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中二大爷和傻柱最为不对付,许大茂一说话,他便凑到了床边。
手一摸,鼻子一闻,还真是。
自以为抓住了庄自强的犯罪证据,许大茂洋洋得意,就等着二大爷发威。
二大爷没让许大茂失望,质问道:“傻柱,这怎么回事?”
“叫谁傻柱呢?”
“叫你呢?”
“孙子叫谁傻柱呢?”
“孙子叫你呢?”
话一出口,二大爷就意识到被庄自强给耍了,他恼怒道:“傻柱,你别不识好歹。我劝你老实交代你和秦淮茹的问题,否则我们通报到厂里保卫处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一大爷虽然生气于庄自强和秦淮茹这个寡妇搅到了一起,但他要是出言道:“柱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赶紧给大伙解释解释。”
刚才许大茂故意嚷嚷的那几句话已经被院里邻居们听到了,这个时候大家都是入睡不长时间,有人家听见动静已经点起了煤油灯,循着后院的动静找了过来。
庄自强面色从容,他知道一大爷是好心。
只见他慢悠悠的说道:“许大茂、二大爷,你们说我和秦淮茹没干好事,那我倒想问问,你们说的这好事是指什么事啊?”
许大茂只以为庄自强是在垂死挣扎,面露不屑,道:“傻柱,你别装傻,还能有什么事?就是裤裆里那点事。刚才我可是听的真真儿的,你们俩啊,绝对没干好事。”
“呦,没看出来啊!许大茂,你还有听墙根儿这爱好呢,话说这活不是太监干的吗?你怎么也好上这口儿了?
哦,对了。也是,伱都是能对着杂志封面干那事的人,能干出这事也不稀奇。
诶,我听说娄晓娥要跟你离婚是因为你不行,这事是真的吗?你要不行你早说啊,别耽误人家娄晓娥,你这不造孽吗?”
庄自强的话字字诛心,许大茂闻言面目狰狞,目眦欲裂。
许大茂张牙舞爪,“傻柱,你……我……我弄死你!”
庄自强一声冷笑,“弄死我?我先弄死你!”
说完一个巴掌甩在许大茂脸上,没等许大茂反应过来,巴掌雨点般的落在他的脸上。
庄自强这次打的非常阴损,专挑一边脸打。
许大茂本来战斗力就不行,几巴掌下去人都给打晕了,连还手都做不到。
扇到最后,一颗后槽牙混着鲜血被甩了出来,庄自强总算是停了手,这个时候许大茂已经彻底歇菜,随着庄自强停手晕倒在了地上。
在庄自强动手的时候,三个大爷急忙出声阻止,但每個人的行动却不尽相同。
三大爷一直站在门口没动作,光喊了几声。
二大爷离两人最近,却是在庄自强动手的时候第一个跳开的,生怕被盛怒的庄自强波及到。
只有一大爷秉持着公心要上来拦住庄自强。
可惜他下手太快、太狠,一把拦住一大爷一手扇巴掌,等巴掌扇完了,一大爷都没拦住他。
庄自强终于停下了手,好整以暇的还甩了甩手,似乎扇的有些疼了。
二大爷自觉发现了庄自强的把柄,权威却被藐视,他恼羞成怒道:“傻柱,你还敢打人?你完了,我告诉你,这事我非得给你捅到保卫处去不可。”
庄自强行完了凶,完全没有刚才的嚣张跋扈,他叫屈道:“二大爷,你可不能含血喷人啊!许大茂他跟我有仇,大晚上跑我屋里来污蔑我,难道你也跟他是一伙的?”
二大爷气急败坏,“你还敢狡辩?证据都在这摆着呢,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证据?什么证据?”庄自强走到自己的床边,一掀被子,“这被子是我刚睡过的,可不热乎着呢么?还有味道,什么味道?你们是说我这裤衩儿的味道吗?”
庄自强从被子盖着的一角挑出一条内|裤,散发着一股淫|靡的味道,也不知道是穿了多少天。
“我一个老光棍儿,换了裤衩儿放几天不洗没什么问题吧?您老就打算那这当证据?您就是审小白菜也不能拿这玩意当证据吧?”
二大爷本以为刚才许大茂抓住了傻柱的把柄,没想到却被傻柱如此轻松的就给化解。
裤衩儿被庄自强递到他的眼前,那散发的味道正是他刚才在床边闻到的。
被子里有温度,人家说是自己刚才睡过的,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那……那和秦淮茹你们两个大晚上孤男寡女的待在一个屋里难保没有问题,我们这样也是……也是防患于未然。”
二大爷见事不可为,也没有理还摊在地上的许大茂,口风一变,就成了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了。
“您要这么说的话,我还觉得可以理解。”
二大爷松了一口气,这事总算是圆过去了。
院里邻居们被许大茂的声音吵醒来看热闹的人不少,这一会儿功夫已经把门口堵得严严实实。本以为要看一场捉奸在床的好戏,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