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应王侧妃转过身去,拉住了百叶的手,“但是在此之前,叶儿你一定要听娘亲与父王的话,切莫再去招惹那苏宁夕,否则会给你父王带来更大的麻烦。”
“毕竟,如今摄政王回京了。”
百里叶也明白应王侧妃的意思,但是若是就让她这般默默无声,任人耻笑的话,她心里到底是不甘心的。
见百里叶咬着唇没有答话,应王侧妃便知道她心里不甘。
于是,应王侧妃只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叶儿,眼下是关键时刻,莫要拖你父王后腿。”
应王眼神沉沉的盯着百里叶,良久才开口说道,“叶儿,为父知道你不甘心!为父同样不甘心,只等着这段时日过去了,为父定是会为你一雪前耻!”
这话,不知应王是安慰百里叶,还是安慰自己。
不只是百里叶不甘心,就连他自己,也不甘心。
他本是百里瑾兄长,但因着并非太后所出,多年来不得先皇重视,甚至被百里瑾与皇上兄弟俩欺负长大。
如今,有了这样好的机会,应王自然不会放过!
百里叶这才敛眉,委屈的哭了起来,“父王,娘亲,去年女儿被苏宁夕欺负。”
“今年,再一
次被她欺负,还在众目睽睽这下……往后,即便是父王继承大统,女儿所受屈辱早已在京城人尽皆知,让女儿的脸往哪放啊?”
百里叶哽咽着,压抑了两日的委屈彻底迸发。
看着百里叶委屈痛苦,还有那肿的像猪头似的脸,应王侧妃与应王也十分心疼。
“好,为父过几日便为你出气!”
应王咬着牙,对百里叶说道。
百里叶擦了擦眼泪,神色渐渐欣喜起来,“对了父王,女儿觉得苏宁夕有些奇怪。”
“有何奇怪?”
应王皱眉问道。
百里叶仔细回想了下当日的情况后,对应王说道,“那一日女儿只不过险些撞了她,并没有撞到,她便对女儿大发雷霆。还有她身边的下人,也是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似乎生怕苏宁夕会被撞到似的。”
说到这里,百里叶脸上的疑惑更深了,“父王,苏宁夕一向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千金小姐。”
“从前,对于这样的情形,女儿深感困惑。”
那一日的事情,百里叶回宫后给应王告状,倒也是说明了。
不过,那时百里叶并没有说苏宁夕又何奇怪的地方,应王与应王侧妃也并未细想。
只以为,苏宁夕是胡搅蛮缠
,大惊小怪,故意欺负百里叶。
因此,应王震怒直接去找苏宁夕麻烦了。
眼下百里叶这么一说,应王与应王侧妃相视一眼,也觉得有些奇怪。
“叶儿,那一日你回宫后,为何不将你觉得奇怪的地方告诉为父?”
应王皱眉问道。
若是那一日就能发现奇怪的地方,说不准事情的发展就又是另外一种状况了。
应王侧妃也连忙说道,“是啊叶儿,你若是早早将这事儿告诉你父王,咱们就能先调查一下是怎么回事了。”
“女儿当时也是因为,被苏宁夕欺负后心里难受。然后,然后就忘记这回事了。”
百里叶委屈巴巴的说道。
无奈,应王只得摇摇头,“罢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现在质问叶儿也没用。”
“叶儿这般说,本王倒也觉得有些奇怪了。”
应王眼神渐渐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去年他们来京城,苏宁夕又白又瘦,身材凹凸有致;
可今年……回想起那一日在食神楼见到苏宁夕,应王眼神闪了闪。
那一日,苏宁夕看起来一如既往地白,不过瘦却是不复从前来了。
白白胖胖的不说,整个人的气质也与从前大相庭径。
“你们可还记得,
咱们初次进宫那晚,皇兄为咱们举办了宫宴。当时皇兄派夏公公去请了苏宁夕进宫赴宴,谁知苏宁夕竟是不给皇兄面子,直接拒绝了?”
应王问道。
若非是皇上对苏宁夕一向极好的话,旁人拒绝皇上的邀请,应王还可以利用此事在皇上耳边吹吹风。
可偏偏这人是苏宁夕,应王就毫无办法了。
“嗯,王爷想要说什么?可是想到了什么?”
应王侧妃疑惑的问道。
“不错。”
应王眯了眯双眼,冷笑着说道,“若是当时,苏宁夕是因为百里瑾不在京城,怕本王对她如何才拒绝了皇兄的邀请,这事儿倒也说得过去。”
毕竟,苏宁夕不过是个女人,应王又是恶名在外。
苏宁夕如同其他女人一样会惧怕他,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但是,苏宁夕一向不是寻常女人!
去年有百里瑾撑腰,苏宁夕就能将应王气得吐血。
今年百里瑾虽然不在京城,但那一日在食神楼,没有百里瑾在身边,苏宁夕照样嚣张狂妄。
照样,将应王险些气得吐血。
这样一个女人,若说她胆小、是因为惧怕应王才不会参加宫宴的话,就连应王自己怕是都觉得这理由说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