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叙说,客氏和李保国才稍微放心一些。
王福畴是李家的贵人,更是李鸿儒的老师,师门荣辱与共,但凡有力便会出全力。
李鸿儒提及的人都是朝廷位高权重之人,属于平常只能听一听,但难于见到的人。
有这些人愿意开口帮衬,王福畴的事情看上去就简单了许多。
“我听说是那个《秘记》害的,最近长安可流行《秘记》了,说咱们大唐朝代发展不久远,以后要被人武力取代,又是动荡的大混乱。”
“很多人说陛下这次直接攻打汗国,也有《秘记》上的原因。”
“若是没你们兄弟的介绍,我们连汗国在哪里,是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你们说的那些人和怪物也太吓人了。”
……
一家人叨叨咕咕,不乏温馨,也不乏提及长安城近半年的变化。
当诸多大事提完,客氏还说到了李鸿儒研发的耻裤,这种布裤在一些特定人群中有了一定的普及。
买耻裤虽然羞耻,但穿过一次之后,便少有人会想着再穿回此前的裈。
“师弟可在家?”
一家四口正是热议,李鸿儒陡然听到熟悉的声音。
李鸿儒只是一怔,随即已经站起身体。
他走到布店门口,拉下门栓,大门打开,顿时见到一声素色服装的公孙举。
“师兄,您怎么也到长安来了!”
公孙举是渤海郡的刺史,虽然在外面可以转,但没有朝廷特殊的征调,很少有机会能到长安城。
“我现在是个自由身,自然是哪儿都来得!”
公孙举坦然一笑,却是让李鸿儒心中一惊。
“咱们老师的事真有这么严重,连您都被牵连了?”
一郡刺史说退就退,公孙举退的干脆利索,也退得李鸿儒心惊。
“只是赶上了陛下脾气不太好的时候”公孙举笑道:“本以为自己在渤海郡不可缺,哪知道有那么多人可以替代,也就下来休息了。”
公孙举的神情不乏嘘唏。
他大大方方见过众人,一番行礼之下也端坐在方桌前。
王福畴事情带来了阴霾,但李家此时洋溢着欢喜,也让他感受到了几分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