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夕大步上前,一把揪住乔氏的衣领,眼神震惊的盯着她,“你说什么?!我娘,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知道你现在很想知道,若是我不告诉你,你恨不得即刻就杀了我。”
看着苏宁夕如此失态,乔氏也不怕她会对她如何了,反而桀桀的笑了起来,“小贱人,我就是不告诉你!我就是要你抓心挠肺似的难受,就是让你像只无头苍蝇一般乱转!”
语毕,乔氏仰头大笑,看似已经疯癫了。
苏宁夕猛地一耳光落到了乔氏的脸上,她眼中含着杀意,厉声说道,“说!告诉我,我娘是怎么死的!”
“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
乔氏眼神疯狂的盯着苏宁夕。
苏宏伟也大步走上前,对乔氏怒声问道,“贱妇!梦琪是不是你害死的?!”
“我?我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我也不过是为为人跑跑腿而已。”
乔氏冷笑着看向苏宏伟,“苏宏伟,当年你对李梦琪恨之入骨,怎么现在反倒是如此关心她的死因?怎么,心中愧疚?”
“可惜啊!那个贱人死得太早,就算你愧疚,她在九泉之下也无从得知!你就愧疚悔恨一辈子吧!”
话音刚落,苏宏伟就被气得脸色
苍白,握紧拳头狠狠地砸向了乔氏的脸。
苏宁夕眼神冷冽的盯着乔氏被砸的头偏向一边,忽然开口说道,“让她就这么死了,太便宜。”
她从怀里掏出一只瓷瓶,倒出一颗漆黑的药丸,给乔氏塞进嘴里。
“这毒名叫残骨,一个时辰内毒发。连骨带皮会被这毒一点点侵蚀,七八五十六日后方能断气。”
苏宁夕眯了眯眼睛,一抹残忍的笑容爬上她的脸颊。
她蹲下身子,眼神幽深的盯着一脸惊恐的乔氏,“乔姨娘既然不肯说,那就尝尝这残骨的味道吧!”
乔氏眼中渐渐有些惊惧了,但满满的不甘心,让她无法向苏宁夕低头求饶。
“说得比唱的还好听!我倒是要看看,你这残骨有多厉害!”
乔氏死鸭子嘴硬。
“咱们拭目以待。”
苏宁夕站起身,对下人挥了挥手,“将她带下去严加看管!不能给她吃任何东西,每日最多给她喂一点水,保证她不会被饿死。”
“将她关在闻风阁废弃的黑屋里,任何人不得与她说话。即使她愿意坦白凶手是谁,我也不会再听。”
她有时间、也有信心能将当初害死娘亲的凶手调查出来。
乔氏,给过她机会,是她自己不愿意说!
那么,就慢慢等死吧!
“不能让她自尽,否则你们就跟她一起死吧!”
此时的苏宁夕,就像是刚刚从地狱爬出来的死神一般,浑身散发着死亡的可怕气息。
下人们不禁打了个冷战,忙恭敬地应下。
乔氏被带走了,临走前还在不断的尖叫,“苏宁夕!你这个贱人!你心肠比我歹毒一百倍!我告诉你,我不怕你!”
“就算你要毒死我,我也绝对不会屈服!”
乔氏凄厉的尖叫声渐渐远去,直到消失不见。
小姨娘看向苏宁夕的目光带着几分惧意,就连苏老夫人等,也从未见过苏宁夕向今日这般冷酷无情。
苏梁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后却只能对苏宁夕说,“妹妹,真是对不住。”
有这么一个狠毒的娘,苏梁自己也觉得是他这辈子的不幸。
“与你无关。”
苏宁夕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这才走回百里瑾身边坐下,方才冷酷的气息一点点变得柔软,似乎又重回平日里的她。
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月红,苏宏伟问道,“宁夕,这个贱婢要如何处置?”
“一个跑腿的下人罢了,乱棍打死吧。”
苏宁夕毫不在意的说道。
月红跟随乔氏多年,暗中帮她
做下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乱棍打死,已经是对她最仁慈的决定。
月红顿时被吓得浑身瘫软,想要求情,但见苏宁夕神色冰冷,只能默默地闭上嘴。
苏宏伟将府中下人全部召集起来,亲眼目睹月红被乱棍打死。
院子里血肉横飞,月红从起初的凄厉惨叫,渐渐失去了声音。
直到昏死过去,又被一桶水泼醒。
如此反复好几次后,终于端气了。
府中下人们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胆子小的已经被吓得晕死过去。
如此,倒也起了个杀鸡儆猴的作用。
看看日后这将军府里,还有谁敢有害人之心!
苏老夫人年纪大了,见不得这些血腥的,便早早地命明月将她搀扶回了梨堂园。
此刻,正厅内只有苏宏伟与小姨娘,苏梁、苏宁夕与百里瑾五个人。
听着外面凄厉的惨叫声,除了小姨娘被吓得脸色苍白之外,几人面不改色,继续喝茶。
乔氏嘴里塞着木块,手脚被绑着,关进了闻风阁的黑屋内,也就是当初放着李梦琪给苏宁夕留下嫁妆的屋子里。
这间屋子一片漆黑,关上门后更是什么也瞧不见。
里面静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