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证人什么的,更是可笑至极,薛真然关键的两个证人,一个是她的奴婢,一个是她家的家生子。除此之外,可有薛家以外的第三人?”
元久久冷声道:“并没有,单方面的人证谈何铁证?”
薛真然瞳眸轻颤,但她并没有为自己开口辩解。
因为她知道根本不需要她亲自开口,就有人替她辩解。
果然,元久久说完后,薛寒儒立刻回呛,“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说的是错的?”
“并无。”
薛寒儒刚要讥笑,却听元久久不慌不忙的说道:“但是,我有证据能证明你们是贼。”
闻言,薛寒儒气笑了,“你说有证据那倒是拿出来
啊,光嘴上说算什么?”
元久久挑眉,“我若拿出来怎么办?”
薛寒儒冷声道:“你要是拿出能证明我们偷窃的证据,本官是你孙子!若你拿不出来,你将卖身给我们薛家,可好?”
破·茧的衣服样式和图案都是出自她手,她若成了薛家的奴婢,就可以为时苓馆卖力了。
元久久怎么不知道他的小算盘,当下笑眯眯地说道:“好哇。”
“那你还等着什么,还不赶紧将证据拿出来!”薛寒儒催促道。
“我的证据就是当初薛真然设计织机和提花机的图纸,还请你们交给知县大人。”
众人:“??”
薛寒儒气恼的说道:“唐织织,
你是耍我们吗?这算哪门子证据?”
“不敢拿还是输不起?”
被元久久这么一激,薛寒儒心头顿时涌上几分气性,“谁不敢?你等着!”
说着,他让薛真然将织机和提花机的图纸拿出来。
薛真然早已料定自己会胜券在握,于是想也没想的就将图纸交了出来。
元久久问:“确定一下,是这几张吗?”
薛真然含笑点了点头,“确定。”
这些图纸是她照着唐织织的图纸仿画的,她笃定唐织织看不出任何问题。
蓸知县看了好几遍图纸也没发现出任何异样,便不解的问元久久:“你说的证据在哪里?”
“回知县大人,图纸上的每个
工具是不是都画着几个类似花瓣的图案。”
蓸知县一看,果然如她所说每个工具上都画着类似于花瓣的图案。
元久久差人将破·茧的匾额抬了进来,她指着匾额上面的图腾问:“知县大人,画上的图案和这个图腾可否一致?”
蓸知县闻言,急忙让人将图腾抬到跟前,拿着图纸来回比对了数次,最终用力的点了点头。
“是的,没错!简直一模一样!”
元久久笑意盈盈,“那知县大人,再仔细看看,那花瓣是不是‘破·茧’这两个字?”
蓸知县按照她所说的,又认真看了一遍,“呀呵,还真是破·茧两个字!”
元久久继续道:“
这个似花实字的图腾就是破·茧独有的标志,试问薛真然你所画的图纸为何有我破·茧的专属图腾?”
她画的并不是单纯的图腾,而是将某些重要部件设计成图腾的模样。
薛真然不知其中玄机,见她的部件设计成什么样子就让木匠打造成什么样子。
听了元久久的话后,众人看向薛真然的目光带了些异样。
薛真然内心一紧,但面上却是浅浅一笑,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不足为奇,元妹妹偷了我的图纸,你们将上面的图案仿制出来,当成破·茧独有的标志,以此来摘清自己的嫌疑……”
“可是,这个匾额是我一个月前找木匠打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