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忍不住想听下去。
“不管是哪个计划,永康候,董小侯爷,董冠宇,都一样会虫蛊发作,都一样会死,可如果按照我原来的计划,他们死归死,却死得不明不白,在外人的眼里,甚至会觉得他们才是受害者,可……他们明明就是罪有应得!”绮寒眼底的杀意一迸,冷然无比:“这么死,太便宜他们了,他们应该负上应有的罪名,让人辱骂,而不是叫人同情,于是,我便改变了计划,让我的计划可以和九王的计划一起进行……”
“所以寒姨你之前一收到本王的消息,立刻就命人传信到董家,逼永康候尽快动手,是为了能赶上虫蛊发作的速度?”不等绮寒把话说完,玉璇玑已经开口了。
他当时就觉得非常奇怪,绮寒的动作怎么会这么快,如今才明白……
果然,玉璇玑的话音落,绮寒立刻就点了点头:“不错,毕竟……九王传话来给我的时候,虫蛊已经种下有一段时间了,这虫蛊是我种的,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它发作的时间,所以……我一定要赶在虫蛊发作之前,逼永康候出
手,不然……就便宜他了!”
绮寒这么一说,玉璇玑就全都明白了。
绮寒是不希望董家死得太过简单,她不仅要他们的性命,还要他们的名声。
就好似……
当年董贤妃对颜泠皇后一样。
不仅要逼死颜泠皇后,还要在颜泠皇后身上泼一盆污水,要她永远背负着毒妇的骂名。
“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玉璇玑淡淡道。
他并没有亲眼看到永康候几个的死法,所以对此事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就算是看到了,那又如何。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既然做了,那就要承受后果。
绮寒点了点头,又接下去:“这就是我刚刚说,是故意也不是故意的原因了,我并不是故意要让皇上看到那么恶心的一幕,但……这两者若要同时进行,有些事情,皇上难免是逃不掉的……”
毕竟……
永康候要杀的人是齐国皇帝,最后要审问永康候的人,要给永康候定罪的人,也是齐国皇帝。
什么都是齐国皇帝,什么场合都需要他在场,他又怎么可能逃得掉呢?
这……
似乎是觉得绮寒的话有些道理,永康候皱着的眉头总算是松开了一些。
只要绮寒不是故意想借这件事情来恶心他,那他心里就好受许多了。
不然……
绮寒是颜泠皇后新认的妹妹,他又是颜泠皇后的夫君,他们都是绮寒身边最亲密的人。
要是他和绮寒的关系搞得不好,那为难的……
还不是颜泠皇后吗?
他又怎么舍得让颜泠皇后为难呢?
说到这里,整件事情似乎都已经理清楚了,苏绯色却仍是皱了皱眉:“寒姨,我还有一件事情不太明白。”
“哦?九王妃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说。”听到苏绯色的声音,绮寒立刻转头。
“您一开始说的是,您给董冠宇下了药,逼得他不得不去花楼,又借着董冠宇在花楼的时间给董冠宇下蛊,之后董冠宇便昏迷了……可……寒姨,你下蛊的对象是董冠宇,和永康候还有董小侯爷又有什么关系呢?”苏绯色的话中皆是疑惑。
绮寒并没有亲自接触过永康候和董小侯爷,所以根本谈不上要给他们两下蛊。
可……
就算这个蛊是会传
染的,那也得有个传染的途径吧!
要是每个接触过董冠宇的人都会被董冠宇传染,那……
董家不早就大乱了?
别说是董家,恐怕整个京城都要乱套了!
绮寒也不可能做这种事情,毕竟……关乎到的是那么多人的性命。
但既然不是绮寒亲自给永康候和董小侯爷下的蛊,这股的传染又有一定的途径,那……
不等苏绯色多想,绮寒已经轻笑出声了:“原来九王妃好奇的是这个。”
苏绯色被绮寒的声音拉回神,立刻点了点头:“还请寒姨告知。”
“的确,我没有亲自给永康候和董小侯爷下蛊,但……你们可别忘了,永康候请去帮董冠宇看病的太医早就被我给收买了,有他在,我想给永康候还有董小侯爷下蛊,会是什么难事吗?”绮寒没有直接回答苏绯色的问题,而是挑眉反问道。
这……
听到她的话,苏绯色的眉眼立刻一转:“寒姨是让太医下的手?”
苏绯色并不是非常相信绮寒的这番话,因为……
如绮寒般谨慎,又怎么可能把虫蛊这种东西假手于人呢?
她难道
就不怕太医不听她的话,另用这些虫蛊去做其他的事情吗?
果然,苏绯色的话音落,绮寒立刻就就摇了摇头:“太医下的手?算是也算不是吧!这虫蛊是通过血液传染的,而我让太医告诉永康候和董小侯爷,要救董冠宇,只能用换血的方法,先割开董冠宇的手腕,流出他的血,再割开永康候和董小侯爷的手腕,流出他们的血……太医每天都这样割一次,董冠宇体内的虫蛊,早就被染到永康候和董小侯爷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