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又看向了苏千月,道:“王妃,听说你可是跟人家打赌,要输五千两黄金的!你该不会是为了这个赌约,想要来我们郑家坑蒙拐骗的!让我们郑家当这个冤大头吧!”
因为郑夫人昏迷不醒,郑家的人都心急如焚,郑诗诗和郑华也就没有心思出去打听了,所以并不知道徐彦已经醒过来的消息。
苏千月冷冷勾唇。
就在这个时候,郑诗诗身后一个下人低声道:“小姐,徐小公子已经醒过来了,那悬世堂的大夫不肯将药堂输给王妃,当场发疯了。”
这话简直如同晴天霹雳,顿时炸在了郑诗诗的心头。
她只觉得自己的脸上被狠狠扇了一个耳光一般,脸痛得很。
她瞪大双眸,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下人,满脸愤怒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胡言乱语!”
下人委屈道:“小的刚才跑腿出去买东西听到的,全京州都在传了!千真万确的!”
郑诗诗顿时想到了自己下注的银子!
那岂不是她的一千两打水漂了?
谁能想到,一个死了的人竟然还会醒过来!这简直不是太不可思议了!
苏千月她竟然有这样的本事?
因为输了钱,本来就看苏千月不顺眼的郑诗诗脸色是越发的难看了。
她狠狠地瞪了苏千月一眼,拔高了嗓音,道:“既然你这么有本事!死人都可以醒过来,那我娘亲怎么还不醒!你是不是存心的?”
得了呗。刚才是质疑苏千月的医术,现在是质疑苏千月的医德了。
苏千月兼职想要当场拂袖而去。
但是郑夫人这事儿可大可小,不仅是关系着赵娉婷的婚事,而且如果不解决了此事,那邪祟肯定会接续害人的。
“郑小姐想要郑夫人现在马上醒过来吗?”苏千月淡淡地睨了一眼郑诗诗,不紧不慢地说道。
郑诗诗当即怼道:“那当然!你问的这不是废话吗?”
苏千月意态闲适,道:“郑夫人的头上贴了一张符纸,你将它揭下来,郑夫人就可以醒过来了。”
郑诗诗还不信邪了!
看着苏千月那一副神色了然的样子,就让她觉得很是来气!
请了那么多太医,都无济于事!
她就不相信,苏千月竟然可以轻轻松松让母亲当即醒过来!
郑诗诗当即转身,就往郑夫人的院子去,冲到床边,将贴在郑夫人头上的符纸扯了下来。
然而,让
郑诗诗没有想到的是,她刚刚揭下那张符纸,郑夫人就猛地睁开了双眼,当即从床上坐了起来。
郑诗诗虽然震惊,但是更多的是欢喜,当即道:“娘亲!你醒了?”
然而,话音未落,郑夫人忽然伸出双手,猛地掐住了郑诗诗的脖子,声音阴测测地道:“还我命来!还我命来啊!你还我命来啊!”
郑夫人手劲很大,将郑诗诗掐的直接喘不过气来,脸色憋得发青。
郑诗诗想要开口说话,但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想要挣扎,推开郑夫人,却又用不出力气。
这会儿,她脑子里头甚至冒出了真真白光,频临窒息。
就在这个时候,苏千月这才缓缓出现在郑夫人跟前,将那张符纸重新贴到了郑夫人的手上。
郑夫人猛地合上了双眸,这才重新躺了下来。
郑诗诗吓得面如菜色,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可置信地看着苏千月。
好半响之后,她才微微回过神来,惊魂未定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我娘亲怎么会被这样?”
苏千月冷声道:“你母亲碰到脏东西了,沾到了怨气,若是不化解怨气,你母亲的魂就会被怨气吞噬,再也
醒不过来。”
郑华也跟了进来,被母亲掐住郑诗诗的动作吓得够呛的,脸色也隐隐发青。
他急忙道:“求王妃救我母亲!一定要救救我母亲!我父亲镇守边关,母亲一个人撑着全府,我们不能失去母亲啊!”
苏千月冷冷地睨了郑华一眼,道:“我也想救你母亲,但是那人不可说出事情,所以我现在也是一头雾水,我且问你们,你们有没有害过一个戏子?”
既然有因果,若不是郑夫人,那就只能是郑夫人身边的人了!
“或者说,你父亲,或者你们家里的人,有没有人害过一个戏子?”苏千月斟酌了一下词语,又问道。
这话一出,郑华的眼中迅速闪过了一抹慌乱
不过随即,他就压了下去,道:“王妃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戏子?”
郑诗诗也补充道:“就是!我们家里头的人都不喜欢听戏,哪里认识什么戏子,更加别说害人了!”
苏千月又放缓了语气,道:“你们好好想想?”
郑华掩下了眼底的不自然,道:“真的没有!不知道戏子跟我母亲这事儿有什么关系?”
苏千月道:“是有人来寻仇的,你们若是没有害过她,不
可能找到你们头上来,凡事都有因果,若是有此事,最好如实跟我说来。”
郑华当即道:“没有的事,我们怎么会害人?还是一个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