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文都浑身赤裸,黑曜好心的给他关键部分遮了块黑布,以免脏了百里瑾、苏宁夕姐妹俩的眼。
将他拖出来时,韩文都早已昏死过去。
瞧着他浑身布满红色的痕迹,鲜血顺着大腿根往下流,韩尚书登时就慌了手脚,“王爷,这……”
“还没死。”
百里瑾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本王说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既然留着他也是祸害,那便杖责三十吧。”
“只打下半身,以免日后祸害良家姑娘!”
百里瑾冷哼一声。
“王爷!”
韩尚书还想继续求饶,对上百里瑾不悦的目光,连忙闭上了嘴,老脸上满是心酸。
黑曜亲自动手,只几棍子下去,韩文都下半身就鲜血淋漓了。
即使是在昏迷中,韩文都也痛得满头紧皱,满头大汗。
韩夫人刚刚醒过来,见到眼前情形,吓得又是两眼一翻,昏死过去了。
三十棍子打完后,院子里血肉横飞,韩文都双腿只有骨头连着了。某个关键部位,也早已成了一滩血水,日后韩文都再也不能寻花问柳,祸害良家姑娘。
对于这个惩罚,百里瑾觉得很满意。
苏宁夕心下觉得血腥,但又觉得畅
快。
今日,若非是百里瑾来了,只怕是她与苏宁静恐怕就真的会遭到毒手。
因此,面对韩文都的下场,苏宁夕并没有怜悯之心。
苏宁静胆小,吓得大气也不敢出,看向百里瑾的目光净是畏惧。
但心里又明白,百里瑾这是在为苏宁夕与她出气……虽然,大多是为了苏宁夕出气,但也救了她,所以心中更是感激。
直到院子里血水横流了,苏宁静才趴在墙根处,干呕不已。
今日她算是明白了,百里瑾这个活阎王的称号,真不是白来的。
不管韩府今夜如何跳脚,百里瑾将苏宁夕与苏宁静送回将军府后,便离开了。
刚进门,月红便守在门口,说乔氏已经等了她们俩许久。
见苏宁静脸色不好,知道她今日受了惊吓,苏宁夕想也不想的拒绝了,压根儿没有多看月红一眼,牵着苏宁静就回了听竹园。
月红愤愤不平的回去回话,乔氏气得拍案而起。
苏宁珊坐在一旁,冷冷的说道,“如今我已是太子侧妃,竟然也将她们请不过来了?”
“这两个贱人,如今倒是抱团了!”
乔氏恨得直咬牙,“今日在韩府的事情,若是我直接命人散播出
去,我倒是要看看,日后还要谁敢上门去提亲!”
苏宁夕有百里瑾护着,她奈何不得。
可苏宁静这个小贱人,如今抱着苏宁夕的大腿,竟然也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乔氏冷笑一声,对月红继续吩咐道,“你再去请!将周氏那贱人,跟她生的小贱人一并给我请过来!”
“她们若是胆敢不来,就说我让她们吃不了兜着走!”
很快,月红就回来了,身后跟着小脸苍白的苏宁静与周姨娘。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小贱人,还不给我跪下!”
刚一进门,迎面就飞来一只茶碗,准确无误的砸在了苏宁静的头上,夹杂着乔氏的怒喝声。
苏宁静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周姨娘见状,心中不悦,脸上却柔柔的问道,“不知静儿哪里惹怒了夫人?”
“本夫人让你跪下,耳朵聋了吗?!”
乔氏没理会周姨娘的问话,直接对月红努了努嘴。
月红走上前,不由分说将苏宁静摁着跪在了地上。
周姨娘神色急切,“夫人这是要做什么?不知静儿犯了什么事,惹得夫人如此不悦?”
“犯了什么事?”
乔氏站在主位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周姨娘,高高在上
的说道,“看来你还不知,你生养的这个好女儿,今日在韩府都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此话一出,苏宁静原本苍白的脸上,瞬间毫无血色!
“母亲莫要血口喷人!”
苏宁静只觉得羞辱,眼中含泪的盯着乔氏。
可惜她一直不擅长与人争辩,再激烈一点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
“我血口喷人?”
乔氏剜了她一眼,唾沫横飞的骂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情心里没数?我在血口喷人?”
“你早上出门时穿着一身水蓝色的裙子,怎的回来后就成了一身绿裙?还有,我与侧妃娘娘在韩府等了你良久,你与大小姐不见人影,怎的到现在才回来?”
听到“侧妃娘娘”几个字,苏宁珊挺直了自己的腰背,努力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还未嫁进太子殿呢,就已经把自己当太子侧妃看待。
周姨娘皱了皱眉,“夫人这话可不能乱说。”
“静儿不过是在韩府吃酒时,不慎打翻了酒杯湿了衣襟,因此才换了裙子,也因此耽误了回府时间罢了。”
周姨娘淡淡的说道。
“本夫人与二小姐说话,何时轮得到你插嘴了?!”
乔氏怒视着周姨
娘,竭力保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