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你第一次来东厂,来者是客,又是九千岁看上的女人,我怎么能不好好招待。”虽说尤英博的一身黑衣还来不及换下,但个性已经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了,可见刚刚的高冷倨傲也只是为了试探她故意伪装出来的而已。
似乎是怕苏绯色推迟,不等苏绯色答话,尤英博已经快速上前走了两步,可想了想,又突然回头:“对了,九千岁在的时候都是直接喊我的名字,你既然是九千岁看上的女人,那就跟着九千岁一起喊我英博吧。”
这……
虽说尤老将军和尤英博的个性一个天,一个地,却有一点甚是一样,那就是说话一样的直截了当。
不过尤老将军更为严谨沉稳,尤英博则仍像一个长不大的男孩子。
一口一个九千岁看上的女人,倒也挺让人受用的。
想到这,苏绯色的唇角的弧度立刻加深了几分:“好。”
得到这个答案,尤英博显然很开心,也不管苏绯色是九王妃还是九千岁看上的女人,双手负在身后便吹起了口哨,大步在前面带路。
“尤公子送到这里就好了,前面便是东厂大门,外面有宋凌俢的眼线,你不方便出去,还是本妃自己出去就好了。”走到玄铁大门外的时候,苏绯色突然停下脚步,提醒道。
一听外面有宋凌俢的眼线,尤英博也立刻收敛了轻松,整个人都严肃了起来。
只见他朝苏绯色做了一个不要出声的手势,又摆了摆手,这才谨慎上前,用耳朵贴着东厂大门,听了片刻,这才用手轻轻在门上有节奏的敲打了起来。
苏绯色虽然不明白他这敲打出来的具体意思,但也瞬间明白,这是东厂的暗号,如果她没
料错的话,这是尤英博在帮她问东厂外面的形势。
看不出尤英博年纪轻轻,做起事情来还是十分细心的,不愧是尤老将军的儿子。
得到外面的回复,尤英博这才朝苏绯色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苏绯色报以一笑,深吸了口气,这才快速又从门缝里闪了出去。
一门之隔,天差地别。
东厂里寂静诡谲得叫人窒息,而东厂外早已闹翻天了。
苏绯色注意到,为了戏演得更加真实,东厂外的守卫已经多了不少人。
而不管是东厂的守卫还是九千岁府的下人,多多少少都受了伤。
见此,苏绯色立刻朝断云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可以收手了。
从苏绯色进入东厂,断云就时时刻刻关注着东厂大门,所以苏绯色一出来,他便知道。
又看苏绯色的眼色,知道事情已经解决了,他赶紧上前大喝:“够了,够了,统统住手!”
被他这么一喝,一时间,不管是东厂守卫还是九千岁府的下人,都停下了动作,静等着他再次开口。
“无论是东厂还是九千岁府,都是九千岁手下的,本该相亲相爱似一家人,可如今呢?九千岁才刚刚被抓,我们便在这里大打出手,闹出笑话,这事要是传出去,让别人知道,别人该如何议论我们九千岁府和东厂?让九千岁知道,指不定九千岁把我们统统都杀了也不解恨。”断云说道。
“断总管现在说这种话又有什么意思,是你先带人来东厂闹事的,如今又想当好人?我们不过是遵守九千岁命令,死守东厂而已,何错之有?”东厂守卫也不甘示弱。
“哼,你们是遵守九千岁的命令,难道我们就不是按着九王妃的指
令?众人皆知九千岁爱妻如命,你们如今竟敢违逆九王妃……若是九千岁或九王妃怪罪下来,你担当得起吗?”断云冷哼。
“东厂直接授命于先帝和九千岁,没有先帝和九千岁的命令,你拿谁来压我们都没用,若是九王妃要怪罪,只管去和九千岁告状,九千岁若是发话要属下死,不必你们动手,属下自行解决,这表忠心!”东厂守卫说得决绝。
断云气得嘴角轻抽,却也知道今天是肯定进不了东厂了,这才指着东厂守卫威胁到:“好,好,好,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回去禀告九王妃,看九王妃如何收拾你。”
“悉听尊便。”东厂守卫昂了昂首,好似丝毫不怕断云的威胁。
断云冷哼了一身,猛地朝九千岁府的下人一甩袖:“我们走。”
九千岁府的下人浩浩荡荡的来,如今又浩浩荡荡的带着伤离开,诚如一出闹剧。
而守在东厂外的宋凌俢眼线又赶紧相互使了个眼色,派一名代表离开了。
一路上断云都不敢有丝毫的闪失,生怕让人看出了端倪,只等回了九千岁府,这才赶紧转头朝苏绯色问道:“王妃,怎么样?见到尤老将军了吗?”
断云的话一出口,苏绯色立刻诧异挑眉:“你知道尤老将军?”
桑梓和般若都没提起过尤老将军,可见他们根本就不知道。
如今断云却提起了,难道断云知道的比桑梓和般若都多?
断云点了点头:“是,还请王妃恕罪,属下一听说九千岁被宋凌俢抓进了天牢,顿时心里就乱了,又听说您要去东厂,只觉得情况紧急要赶紧帮您张罗,一时间竟然忘了和您说起,只等您进了东厂以后,属下才想起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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