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夫人的意图落空了,恶狠狠地瞪着韩文峰,“韩文峰,你这个心肠歹毒的禽兽!”
“你如此对待你的嫡长兄、以及你的嫡母,你会不得好死的!”
韩夫人恶狠狠的咒骂韩文峰。
韩文峰对她的咒骂丝毫没放在心上,只冷冷的笑了起来,“不得好死?老天爷都在天上看着呢。咱们到底谁会不得好死,自然是老天爷说了算,你这会子激动什么?”
“你尚且能狠下心将我父亲关在潲水屋里,还将他害成了这般模样。若是我没有发现的话,你不也是打算将他关一辈子么?”
对韩夫人与韩文都的反应,韩文峰感到很满意,不由勾起了唇,冷笑着说道,“怎么,我父亲能被你们关在潲水屋里吃那发霉馊掉的潲水,你们母子俩就吃不得了?”
说罢,不等韩夫人继续说话,韩文峰便一挥衣袖,“将他们带下去关起来!”
这会子,家丁们早已反应过来了。
韩尚书如今已经痴傻了,这府中做主的人自然不会是他。
更何况这么多年来府中都是韩夫人做主,韩尚书也从未做过主。
如今,韩夫人与韩文都都已经成了丧家之犬……即使韩文都还是一如既往
地躺在床上,即使他才是府中的嫡长子,但韩文都已经半身不遂,更在府中做不得主。
因此,眼下也只有这位二公子,能做主了。
所以说,往后尚书府的一切,都是二公子做主。
得罪了二公子,他们将来还有好日子过么?
再说了,韩夫人母子俩,素日来在府中胡作非为,连韩尚书都如此欺凌,下人们都看不下去了。
眼下,也算是报应不爽了吧?
于是,下人们手脚麻利的将韩夫人与韩文都,抬着扔进了潲水屋里。
甚至按照韩文峰的吩咐,“好好地”收拾了一下潲水屋,只为了让韩夫人与韩文都在里面住的更加“舒适”一些。
韩夫人与韩文都在尚书府,向来过着锦衣玉食般的生活。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连吃过的剩菜也不想多看一眼,又哪里知道这些个剩饭剩菜馊掉后是什么模样、什么味道?
就连这潲水屋里飞来飞去的苍蝇,韩文都都不认识。
还未靠近潲水屋,他们俩就开始嫌臭的皱起了鼻子。
被扔进潲水屋后,韩夫人与韩文都,更是被这臭气熏天的恶臭味,给熏吐了!
恶狠狠地吐了一通,直到将胃里面的东西都吐完了后
,下人们才捏着鼻子进来,用铁索将他们母子俩也栓了起来,如同当时韩夫人命人将韩尚书拴起来一般。
如此一来,母子俩更是无法动弹了,只能瞪大眼睛正视自己的呕吐物。
然后,两人又齐齐的吐了起来。
最后,吐得连唾沫星子都没了,韩夫人才歇斯底里的大喊求情,“文峰!母亲知道错了!求求你,放我们娘俩出去吧!”
“文峰,母亲求你了……”
“……”
面对韩夫人的求情,韩文峰无动于衷,冷酷无情的脸上,满是大仇得报的快意。
就在这时,苏宁静抱着孩子,与苏宁夕快步走进了尚书府。
府中的下人已许久未曾见过苏宁静,但是苏宁夕他们却是不敢不恭敬的。
恭敬地给苏宁夕请安后,下人们想起今日韩文峰那冷酷无情的模样,一改往日里拿鼻孔对苏宁静的态度,老老实实的请安,“给少夫人请安。”
在看到苏宁静怀里的韩静好……
下人也是听说过了,韩文峰喜得小女的消息,又恭恭敬敬的喊道,“给小小姐请安。”
苏宁静有些诧异。
自从她嫁入尚书府,韩夫人从来不把她当回事。
就连府中下人,见着她也并
不恭敬。
今日倒是反常的很。
正所谓是出反常必有妖,苏宁静心下一凛,抱着韩静好神色匆匆的进了正厅。
韩文峰耐心的、亲自给韩尚书喂饭,等韩尚书咀嚼后,韩文峰还细心的用手帕给他擦拭了嘴角,韩尚书便对着他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来。
的确,是天真的笑容。
但是,这样的笑容出现在韩尚书脸上,违和的同时又显得有些痴呆,着实让人感到心酸。
就连苏宁夕,也感到很诧异。
苏宁静眼眶一酸,将怀里的韩静好递给苏宁夕后,抬脚走了进去,“文峰,这是怎么回事?”
正厅门口,满是方才韩文都被打出来的鲜血,墙角处也有血痕,整个正厅内充斥着一股子浓郁的血腥味。
苏宁夕身子还有些虚弱,便抱着韩静好,在廊下的椅子上坐下。
韩文峰一直冷着脸,直到苏宁静出现后,连上的冷意才有所收敛。
他将碗筷递给丫鬟,转身深深的看了苏宁静一眼,犹豫着问道,“静儿,我想将父亲接到韩府去,你可同意?”
苏宁静皱眉看向韩尚书,只见他神色呆滞,俨然神经已经不正常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宁静继续追
问。
韩文峰只得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