为粮，胡人将汉人男人养做畜生，以人为食，便称为两脚羊。
如今听到冯宸嘴里说出来两脚羊这三个字，让人难以遏制地想起了当初五胡乱华的时候。
难不成说……当初的五胡乱华，其中就有他们这个所谓的“人上人”在推动？
余长生他们两个小年轻能想到的事情，其余的六位老先生不可能想不到。
他们每个人那苍老的脸上都似乎带着些许哀伤。
陈老爷子深呼吸了几口气，接着问，“你们那个组织一共有多少人！”
“多少人？”冯宸的声音有些拉长，“或许……四五千吧……”
四五千！
虽然这四五千人放在华夏大地的十几亿人口之内不算多，但是这四五千人每一个都有着极大的破坏力。
而且最可恨的是，在这片大地上一共有四五千这种罪恶的人，他们这些人竟然连一个都抓不到，这么长时间就只有余长生一个抓到了一个人。
这几位老先生既惊恐，又惭愧。
接下来，陈老先生又对冯宸问，“你们那个组织到底在什么地……”
就在这一瞬间，看着冯宸的余长生忽然感觉到冯宸有些不对劲，立刻大吼！
“等一下！”
陈老先生想问这个组织在什么地方，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地”字，就被余长生直接打断。
谁在说话的时候被打断都不会开心，陈老爷子也是一样，用冷冷的眼神看着余长生，
“余长生，我们只是让你过来旁听的，你不要对我们的审讯进行干扰！”
“不是，陈老先生，这个问题你能等到最后再问么？”
余长生连忙解释。
“为什么？”
陈老先生不理解，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