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玄凌,拜见师傅。”玄凌比他反应快得多,当即噗通一下跪在了苏千月跟前,猛地给苏千月磕了三个响头。
“徒儿乖。”苏千月将他扶了起来。
玄凌仰着头,一本正经地问道:“师傅,入门不分年纪,只看先后,我比他先拜师,日后他是不是管我叫师兄?”
玄清:“........”失策了。
玄清急忙也跪了下来,恭恭敬敬地朝着苏千月磕了三个响头。
苏千月将人扶了起来,道:“行了,师也拜了,咱们走吧。”
玄凌还在纠结师兄弟的问题,又道:“师傅,我哥是不是得管我叫师兄?”
苏千月摸了摸他的头,道:“你们俩个一个学道一个学医,不冲突,都是我的首席大弟子。”
玄凌:“谢谢师傅。”真好,幸亏他机灵,竟然捞了一个首席大弟子来当。
容湛的马车已经在等苏千月了,苏千月与容湛坐马车,其余人骑马跟随。
苏千月此番来乐安县,几乎是救了整个乐安县的百姓。
所以离开的时候,这些百姓十分热情,夹道相送,有送鲜花的,有送蔬果的,也有送锦旗的。
总之跟着的马车是拉了整整一车子
琳琅满目的礼品。
直到走出乐安县城,踏上官道之后,容湛这才微微叹了一口气,道:“看来我这个摄政王让给你当都是可以的。你本事大着呢。”
他都不知道自己这个王妃还会给他什么惊喜。
苏千月慵懒地靠在车壁上,沉声道:“大可不必,我对做官没有什么兴趣。”
做官要处理的杂事实在是太多了,还不如卖多几盒胭脂水粉呢。
“那不知道王妃对诰命有没与兴趣?本来回宫之后给你请个诰命的,现在看来——”容湛不紧不慢地开口道。
苏千月道:“请了诰命有何好处?”
容湛道:“比如,见了比你品阶低的官员不用行礼,比如每年还有俸禄——”
“那你请吧,谁能跟银子过不去呢。”苏千月当机立断道。
毕竟她现在也是拖家带口的人了,两个徒弟年纪还小,得多赚些钱,让自己的徒弟过上好日子才是。
毕竟当初她跟着大国师的时候,人家给自己用的都是贡品啊!
就连画符咒的朱砂都是进贡的!
她也不能差太多是不是?
容湛看着她这个财迷的样子,忍不住有些失声轻笑。
其实摄政王府的产业很多,足够
她挥霍的了,要不要告诉她其实不用这么辛苦?
正要开口,苏千月却忽然道:“对了,先前你在乐安县被催眠的时候,我发现你体内的痴心蛊好像也被催眠了!说不定我可以想个法子,让你体内的蛊虫从此睡过去?”
只要蛊虫陷入了深度催眠中,就跟死了差不多,这样也许就不影响容湛了?
容湛的关注点却在另一处,道:“你怎么发现它被催眠的?”
苏千月是个实诚人,道:“我喂你吃药了,发现你并没有反应。”
按理说,痴心蛊是要他本人动情才会发作的,只是喂药,怎么会发作?
莫非她跟自己做过什么亲密的事情,会让他动情的事——
容湛也不是傻子,当即想到了什么。
他靠近苏千月,忽然将她搂在怀中,低头就吻了上去。
这个吻来得突然而温柔,他好闻的气息瞬间萦绕在她的呼吸间,就如同一坛子刚刚开封的美酒,叫苏千月不由自主的迷醉。
直到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苏千月才惊吓地回过神来。
她猛地一把推开了容湛,发现他已经额间布满了大汗,神色青白,嘴角也染了鲜血。
“你不要命了!”苏
千月咬牙切齿地骂道。
容湛用内力将体内的疼痛压了下去,脑子中有种嗡嗡直响的感觉,他也生生忍住了。
他咬牙道:“我就是想要问问,你是不是这样给我喂药的——”
说罢,他痛得又呕出了一口鲜血来。
苏千月手忙脚乱地给他塞了一粒护心丸,道:“让你不要用内力!”
容湛露出了一抹凄然的笑意,道:“不用内力的话,痛过这一阵子,我就该忘了这个感觉了,我不想忘记这个感觉——”
也不想忘记她。
但是用内力压制只会让蛊虫的反噬更厉害,让他的痛苦增加数倍。
苏千月忽然扳过容湛的双眸,命令道:“你看着我的眼睛——”
她现在就要催眠容湛,催眠他体内的蛊虫。
容湛听命,直直看着她的双眸。
对视一会儿后,苏千月沉声道:“睡。”
容湛瞬间睡了过去。
他睡过去之后,苏千月尝试了一下,亲了亲容湛。
他果然没有反应。
苏千月想要更进一步试验——
那岂不是要脱了他的衣服,跟他——
苏千月僵住了。
这,这应该不行吧。
哎,好烦,真的好烦。
这法子也是行不通的啊。
难道她
要跟一个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