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渍,洗碗洗菜池不能有堆砌的碗具,打开的原材料要随时封起来等等。
然而他检查下来,地上是肉眼可见的污渍水痕,操作台面上的抹布已经黑得伸手一摸都是油渍,尤其是装酱的碗,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上面都已经包浆了。
......
晚上七点,吴晓梦回到了家,陆韫他们都已经吃过饭了,朵朵一听到开门声就跑了过来。
“妈妈!”
吴晓梦抱起女儿亲了亲,陆韫正坐在沙发上看新闻,扭头看她问道:“吃过饭没有?”
“还没呢,今天有点忙。”
陆韫起身朝厨房走去,给她热饭菜。
“朵朵,你晚上吃了什么?”吴晓梦问女儿。
朵朵掰着手指头给她数,“肉肉,饭饭,还有菜菜。”
跟妈妈亲热了一会儿,朵朵就要下地去找毛毛玩了。
“今天你去茶厂了?”陆韫将菜端出来,又进去给她盛饭。
吴晓梦喜欢清淡的饮食,家里做饭也将就她的口味,多是蔬菜。
陆韫跟她商量事情,“下个月初我们有个饭局,庆祝工程主体全部封顶,几个股东聚一起吃个饭,你跟我一起去吧?”
陆韫很少让吴晓梦跟着他出席饭局,这会儿既然说了,那肯定是所有人都要带上太太,她无所谓,反正也用不着她去应酬。
“那我们要十点钟之前回来。”吴晓梦说。
陆韫点头,“放心,如果十点钟饭局还没有结束,你就先回来。”
另外一边,吴能富回到家,差不多也七点钟了,张丽还没有回来,几个孩子已经吃过了饭,全都自觉地写起了作业。
吴能富只在炸串店吃了几串炸串,阿姨问他吃过了没有,吴能富没什么胃口,摇头说道:“我不吃了。”
几个孩子都有自己的房间,客厅空空荡荡的,吴能富坐在客厅沙发上出神。
没过多久,孩子们写完作业,到客厅来看电视,吴能富将遥控器给明明,自己依旧出神。
月月心思细腻一些,低声问他:“爸爸,你心情不好吗?”
吴能富看着月月这张和张丽神似的脸,打起精神说道:“没有。”
月月不相信,跑进房间里,没过多久拿着一颗大白兔奶糖出来,递到吴能富手里,“爸爸,我给你吃颗糖,吃了糖心情就会好了。”
吴能富摸了摸月月的头,心里一时宽慰许多,明明兄妹三个没了爸爸,他虽然是继父,却也是将她们当成亲生孩子疼,可吴能富到底没有过自己的孩子,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做好父亲这个角色,月月是女孩子体贴,明明和星星已经大了,对这个半路来的继父疏远多于亲热。
吴能富还是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
吴能富看了看表,快九点钟了,张丽还没有回来,他又拿上钥匙出了门,去批发城接张丽。
等他开了二十多分钟的车赶到批发城,这里一片黑暗,人都已经走光了。
吴能富站在黑暗中,点燃了一支烟,若隐若现的火光在黑夜里,宛如一颗坠地的星辰。
十点钟,吴能富回到家,张丽已经到家了,她打车回来,和吴能富擦肩而过。
张丽还在吃饭,一边吃饭,还在一边翻看广州那边寄过来的秋季新款。
再过一个月,批发城就该上秋款了,她很忙,要选款式,要汇货款,要给批发商户们发货。
吴能富没有打扰她,洗漱之后睡下了。
等张丽忙完睡觉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她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看到床上有个隆起的形状,她轻轻地揭开被角,躺了进去。
吴能富瞌睡大,她躺下之后才感觉不对劲,他没有打呼噜,正在疑惑,吴能富已经一个翻身,压了上来。
张丽天天忙到这个点,身心都很疲惫了,可她已经很久没跟吴能富亲热,他是个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不可能一直忍着。张丽强打精神回应他。
窸窸窣窣的亲吻后,吴能富想进入主题,张丽却拦住了他,伸手往床头柜拿套子。
吴能富伸手压住她,“我不想戴.套。”
张丽脱口说道:“要的,怀孕了会很麻烦。”
吴能富愣了愣,盯着张丽。张丽这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不是,我的意思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别多想。”
吴能富顿觉索然无味,什么想法都没了,翻下来,背对着她睡了。
次日,吴能富没有事先通知任何人,一到公司就跟人事经理发了通知,解除宋腾的劳动合同,他还拿了一张名单,上面几乎都是宋腾掌权之后弄到公司来的人,统统解除劳动合同。
宋腾收到消息都懵了,他明明都已经跟吴能富说好了,扣除年度绩效工资,怎么突然要解除劳动合同?
他第一时间就来到了吴能富的办公室,他知道吴能富是个讲情义的老板,跟吴能富倾诉自己这一年多来有多么不容易,给公司做了多少事情。
吴能富心里的窝囊气正没地方发,指着宋腾鼻子骂了一通,细数他管理的这一年多,给串串福造成的负面影响。
宋腾也发现吴能富这次是铁了心了,避开吴能富的唾沫星子,宋腾呸了一声,“你别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