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怕效果不佳, 桂枝隔三差五就会让玥儿给晁卿炖补汤。
日子在晁卿的期盼中一天天过去,终于,到了桂枝生产的日子。晁卿比谁都激动, 只要孩子平安出生,他就自由了,他就可以去追寻他的人生了。
在经历了一天一夜的痛苦挣扎后, 桂枝终于生下了自己的一双儿女,晁父晁母欣喜若狂,晁卿也激动的哭了。不知情的人看了,都说二少爷这是喜极而泣。
晁父为孙子孙女取名晁欣、晁悦,可见他的欣喜之情。
晁卿提出要外出游历,被晁父瞪了一眼,“你媳妇还在坐月子呢, 你现在走了,算怎么回事?总得等到两个孩子百日之后再说吧!”
晁卿愣住了,“爹, 先前你不是说只要孩子平安出生就行了吗?现在又要等百日?那百日之后,会不会又要满周岁?一日拖一日,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走?成菲还在等我呢!”
这其实只是晁卿的一厢情愿, 自以为是,可晁父听到最后一句,误以为晁卿和成菲之间早有默契,他有些犹豫了。
盐帮副帮主之女啊,盐帮啊,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晁父犹豫了,“这样,等孩子满月, 你就以去南边办货的名义走。”
晁卿大喜,“爹,你答应了?”
“是,爹答应了。不过你要记住,不管你和你媳妇将来如何,欣儿悦儿都是我晁家的子孙。”晁父叮嘱道。
晁卿点头,“放心吧!爹,我知道的。”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就自由了。
晁卿欣喜之余,回去便和桂枝说了此事,他惯会在女人面前作戏,虽满心欢喜,却装作一脸愧疚的样子,毕竟还要哄桂枝为晁家做牛做马呢。“爹方才说,等欣儿悦儿满月了,让我出去一趟,去南边办货。我本想推了的,孩子还这么小,你又这么辛苦。可爹说,除了我之外,别人去他不放心。只能委屈你和孩子了。”
桂枝心里跟明镜似的,脸上却一副贤良温婉的模样,“你放心去吧,孩子有乳母丫鬟们照顾,我也会照顾好自己,不会累着自己的。”
晁卿笑了,“家有贤妻如此,夫复何求。”
晁卿满意而去,桂枝翻了个白眼,心里更看不上晁家了,尤其是晁父,人品不咋地不说,连取名都不会,取得什么破名啊,欣儿悦儿,好端端的害的玥儿改名,她都叫了十几年了!还有晁卿,更不是个东西,孩子才满月,就想跑了。
跑吧,看你能怎么着!
晁卿满意而去,如此高兴的事,很该小酌一杯。可喝着喝着就喝多了,所谓酒色不分家,酒是色媒人,晁卿也不例外。
喝多了的晁卿留着一个相貌清秀的丫鬟,就倒在了榻上。
可晁卿很快惊出了一身冷汗,他赤身坐了起来,丫鬟正陷入了意乱情迷,见晁卿没了下一步动作,不满的哼哼,手也摸了上来。
晁卿不信邪,想着再试一次,于是翻身将丫鬟压在身下。
一番努力之后,还是徒劳无功。
晁卿不敢相信,勇猛如他,竟然不举!他恼羞成怒,一把将丫鬟推了下去,“滚!给我滚!”
丫鬟又委屈又伤心,匆忙抱着衣服哭哭啼啼的跑了。
晁卿将杯盏茶碟全都砸了,才算发泄完了,他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难道是他这段时间禁欲时间太长的缘故吗?为了给桂家留个好印象,为了哄的桂枝心甘情愿,桂枝有孕的这段时间,他洁身自好,并未像其他男人一样收通房。
对,肯定是这样。
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肯定是这样的。晁卿这样安慰自己。
然后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一边调养身子,一边喝各种补汤。
花厅的闹剧自然也传到了桂枝耳中,桂枝笑了,这可是她花了大价钱买来的海上方,都试过几次了,效果自然没话说。没那能力了,我看你怎么有脸出去骗女孩子!
龙凤胎满月的时候,晁卿不写信,喝了助兴的药,又试了一次。
桂枝却懒得应付他,推说身上不适,给他安排了个丫鬟。
晁卿兴致上来了,也顾不得其他,结果,还是不行。明明□□焚身,可就是硬不起来。
再加上晁卿又服用了助兴的药物,发散不出来,整个人难受的要死,最后跳到了荷花池里,泡了大半夜,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然而这一冷一热,晁卿直接病了,高烧不退。
晁父又气又急,急忙命人去请大夫,大夫看过之后,说了一大堆医理,最后留下一张方子和几句话,什么年轻人要注意保养,房事不可过多云云。
晁父一张老脸羞得通红,忍不住埋怨了桂枝几句,说她身为妻子不知服侍夫君,不知道劝诫夫君擅自保养之类的。
谁知对晁父一向尊敬温婉的桂枝却道,“老爷这话,儿媳却不敢承受。儿媳今儿个才出月子,如何服侍夫君?且老爷又怎知儿媳没有劝解过夫君?老爷自己的儿子,性子如何,老爷难道心里不清楚吗?老爷调教了十几年,都没将夫君调教过来,儿媳才归家多久,自问没这个本事。”
晁父被堵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反应过来后,气的直杵拐杖,“这就是你对家翁说话的态度吗?桂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