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雪急匆匆的穿好衣服打开房门,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然后她就看见躺在地上面色苍白的秦墨。
温雪急忙走了过去,“师兄,你要不要紧?你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元征脸色也很难看, “你师兄昨晚夜闯元家堡,被堡内的侍卫所伤。”秦墨他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他以为元家堡是什么地方?他那脚猫功夫也敢在元家堡放肆?
“那现在怎么办?师兄是受伤了吗?师兄你的手怎么了?”温雪捧着秦墨的手, 急道。
秦墨嘴巴张了张,没有说话。
“侍卫不知他的身份,以为是图谋不轨之人, 挑断了他的手筋。”元征说道。
温雪瞪大了双眼,“什么?手筋断了?怎么会这样?师兄以后还能用剑吗?”
元征摇头,还用剑,手筋一断就是个废人了, 生活能自理就不错了。
“师姐,去找师姐, 师姐一定有办法治好师兄的。元哥, 你快去找师姐啊!”温雪抓着元征急道。
秦墨看温雪这样着急,心中微甜, 竟笑了出来。
元征却有些犹豫, 此时, 他堂弟元律走了进来,“堂哥,马儿已经备好了,大伯问你们何时启程?”
温雪和元征都愣住了,元征有些不高兴, 说话的语气也有些重,“你没看见我朋友受伤了吗?就这么急着赶我走?”
“这是我的意思!”元母走了进来,笑着对元律说, “律儿,你祖母该吃药了,你不在,她老人家又要耍赖不吃药了,快去吧。”
元律点点头,“好的,大伯母,我这就去。”
元律一走,元母就变了脸色,“不是说好了,今日一早就出发的吗?还耽搁什么!你朋友受伤,那是他咎由自取!难道还要我们元家堡替他看病治伤吗?至于林大夫,她是你二叔花了大力气请来为你祖母治病的,你祖母没痊愈之前,任何人或事都不能打扰林大夫。何况,林大夫若有心,不必你说,她自己也会来的。她如今不来,就表明她根本不想管。”
元征脸色有些难看,他娘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
温雪却很高兴,还是那句话,元家人反对的越厉害,元征的心就会越向她靠拢。她拉了拉元征的衣袖,故作坚强道,“元哥,我们走吧,我们想别的办法给师兄治伤。”
元征想想也是,这天下又不是只有她林文一个大夫!
元征立马背起秦墨就走,温雪跟了上去。
等上了马车,温雪的脸色好了许多,马车里被子点心茶水等等什么都有,看样子,元家人还是心软,也是,到底是长子嫡孙呢,哪能真狠得下心!
元征也没在意,小心翼翼的将秦墨放下,“阿雪你也休息一会吧,我去驾车。”
温雪点点头,低头安慰秦墨,“师兄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治好你的,实在不行,我们回卧雪山庄找师父,他一定有办法的。”
秦墨睁开眼睛,明明自己难受的要死,可还要打起精神安慰温雪,“雪儿放心,师兄没事。只是师兄以后再也无法保护你了。”
温雪摇头,“师兄,你别难过,我和元哥一定会治好你的。”
因为急着替秦墨找大夫,元征便在镇子上找了家医馆,大夫把脉之后摇头,表示自己没办法。
温雪闻言,说道,“那请大夫开些补血止疼的药吧。”
这倒可以,大夫开好药,将药方递给元征,元征准备去抓药,结果一摸胸前,空荡荡的,袖袋里也没有,元征蹙眉,“阿雪,你身上还有银子吗?”
温雪摇摇头,她和师兄身上的银子早就花完了,这些日子一直花的是元征的银子。“你没钱了吗?我这还有支镯子,是我娘留给我的,我拿去当了吧!”
“别。哪就轮到让你当你娘遗物的地步了。说出去,我的脸往哪搁!”元征说道,“这样,我先去马车上找找,看他们把银子放哪了。”
元征去了马车,仔仔细细找了一遍,没有。
怎么回事?往常他出门,从来不必操心钱的事!他们都会把一切准备好,银票银子金叶子都会放好,怎么这次忘了?这让他怎么和阿雪说呢?
元征想了想,找到大夫,“我是元家堡的元征,这次能不能记账,或者你去元家堡,会有人帮我结的。”
大夫却摇摇头,“我知道你是元家堡的大少爷,可堡主和夫人发话了,不可以的。”
元征蹙眉,他早上才离开元家堡,这才多久,消息就传开了?他爹娘到底想干嘛?想用钱来逼他回去继承元家堡吗?不可能的!
元征想不出别的办法,只能悻悻然的回来了。
温雪一看他的表情就猜到了什么,将镯子从手腕上退了下来,“元哥,你先拿去吧。若不是为了我,你也不至于······”然后低下头,表情很是愧疚,“都是因为我。元哥,要不然,要不然,要不然你还是回去吧,到底是一家人,你服个软,他们不会和你计较的。”
元征听了这话,总觉得温雪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阿雪好像以为自己出来是因为她。不对,也有部分原因是为了阿雪,可还有其他原因啊。
自己要不要和阿雪说清楚呢?算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