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挽袖子的就要和他理论理论。
庄自强见状赶忙将几人拦下,好说歹说才把几人劝出去,给家里人一点了解情况的时间。
人都出去,门关上,四个人坐在蒋父对面,面色严肃,如同对面坐的是阶级敌人。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蒋南孙冷声道。
蒋父自知理亏,吞吞吐吐。
“真不怪我,这帮人都是散户,以前我在证券公司大户室的时候他们没少跟我套近乎。
有一段时间我亏钱亏的厉害,他们又都以为我炒股炒的厉害,就主动把钱都放到我这里来炒股。
我当时就跟他们说了,股市有风险,可他们就认准了我能带他们赚钱。
我能怎么办?他们硬要把钱给我的!”
蒋父说着话还觉得自己亏的慌,表情委屈。
在场四人没有一个人信他的鬼话,要说这些人见猎心喜想要傍着蒋父发财并不假,可这其中没有蒋父的花言巧语,他们几个人是不会信的。
了解完事情的来龙去脉,蒋南孙再次将目光投向了男朋友。
她现在已经对男朋友形成了条件反射般的依赖,这世界上就没有安仁哥哥解决不了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