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家里住,那就不用看到脏东西
了。
而且出去,大把的乐子可以寻,倒也是件好事。
郑华带上银子和小厮,十分得意地出去了。
苏千月将符咒烧掉,然后用朱砂在郑夫人的额头写了些东西,便静候在侧。
郑夫人昏睡了过去。
那嫲嫲守在外头,看这架势,完全不敢吱声。
苏千月坐在床榻边上,静候到半夜。
半夜十分,夜风忽然大作,郑夫人从床上惊坐而起,抚着袖子,又开始咿咿呀呀地唱戏了。
刚才郑夫人只是乱哼,但是这会儿已经唱出声来了。
她的声音冷清哀怨,不同往日,在深夜中异常的渗人。
苏千月倒也不慌,还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等着郑夫人将一出戏唱完了。
她道:“姑娘若是唱完了,可口渴?要不要喝杯茶?”
郑夫人看着苏千月,声音哀怨而缠绵道:“你胆子倒是大,不怕我吗?”
“我与你无冤无仇,我为何要怕你?”苏千月沉声道。
“你既说与我无冤无仇,为何要用符咒锁住我的怨气,将我唤来!不是要驱走我吗!”郑夫人的声音忽然尖锐了起来,猛地奔到苏千月跟前质问道。
“我何时驱你了?我叫你来,是要化解你的怨气。”苏千月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