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这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几位大人都是从京城外,小地方来的,被软禁在皇宫之中,自然是办不成什么事情,可太子殿下和九王妃不同,您手中的势力庞大,又有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宠爱,就算您和九王妃不亲自出手,想必……也有不少的人会帮您张罗吧。”见官员答不出话来,伪装成百姓的死士就赶紧开口。
虽说这些官员蠢得要命,可不管怎么样,他们如今都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官员若是被定了罪,那……
别说是他们了,就是貊秉烨也别想脱得开关系。
毕竟……
这些官员是肯定不会自己扛下所有事情的,到最后,定然会咬出他们和貊秉烨。
伪装成百姓的死士之所以帮官员,是为了自己和官员着想,是出于好意,可他这一开口,却反而引来了齐国皇帝的怀疑。
要是换了之前,他或许还不会察觉到这件事情,可是如今……
在场围观的百姓有那么多,百姓们听到玉璇玑刚刚那番话的反应也几乎一致,都是觉得玉璇玑说的有道理,都是站在玉璇玑那边的,可…
…
这几个百姓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反应和其他的百姓完全相反……
这么鲜明的对比,齐国皇帝就是想不怀疑都难了。
不过……
在场围观的百姓有那么多,不可能是被人给收买的,谁会吃饱了撑着收买那么多百姓来围观,还一点利益都没有。
既然这些围观的百姓不可能是被收买的,那……
有问题的便是这几个入京告状的百姓了!
想到这些入京的百姓有问题,齐国皇帝的眼底就立刻闪过了一抹精光,好似忽然明白了什么。
如果说,这些入京的百姓有问题,是被人给收买的,那……
这整件事情就越发的有趣了。
有人先贪污了这批物资,然后再收买了这些百姓,让他们入京告状,按照他的性格,有百姓入京告状,他是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而……
只要他一召见这些百姓,就必然会把这些涉案的官员都找来,可这些官员和这些百姓一样,都已经被人给收买了,所以……
他把这些官员找来,也不过是计划之中的事情而已。
这些百姓的入京的任务是供出这些官员,而这
些官员入京的任务,则是供出玉璇玑和苏绯色,一旦玉璇玑和苏绯色被供出来,再加上那封有玉璇玑字迹的书信……
玉璇玑和苏绯色身上的嫌疑就再难洗清了。
好啊。
他原以为这件事情只是有百姓入京告状,官员生怕贪污的事情败露,才只得伪造了一封有玉璇玑字迹的书信,来找人顶罪,没想到……
这件事情竟然是这么大的一个局……
想到这,齐国皇帝的双眼就不仅眯起了几分。
有能力贪污这批物资,又有能力收买这些百姓,这些大臣,还有能力拿到玉璇玑的字迹……
这个范围实在是太小太小了,小得他不禁心惊。
而不等齐国皇帝多想,貊秉忱便已经缓缓开口了:“这么说似乎也有些道理。”
貊秉忱这话,听着好似在帮这几个伪装成百姓的暗卫说话,可他顿了顿,便又接了下去:“父皇,既然太子殿下有太子殿下的道理,这几位大人也有这几位大人的道理,而双方又都没有证明自己的确凿证据,那……不如就请这位谭济拿出证据。”
“嗯,好主意!”谭济是貊
秉忱安排的,所以齐国皇帝一听貊秉忱这话,就立刻放心的点了点头。
“谭济,既然你说那封有太子殿下字迹的书信是你写的,那就请你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再写一次,你看如何?”貊秉忱说道。
而他的话音落,谭济立刻接下:“三皇子英明,若是草民能当着众人的面写出那封书信,那便是最好的证明了。”
说到这,谭济又朝齐国皇帝看去:“皇上,还请让人给草民准备纸笔。”
“齐福海。”齐国皇帝没有多说,直接转头便朝齐福海看了过去。
齐福海会意,很快便拿来了纸笔,放到谭济的面前,谭济接过纸笔,朝齐福海道了一声谢,便快速在地上写了起来。
谭济的动作十分熟练,一看就是练玉璇玑的字迹练了许久,所以写起来也是信手拈来的。
不出一会,谭济便写好了一封信,双手将信朝齐国皇帝递上:“皇上,草民写好了。”
“快,拿上来给朕看看。”一看谭济写好了,齐国皇帝就赶紧说道。
见此,齐福海的动作也是极快,接过谭济手中的书信便朝齐国皇帝
递去。
齐国皇帝接过书信,迅速扫了一眼,眼底立刻就闪过了一抹惊艳。
虽说他和貊秉忱早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到最后都无法找到证明玉璇玑和苏绯色清白的证据,那……
他们就找人来临摹这封书信,找人来替玉璇玑和苏绯色顶罪。
可当他真正看到谭济写出的这封书信时,他真是忍不住惊讶了,这字迹……
模仿得实在是一模一样啊!
也多亏了貊秉忱能找到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