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你先收到信?”
苏宁夕有些诧异。
难不成,不应该是她先收到百里瑾回信的么?
百里芸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解释道,“这书信的父王先派人传给我的,然后我再拿给了母妃。”
“只是,这书信我还未曾拆开,母妃先过目吧!”
嗯,好孩子……
苏宁夕心中甚慰,便将苹果咬在嘴里,拆开了书信。
果然,书信的开头,是百里瑾先写给百里芸的!
最后一页,才是写给苏宁夕的!
好哇,这个百里瑾!
如今当真是有了大儿子了,她苏宁夕的地位就呈直线下降了么?
写封回信,她竟然还排在了百里芸后头去?!
看完书信后,苏宁夕愤愤的撕了个粉碎,“这个百里瑾!除了关心的话就没有别的了,亏得我还处处想念着他,原来他竟是都不想我的吗?!”
瞧着苏宁夕愤愤不平的样子,百里芸好笑的低下头。
这时,黑炎出现了,又递给了苏宁夕一封书信。
黑炎一出现,苏宁夕便知道这书信定是百里瑾的。
“搞什么,又来一封?”
苏宁夕有些诧异,展开书信后,这才看到那些她想要听到的话,方才还愤愤不平的脸色顿时就
缓和不少,笑容满面的说道,“我还道他变心了呢!”
随后,苏宁夕笑嘻嘻的将书信收好,对百里芸关切的询问这两日练武练得怎么样了。
自从她认了百里芸做儿子后,苏梁这个舅舅,就开始亲自教百里芸习武。
百里芸老老实实的交代了后,便又勤奋的去练习了。
苏宁夕拿出书信,再次浏览一遍后,不由叹息一声,“雅思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
书信中,百里瑾自然将京城这段时日发生的事情,也都告诉了她。
苏宁夕收起书信,一边啃苹果,一边继续欣赏这高楼风光。
很快不识趣的人就出现了。
苏宁夕瞧着墙根处那鬼鬼祟祟的人影,除了应王还会有谁?!
她满腹狐疑。
心想这个天儿寒冷的,不少将士都在营帐取暖不愿外出,应王向来是将自己关起来做缩头乌龟,这会子出来做什么?
再说了,许是上一次她射伤了络腮胡的缘故,这段时日吴国也安分的很,并未前来偷袭。
因此,应王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关起门来睡大觉。
瞧着他那鬼鬼祟祟的样子,苏宁夕就知道他不怀好意!
应王小心翼翼的贴着
墙根儿,已经快走到城门口了,他愈发警惕的四下看来看去。
心想这样寒冷的天气,就连守城门的将士,也都是坐在城楼上烤火。只要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一般也不会有人出来查看,因此应王也就放下心来。
眼下没有任何走动的人,也没有人发现应王的不对劲。
除了,坐在城楼上饶有兴致盯着应王的苏宁夕。
应王便将胆子放大了一些,行走的身影也挺着了一些。
来到城门下,应王伸出手,作势要去开城门……
这时,楼上掉下来一个苹果核,准确无误的砸在了应王的头顶上。
苏宁夕用了几分力,因此应王只觉得自己头顶像是被一颗大石头砸中一般,火辣辣的痛了起来。
他抬起头狐疑的看向城楼上,却没有发现任何人影!
这就奇了怪了,莫非是在烤火的士兵扔下来的苹果核?
不对啊,在军营中,能吃到水果本就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尤其还是这样新鲜的苹果,一般的将士,是没有这待遇的,守城门的士兵又怎么会有苹果吃?
突然间,应王想到了一个人。
除了苏宁夕之外,还有谁有这样的待遇?!
要知道,苏宁夕来到边疆后,这新
鲜的水果、蔬菜,一应都送进了她的营帐中。
无奈,人家自个儿的人去采买的,应王即便是嘴馋也无话可说。
想到有可能是苏宁夕后,应王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有当初在京城时,对苏宁夕的蛮横?
他再次抬头,仍是没有看到人影。
莫不是他猜错了?
毕竟,若是苏宁夕的话,只怕是不会任由他这般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吧……
于是,应王又放下心来,继续开城门。
这时,又掉下来一颗石子儿。
这次真真切切的是个石子儿,砸的应王头更痛了,他吃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再次抬头看去仍是什么也看不见。
一阵寒风呼啸而过。
应王心想,苏宁夕好歹是个孕妇,这与恶劣的天气她应该会老老实实呆在营帐中睡大觉,应该……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城楼上吧?
可接连两次的怪异,让应王怂了。
方才呼啸而过的寒风,莫不是吹落了城楼上砖块,所以才掉下了石子儿?
应王百思不得其解。
随后,一颗比方才更大的石子儿又砸了下来,直直的砸中了应王的头顶,他两眼一翻险些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