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温暖,从两人身侧徐徐吹过。 一缕若有似无的沉香气息弥漫在风里。 陆怀砚眨了下眼,在她擦身而过的时候,猛地扣住她手腕,“没看见我,还想装作不认识?” 男人的声嗓低沉磁性,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 江瑟平静道:“陆怀砚,韩姨在里面等着。” 那点熟悉的香气在她停下脚步后渐渐清晰,不再若有若无的一缕。 香气从她身上飘过来的。 陆怀砚侧过脸,目光缓缓扫过她低垂的眼睫,随即掀眸看向她身后的管家,说:“劳烦同母亲说一声,我临时有事,明天再过来看她。” 管家一看这阵仗知陆怀砚有事要同江瑟说,连忙应下,风风火火一转身,脚步带风地离开了。 陆怀砚握住江瑟的手腕,二话不说往回走。 江瑟却不肯跟走:“我还有事,没时和叙旧。” “没想和叙旧,”陆怀砚头都没回,只沉着嗓问,“要我像小时候那样扛着走吗?” 的手扣得紧,江瑟甩了几下没甩开,便冷下声音说:“敢扛。” 她穿的裙子,她才不信会像小时候那样将她扛在肩膀走。 这话一落,陆怀砚猛地止住脚步,回过身看她。 下一瞬,松开她手腕,直接上前箍住她膝盖窝,单手抱起她。 这动作堪称一气呵。 从前总喜欢这样抱她,抱她的同时,还能腾出一只手解身上的衬衣扣子。 江瑟愣怔片刻,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塞入副驾驶座。 她身带着惯性,手掌没忍住往后一抻,结结实实按住一个方方正正的纸盒以及搁在纸盒上的金属块。 江瑟眼睫一顿,挪开手,低眸看一眼。 一盒烟和一个黑色的金属打火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