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这事余欢水办的操蛋。
余欢水今天受到的很多磨难也都是他当年做出这件事的报应,但吕夫蒙的这番话却是在强词夺理,他只不过是在为自己的无赖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
庄自强淡然的开口道:“欠钱就说欠钱的事,你为什么不还钱你心里清楚原因,我不想难为你,我只想要回属于我的十三万块钱,能给我吗?”
吕夫蒙冷笑一声,“要钱?可以,等爷出够这口气、心情好的时候。”
“当着人面,就别说鬼话了。咱们多少年的交情,你什么秉性我不知道吗?车祸之后我脑子是不太好了,可你也不能当我是傻子。
你当大壮是兄弟,我怎么没见你去接济接济大壮家里?你要真像你说的那么在乎兄弟义气,你会欠兄弟十几万五六年想不起来还?
我现在跟你好声好气的说话,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当年我什么脾气你应该知道,我就想要回这十三万块钱,别逼我把事情做绝。”
吕夫蒙听完庄自强的话不以为意,在他看来,当年的余欢水已经死了,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只是一个窝囊废,一个连为自己发声都不敢的窝囊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