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个健壮粗犷的男人押到了其中一辆浮空飞车的近前。 “幻音王朝花音界?!”飞车里传来了一道深沉的男音。 “……”君耀灵!江灵惜立刻辨出了他的声音,他不是失踪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怎么会坐在灵寿伯的专车里?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唉!这个时候可不是相认的时机!”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粗壮的大腿,半天没有吭气,她的额前生有一朵金辉玫瑰,头顶还站着一头木印境三品的小猫咪,拟态没有多少纰漏,只为从容应对眼前的危机。 “押入地牢,等候审讯!”这时,飞车里又传出了另一道年轻一些的声音。 护卫们立刻将一道紧箍咒束在了犯人的脖项上,而后将其拖了下去,就连素采也被车窗里伸出的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拎走了。 …… 一夜过去,黎明已至。 “这是我第三次进监狱了吧!”江灵惜站在冰凉的水牢中,呼吸渐渐不畅,她想起了景龙的恶作剧,想起了蓝溪大人的训练,如此方能转移紧箍咒束缚的痛苦,原来花音界的花音使们在外面不受待见是真的啊! 咣当! 这时,水牢的铁门开了,两名士卒将她从铁柱上放了下来,又一路拖拽着来到了一间稍亮的审讯室里,她环顾四周,除了桌椅板凳,基本不见刑具,这一点倒是颇有些意外。 “说说吧!为什么杀人?”对面的墙壁化为了一面悬浮屏,里面坐着两位陌生的年轻男子,并不像是安保部门的人。 “我叫林羽,来自幻音王朝花音界,为追捕四大恶人来到了此地,他们在我的家乡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我若不杀他,他便要杀了更多个我,那些死去的人都是我的乡亲父老啊!” “……”江灵惜索性将自己在金玫瑰城听到的看到的逐一讲述了一遍,哪怕是灵寿伯动用私刑,也不能阻止真相大白吧。 “……”良久,两位审讯官都沉默了。 “这是你的猫?!”一位年纪稍长的男子从一旁拎起了素采。 “是的!”江灵惜点头承认。 “愿意出售吗?”年长男子示意犯人开个合适的价码。 “不卖!她是我的家人!”江灵惜的坚持不留一丝情面,哪怕是阶下囚,也要挺直脊梁。 很快,悬浮屏暗淡下去,两名士卒却没有将犯人带离,他们或坐或立,默默地等候着最后的判决结果。 “这里是哪里?”江灵惜向关押自己的士卒们打听。 “星罗王朝棋都!”一位士卒好心相告,完全是被刚才的故事打动了。 “星罗王朝!棋都!这么说,还有书都与画都了?”江灵惜暗自揣测,不过士卒们并不知晓星罗王朝以外的世界。 不一会,年长男子回来了,他代表灵寿伯提出了一个换取自由的条件。 “封爵大典刚刚结束,灵寿伯正在中央大街接受粉丝们的庆贺,不管你再有道理,也不能冲撞了灵寿伯的车队,惊扰了欢庆的民众,甚至给棋都带来了恐袭的阴霾…… 灵寿伯仁慈,看在你是初犯的份上,给了一个重获自由的机会,就看你能不能抓住了!” “……” “什么机会?”江灵惜呆呆地问道。 “参加新年棋会,连续击败三位凝形境棋手或者一位双飞境棋手!”年长男子上下打量了犯人一眼,神情里自然流露出了一丝可怜。 幻音王朝的人压根就不擅棋术,别说三位了,就是一位凝形境的棋手也难以击败,灵寿伯这一招釜底抽薪是想把人一直留在地牢里啊!真绝! “我不懂棋!”江灵惜果然懵了。 “那就没办法了!毕竟安抚民众也需要花费不少工夫的!”年长男子仰靠在了椅背上,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 “那我的猫呢?”江灵惜一直惦记着素采,总不能强买强卖吧? “赢了棋赛之后就还给你!”年长男子笑了,赢不了自然就没影了。 “那好吧!不过,我需要阅读各类棋谱!”江灵惜为了自由,只能从头开始学起,如果他们连解析棋术的书籍都不提供,那她就真成睁眼瞎了。 “我叫秋枫,是灵寿伯的第一侍者,我会替你在新年棋会上报个名,还有四十五天的准备时间,有什么事情你可以通过士卒找到我。”秋枫示意士卒将犯人的紧箍咒取下,又将早已备下的几十本棋谱送了进来。 “四大恶人是除掉了,我却要在这里将牢底坐穿了!”江灵惜看着四周斑驳的金属墙,至少比站在水牢里幸福多了。 “素采,你可要挺住啊!别什么大实话都瞎往外说! 我的拟态一次只能持续六十四天,真怕被人看出破绽来啊! 君耀灵会不会是灵寿伯的侍者?或者,他就是灵寿伯本尊? 不管了!争取在古琴台大学开学之前返回金玫瑰城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