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圣公懒得在这个问题上争论,直接说道,“那个余淮要在曲阜均田,要征收各种赋税,我想只要咱们全力支持他,他也不会对各位叔伯赶尽杀绝。” 随着话音落下,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连呼吸声都小了许多。 “凭什么呀!孔氏多年积攒下来的东西,凭什么交给外人,免赋税的事情也是朝廷允许的,凭什么虎贼一来就变了。”有族老不服气的说。 孔氏二族老这时候也道:“虎贼在曲阜做这些确实有些过分了,怎么说咱们也孔氏,他们就真不怕得罪天底下的读书人吗?” 虎字旗在曲阜的做法,完全是在拿刀子在他们身上割肉。 这么多年,他们作为孔氏的族老,什么时候需要过完成赋税,更不用说把他们祖辈积攒下来的田产都分给那些泥腿子。 “我知道二叔让人围堵县衙不完全是为了三族老和五族老,也是想虎贼能够改变态度,可眼下形势比人强,不说虎贼在山东地面上的大军,就是曲阜的这一支虎贼兵马在,包括我在内谁敢不服从虎贼的意思办?”衍圣公目光在几个族老脸上一一扫过。 和眼前这些族老不同,就算没有家里田产被分走,只要保住他衍圣公的名号,将来未必没有翻身的一天。 所以他想得明白,不能跟这些族老一条路走到黑。 “开始了。” 突然有族老用手指向外面。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外面的公审大会吸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