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做的,又是为了什么做的。 只是她不在意罢了! 如今既然要提起那些陈年旧事,她便也来问一问罢了! 在听了这番话之后,萧染星的眼神明显有些躲闪,她的手也松了松,道:“那又能说明什么?” 颜汐浅平静地说:“说明你喜欢他,或者……你想嫁给他!” 这两种可能是不融合的。 一种是喜欢,一种是即便不喜欢,也想有这样一个夫君。 颜汐浅不得不承认,那时候的卿晏辞,对她是一门心思的好。 虽然少年从来都不说自己的心思,也从不曾暗示,但他却把自己的心意都藏在所作所为里。 彼时的颜汐浅不知道那是喜欢,只当这位战神是对谁都如此温润有礼。 这样的一个人,萧染星会生出某些想法也是无可厚非的,颜汐浅并不怪她。 可萧染星并不承认,她僵硬的解释着:“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就算我给他做了糕点又怎么样?他和你一样是主子,我只能做给你吃,不能做给他吃吗?” 颜汐浅垂着眸子,低声说:“可你说过……” “我以后不要给阿浅做琥珀酥了,我听说,那是做给心爱之人的糕点,是示爱的物件儿。” 她还记得当时萧染星害羞的对她说这番话时的表情。 颜汐浅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说:“罢了,我不想计较那些,你当我没说过便是。” 她撇开视线,不想面对她。 萧染星被她那副无奈的表情刺激到了,她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样,你为什么总是一副凌驾于一切之上的模样?就算我想攀高枝又怎么了?那时候是你说了自己不喜欢晏辞上神的,我这么做有什么对不起你?” 颜汐浅眉头紧了紧,“就算我不喜欢他,我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我不准,不准他和别人有什么,这个人更不可以是你!” 她也是忍无可忍,在一次次的逼问中,说出了这番话。 说完,颜汐浅有些后悔了。 没必要如此,何必要闹成这样? 她明明知道萧染星眼下情况不好,却还是没能忍住。 侧殿里飘出来一股清淡的香味,像是在引导着颜汐浅的情绪似的,让她有些控制不住。 就在此时,迎面一阵微风吹来,直直的吹拂在颜汐浅的额头上,让她冷静了些许,她握住萧染星的手臂,道:“算了,染星,吵也吵过了,你说的那些我都记在心里了,以后不会再那么做,我们别伤了感情,好吗?” 萧染星甩开她的手,自嘲般的笑了笑,后退一步,道:“感情?我和你哪有什么感情可言?我不过是因为在天族里无依无靠,才继续和你来往罢了,你还真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可笑的友情?” 颜汐浅的手僵在了半空,她怔怔地看向萧染星。 那人后退了几步,转身离开了。 她应该去追她的,至少把她送回去。 可是颜汐浅没有这么做,她脑海里反反复复的都是萧染星的最后一句话。 感情? 我和你哪有什么感情可言? 我不过是因为在天族里无依无靠,才继续和你来往罢了,你还真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可笑的友情? 真的是这样吗? 只是这样? 颜汐浅感觉鼻尖涌现出一股酸涩的滋味,让她眼眶有些湿润了。 突然,身后一双手,扶住了她的肩膀。 颜汐浅缓缓地转头,对上了程言言的视线,她温柔地说:“浅浅,别难过。” 她脑中一片嗡鸣,像是自己被罩在了一口巨大的钟里,有人在钟的外侧敲击,她的耳畔除了嗡鸣声,便什么也听不到了。 颜汐浅的视线有些模糊,她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而后,她隐隐的听到了程言言的呼喊声。 之后,她便晕了过去。 在晕过去的时候,颜汐浅还能听到一些外面的声音。 她听到了卿晏辞的声音,从呼喊她的语气里,能听得出他有多着急。 很快,她陷入了沉睡。 颜汐浅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把一些她想不明白的问题都重复了一遍。 恍恍惚惚间,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入眼的便是卿晏辞那张绝美的脸,只是少年眉头微微皱着,看上去有些冷淡。 她抬起手来,轻轻的抚了抚少年的眉心,“别总皱眉,很难看。” 少年眼眶顿时红了,他有些哽咽地说:“你吓到我了。” 颜汐浅挑了挑眉,没心没肺道:“只是最近有点累了,睡了一觉,别担心,我没事的。” 卿晏辞垂着眸子,低声说:“都是我不好。” 见他如此自责,颜汐浅心里也不好受,安慰道:“和你没关系,别什么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去。” 少年还是蔫蔫的,颜汐浅干脆问道:“医仙怎么说?” 卿晏辞抬起眸子,很是愧疚的说道:“医仙说,因为……那个……太频繁了。” 颜汐浅:“……” 这倒是颜汐浅怎么也没想到的结果。 她还以为自己是被萧染星气得昏过去,或者因为身心俱疲累的,却没想到竟然……还真是他的问题! 都怪这个臭小子。 可一瞧见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颜汐浅心里又柔软了下来。 她无奈的笑了笑,道:“你知错就好,看在你知错就改的份儿上,我就不怪你了。” 瞧见她展露笑颜,卿晏辞还是没有宽心。 颜汐浅心里叹道:看样子真是被吓得不轻。 就在这时,一个人走了进来,手里端着清淡的粥水。 颜汐浅抬眸看去,来人正是程言言。 在看到程言言的那一刻,颜汐浅心里猛地钝疼了一下。 这一场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