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雅思眼神也有些复杂,转过头看着苏宁夕一脸错愕,不禁笑着说道,“你是不是也觉得,太子如今瞧着,与从前有些不一样了?”
“看起来,的确有很大的变化。”
苏宁夕认真的答道。
距离上一次她讨厌百里恒的时候,还是在百里恒与陈雅思的大喜之日。
百里恒板着脸去接新娘子,被苏宁夕当着众人的面,狠狠地训斥了一顿。
随后,便是当日夜里,血煞的刺客进宫行刺。
听说百里恒身受重伤,这几日一直在太子殿养伤。
而苏宁夕,再也没有见到过他。
没想到,时隔几日再见到百里恒,这熊孩子与从前招人讨厌的模样,倒是改观了不少!
陈雅思捂嘴轻笑两声,“我也没想到,其实太子与我想象中、甚至与传闻中,或者说与我从前对他的认识完全不同。”
“我想,是不是咱们从前都误会他了?”
陈雅思挑眉,沉吟着说道,“咱们只觉得因为苏宁珊的关系,就对他十分厌恶。可实际上,咱们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太子,他与咱们认识中那讨厌的模样,倒是大相庭径。”
见陈雅思居然帮着百里恒说话,苏宁夕更加错愕了。
这与她
想象中的发展,似乎不太一样?
难不成,这两人之间,当真来电了?
见苏宁夕神色错愕的盯着她,陈雅思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顿时面红耳赤的转过头去,“宁夕,你这样瞧着我做什么?”
“不是,我觉得……雅思,往后你是不是该开口叫我七婶婶了?”
苏宁夕故意打趣儿。
陈雅思一向给她的感觉都是成熟、知性、直言不讳的感觉。
今日,破天荒的害羞起来了?
“你少来!居然占我便宜。”
陈雅思嗔怪的看了她一眼,“你比我还要小一岁呢,居然让我叫你七婶婶?你想得美!”
“什么我想的美?如今你既然已经嫁给了太子,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自然要跟着他一道,叫我七婶婶才对。”
苏宁夕莞尔笑道,“更何况,太子还要年长我两岁呢,他尚且能叫得出七婶婶,你有什么叫不出口的?”
陈雅思有些后悔,她为什么要与苏宁夕打嘴仗!
与苏宁夕打嘴仗的人,向来都是低头认输,没有一个人能赢得过她。
她是有多想不开,才与苏宁夕争论这个辈分问题?!
因为,苏宁夕说的的确是事实,这一声七婶婶她该叫啊……
两人正打趣儿间,百里恒已经一瘸一拐的回来了,脸上的神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靖恩与姝儿,并未在母后宫里!”
“方才我已经询问过了,母后并未派人叫他们进宫来。眼下母后也已经慌作一团,去找父皇下搜查令了,我赶着回来将这个消息告诉你们。”
百里恒沉声说道。
“什么?!”
苏宁夕与陈雅思异口同声的问了一句,站起身看着百里恒,苏宁夕问道,“你确定他们不在王皇后宫里?”
“我很确定。”
百里恒看了一眼苏宁夕,猜出她此时心里在想什么,皱眉说道,“母后虽然不喜欢靖恩,但姝儿是她的亲生女儿,她对姝儿的关心不会是假的。”
说到这里,百里恒又识趣的闭上了嘴。
毕竟,当初王皇后可是能狠下心肠,对百里姝下薬!
顿了顿,百里恒继续说道,“母后听到这个消息,已经吓得晕过去了,醒来后便着急的去找了父皇。”
说着,百里恒补充了一句,“本太子了解母后,看来今日靖恩与姝儿定是不在她宫里的。”
苏宁夕眉头拧得更紧了,“既然如此,那靖恩与姝儿,会是被人给骗走了?”
“骗走靖恩与
姝儿,又有什么目的?”
百里恒看了一眼外面,听到有些嘈杂便派人出去询问。
很快,宫人进来回话了,说是皇上已经下了紧急搜查令。今天夜里不但要搜查整个皇宫,就连整个京城,也要被翻个底朝天,务必要找到驸马爷和十四公主。
百里恒挥退了下人,沉声说道,“眼下我只担心的是,万一骗走靖恩与姝儿的人,会是那天夜里进宫行刺的幕后主使……”
听到这话,苏宁夕顿时神色一变!
血煞……
这个名字在脑海中响起,苏宁夕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因为,她也觉得这件事情很有可能,当真是血煞做的!
毕竟,杨靖恩与百里姝都不是普通人。
陈雅思脸色一白,似乎是想起了那天夜里,那骇人的场景。
“不会的,靖恩与姝儿,怎么可能是被那些穷凶恶极的歹徒给骗走了?”
陈雅思喃喃自语,“我觉得事情应该从另外一个角度出发,万一那些歹徒,只是想要得到靖恩与姝儿的家产呢?”
“毕竟,靖恩可是京城首富,指不定有多少人背地里眼红。”
“也有可能。”
苏宁夕沉吟了一声,冷凝的眼神落在陈雅思身上,“眼下,毕
竟咱们还毫无头绪,确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