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侯猛地一拍桌子,一副要当场掀掉桌子的模样。
既然他拿自己说事,苏千月不回敬两句,倒是显得有些软弱可欺了。
“侯爷当初不是说,我当初救人不过是人性而已,并不算什么肌肤之亲,大可不必成亲。而且我表哥为了保持清醒,拿簪子扎了自己一下,肯定没有碰到苏惜的,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
赵杨氏也附和打:“就是!我们家秉儿已经跟郑家定亲了,还是太后娘娘亲自赐婚的,你们家女儿要是进府,只有做妾了。”
“赵夫人,你欺人太甚!我们家苏惜是正经的嫡女!怎么能做妾!”叶氏惊叫道。
这话就有些可笑了。
“正经不正经,没有比我们赵家更加清楚的人了。”赵杨氏看了苏千月一眼,无所谓地说道。
“既然夫人执意不肯负责,那本侯只能请太后做个定夺了!”宁远侯气得半死,咬牙切齿道。
正争论不休,一道咳嗽声忽然响起。
是赵秉醒过来了。
他手臂上包扎了白纱布,看起来尤其的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