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时候觉得要追寻自己的内心,不听家人的建议,一直都吃了苦头,才想起家人的话原来都是为自己好,陆韫,我不希望你将来后悔。”
陆韫伸手抓过吴晓梦的,将她的手捧在掌心,她白皙的手上沾上了黄土,他掏出手帕,很珍惜地擦拭干净。
“吴晓梦,我绝不会后悔。”他抬头看向她,语调没变,却能让人感受到话里的郑重。说这句话的时候,陆韫前所未有的坚决,他心里甚至有种强烈的想法,他想跟这个女人结婚,这是在外漂泊了几年的陆韫从未有过的想法。
吴晓梦微微歪着头,看着他俊脸上满满的诚恳,心脏像被电流击穿,悸动得让她几乎难以自持。
陆韫没有错过她眼里的火苗,趁热打铁,握着她的手都不觉用力,“晓梦,做我对象吧!”
就像远方的夕阳收敛了刺人的灼光,吴晓梦的心也第一次剥离了重重的阴霾,首次被直视,她面对陆韫灼灼的目光,没办法再回避自己的心了,点了点头。
只是很小的,微弱的幅度,却让陆韫整颗心都高兴得飞了起来,激动之下,他一把抱起吴晓梦转起了圈,“太好了!晓梦,我好高兴!”
吴晓梦捶了捶他肩膀,“快放我下来,陆韫!”
陆韫很听话地照做,虽然刚才已经答应了要跟他处对象,但两人关系突然转变,吴晓梦还不适应,扭过身不理他。
陆韫高兴了好一阵,才想起红薯藤还没有割完,让吴晓梦在原地休息等他,他将剩下的割完两人就回家。
“算了,我们一起割吧,吃了晚饭还得去摆摊呢。”
陆韫想起她还有正事要做,可不能耽误了,也就没有逞强,两人很快割完了一背篓红薯藤,陆韫背上肩,两人往家里走。
回到吴家,晚饭已经做好了,一家人坐着等他们。吴能富上来将背篓接了过去,埋怨吴晓梦,“姐,你怎么能让客人去割猪草呢?”
吴晓梦看了陆韫一眼,笑道:“是他打翻的猪潲,他不去割谁去割?”
“晓梦说得对,是我不小心弄翻了,割回来应该的。”陆韫和吴晓梦去洗手,没想到红薯藤上的粘液黏在手上了,怎么洗都洗不掉,黑黑的。
吴晓梦手上也有,农村人要干活这些都是难免的,她特意看了陆韫的神色,见他没有嫌弃放下心来,对他说道:“这东西洗不掉,过几天就会没了。”
“没事,男人的手就是要黑一点。”他凑过来看了看吴晓梦的手,见她的手上也有这些东西,心疼地说道:“等回城我帮你买一块香皂洗洗。你手这么好看,下次这些活都让我去干。”
吴晓梦猛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白了他一眼,“别手动脚的啊。”
“快来吃饭了!”刘秀英在喊了。两人朝饭桌走去。
在饭桌上,陆韫才正式见了吴晓梦一家人,上至吴建国,下至几个小孩子。吴能富一一帮陆韫介绍。
家里来了客人,吴建国让吴能富去拿酒出来,“你上回拿回来的那个五粮液,快去拿出来招待客人!”
吴能富爽快地‘嗳’了一声,站起来就朝房间走,走到一半突然想起来,这瓶五粮液就是陆韫喝剩的啊!大神经如吴能富,拿人家不要的酒来招待人家,都不太好意思。
磨磨蹭蹭的,外面吴建国在喊他,“能富,怎么拿个酒这么慢!”
吴能富到底还是将就拿了出来,吴建国亲自帮陆韫倒了一杯,挑了挑眉,“这酒可是五粮液,是真酒!快尝尝,我们也是好不容易弄来这么一瓶。”
陆韫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配合吴建国喝了酒,连连夸赞:“这是好酒啊,伯父,您真是太客气了!”
吴建国挥了挥手,“贵客上门,应该的,我听能富这小子说,你还经常帮助他们,我们一家都要感谢你,再来一杯!”
吴能富眼馋地看着他们喝,晚上还要出摊,他不敢喝酒耽误正事,陆韫看出来,主动他倒了小半杯,“能富兄弟一起喝一点,你酒量好,秋天了晚上凉,喝点暖暖身子,大哥喝不喝?”
吴能文摆手,“我不喝酒的。”
吴能富看了一眼吴晓梦,见她没有什么反应,这才放心地喝了一口,满足地砸了咂嘴,“好酒!”
陆韫陪着吴建国喝了三杯就不肯再喝了,“下次我来给伯父带两瓶酒,今天我回去还要开车,就不多喝了,伯父您喝尽兴!”
吴建国听他这样讲,也就没有强迫。
因为吴晓梦他们要出摊,所以这顿饭很快就结束了。吴能文和吴能富各自骑着一辆车,玉琴也从隔壁过来了,跟着刘秀英和吴能文坐一辆,吴晓梦带着陆韫跟吴能富坐一辆,夜晚风有些大,出了村,陆韫就脱掉了身上的外衣,披在了吴晓梦身上。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将吴晓梦吓了一跳,她赶忙去看吴能富,见吴能富注意力都在路上,这才松了口气,瞪了陆韫一眼,想将衣服还给他。
陆韫却不让她脱,“穿着吧,夜里有点凉了,别感冒了。”
两人一说话,吴能富往后面看了一眼,看到二姐披着自己的外套,这外套刚刚还穿在陆韫身上的,一点都不惊讶,毕竟陆韫帮了他们这么多次,他早就看出来陆韫对二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