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青雪,我……”他急忙上前想要解释。 洛青雪满脸火气,目光如剑般盯着他,口中冷冰冰道:“我在屋里等了你一下午不见人,还以为你有什么事情要忙,就来这里等你,没想到你居然是跑去喝酒了?” 她看着两个满身酒气的男人,心里泛起一阵嫌弃,尤其看到他和邵惜炎贴在一块,更觉得难受。 “真是近墨者黑!”她骂了一句。 邵惜炎立即觉得这话不对,抬头就问:“什么近墨者黑?我要是墨,你就是煤!” “你哪儿来的脸说我是煤?”洛青雪毫不示弱。 完,这俩人又要吵起来了! 宫辰头疼得很,心想得赶紧让他们两人分开,最好这辈子就别见面了! 他赶紧跑过去,迅速将洛青雪揽在怀里,将她的头轻轻按在自己胸前,这样她就看不见邵惜炎了。 他吞吐着酒气,讨好道:“好青雪,咱们现在就回房,好好商量商量咱们的人生大事!”说着摸了摸她滑嫩的脸蛋儿。 “你别想就这么算了!我白白等了你一下午!”洛青雪双手推着他的前胸,想要挣脱。 宫辰趁机回首给了邵惜炎一个眼神儿,让他赶紧离开。 邵惜炎本来不想走,但见他那一副为难又急切的样子,也只能恨恨地叹了口气,一溜烟儿地跑出了院门。 见他已离开,宫辰才回过头来,洛青雪还在半推半就地挣扎。 “你放开我!混蛋!”她娇声骂着,却贪恋他的怀抱。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令人愉悦的梅香环绕两人,柔软的身子在怀中像兔子一样乱动,引得他顿时野火冲天。 他趁着酒兴,歪嘴一笑:“娘子真香啊!让为夫看看,你到底哪里这么香?” 说着将她拦腰抱起,嘿嘿坏笑着,飞速进入房间,一脚将门关上,把她按到了床上。 洛青雪还在娇嗔,连一句话都来不及说,他的唇就已经贴了上来。 她左右躲避着,勉强找空隙说了句:“别……大白天的……” 宫辰一边亲吻她的颈侧,一边道:“什么白天晚上,这还要挑时辰?为夫现在就要给你赔罪!” 洛青雪感受到了他的迫不及待,伴着浓郁的酒气,不自觉地将一切都抛之脑后,很快陷入了他的温柔之中。 第二天一早,宫辰早早就来到宁休院门口等着。 洛青雪从屋里走出,站在房门口看着他,故意酸溜溜道:“今儿个来这么早呢!没喝点小酒再来?” 宫辰嘿嘿笑道:“夫人这话倒是给了我一个提醒。” “什么提醒?” “夫人很喜欢我喝完酒再来找你,是不是?” “你……登徒子!”洛青雪倒吸一口气,红晕瞬间霸占了她的脸颊。 宫辰哈哈大笑,边走边拉起她的手,吻了她的手背,柔声笑道:“好了!为夫现在就带你去尚服殿!” 洛青雪弯起嘴角,跟在他后面,走出了院门。 尚服殿在啸云宗的后山,那里绫罗绸缎堆成山,金银玉器迷人眼。 两人一走进殿中,就看到了众人为柳幻音做的各种首饰、华服,有的只绣了一半,有的还没镶嵌宝石。殿内的绣娘、金工一刻不停地在忙着手里的活儿。 尚服殿的长老金玉生急匆匆从殿内出来相迎。 她已年过四十,但风韵犹存,举止优雅。身穿浅绿色绣花锦衣,满头珠翠,眉眼温柔,一看就是个耐心十足的女人,只是一双手在时间的积累中,变得略有粗糙。 她行礼笑道:“青雪公主,宫左使,两位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可是有什么吩咐?” 洛青雪道:“金长老,您上次做的那套鸢尾花簪,我十分喜爱。今日来是有一件特别的事情要你帮忙,不知你眼下可有空?” 金玉生道:“为公主您办事,哪有没空的时候?”说着就将两人请进了屋内,清了屋内的丫鬟随从,恭敬地等着洛青雪发话。 洛青雪道:“金长老,我最近得了一些南洋珠,想拜托你做成一套首饰。样式要新奇些,让人一看就挪不开眼就最好了!” 金玉生笑道:“青雪公主的吩咐,我一定尽心去办!不知您今日是否将南洋珠带来了?” 洛青雪随手从袖袋里摸出一个紫色缎子面的绣花锦囊递给她,道:“一共是十颗大的,八颗小的,还有若干米珠。” 金玉生接过锦囊,打开看了看。里面装满了金色的南洋珠,大珠有鹌鹑蛋那么大,小珠大概花生大小,最小的米珠其大小也堪比黄豆粒。 她抬眼笑道:“青雪公主,南洋珠甚为难得,这等成色的就更是可遇不可求了,您这一袋子可是能做十套鸢尾花簪了!” “您放心,今夜我就将图样画好,明日一早准送到您手上!” 洛青雪道:“好,我还有个要求。” “公主请吩咐。” 洛青雪道:“这套发簪我一共需要十件,每个发簪上只能有一颗大珠,其他随意。第一件要优雅朴素,第二件要比第一件华美,第三件要比第二件华美,以此类推,你可明白?” 金玉生摸着下巴想了想,点头道:“好说!” 洛青雪又道:“此事不许再有其他人知道,所以你要亲自制作这套发簪,就连图纸也要亲自送过来。” 金玉生爽快道:“公主放心,咱们这些办事的,有嘴不严的,都去见阎王了。我年纪虽大,但眼不花,耳不聋,手上的本事只增不减,绝对让您满意。” 洛青雪满意地点点头,带着宫辰离开了尚服殿。 宫辰疑惑道:“青雪,这套发簪你为何要做十件?还要一件比一件华丽?” 洛青雪坏坏一笑:“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