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悲哀的发现,她刺得越深,他的吻越是激烈,像是带着火苗,慢慢地点燃她体内隐藏的火种……
她明明很抗拒才对,可她的手却是在这个他时而温柔时而霸道的吻里慢慢软了下来。
匕首“铮”地一下落地,击碎了她的尊严。
她承认,跟封年深是个不要命的变态博弈,她输了。
草棚外冷雨淅淅沥沥,草棚内温度急剧上升。
浓稠的血腥味混合着男人那清冽的松木气息,钻入鼻尖,让元久久脑袋愈发的混乱不堪。
这一场折磨,她不知道是何时结束的。
只知道,封年深松开她时,她顶着晕乎乎的脑袋本能的想要逃开
,可下一秒,就被男人的长臂再次捞了回来。
他侧抱着她,似是要将她整个揉进他身体里,隔着夏初轻薄的衣衫,她听到了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只听他说:“不顺耳的话我向来听不得,别试图惹到我。”
“这就是下场。”
低沉沙哑的声线,伴着粗重的呼吸洒在她的耳畔,很痒,可她没有力气去躲。
元久久昏过去之前,脑海里只有四个词——
疯批。
变态。
……
“元妹妹?元妹妹?”
“额?”
“你又走神了?药都要煎糊了。”
经萧别亦这么一提醒,元久久才猛然回过神来,急忙端药找来抹布去端药锅。
“
元妹妹,你今日为何这么心神不宁?”萧别亦半卧在破庙里一处临时搭建的床上,虽说她现在被元久久救了回来,但身子还是有点虚。
“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吗?”萧别亦担忧极了,“那为什么你的嘴唇那么肿?”
元久久一惊,一个没注意,手被药锅烫了一下。
她一吃痛,差点摔了砂锅。
幸好,萧别亦及时的搭了一把手。
“元妹妹,你没事吧?”
萧别亦心中奇怪,不过是问她嘴怎么肿了,她的反应怎么那么大?
元久久忍着指尖上的灼痛,将药锅放在案板上,故作坚强的笑道:“我真的没事,就是最近没休
息好,精神有点不集中。”
萧别亦看她脸上那抹强颜欢笑,面露一抹愧色,“是我连累了你。”
元久久正在倒药,听她这么说,动作微微一顿,“良空哥哥,你说反了,这一次是我连累了你,你可知那天用箭射伤你的人是谁吗?”
“并不知道,但我怀疑是薛元毅派人来试探我,所以我当时并没有刻意去躲,伪装成不会武功的游方和尚。”
萧别亦虽是这样说,但她清楚的知道,那两个势如闪电的箭接连破空袭来时,她也根本没机会躲过去。
胸口那一箭,看似凶险实则不足为惧,但腿间那一箭,却是带着浓浓的杀气。
她
要是躲了腿间的箭,那原本射进胸口上不致命的箭就变得致命了!
可见射箭之人心思多么的歹毒!
为了活命她只好站在原地不动!
也幸好,她不是真正的男人,若不然,她可就成了阉人了!
尽管过去了两天,但每每想起来她还是一阵后怕。
到底是谁这么残忍阴毒的暗算她?
“是封年深,”元久久说。
“封年深……封年深……”萧别亦低声喃喃重复,忽而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惊愕的看向元久久,“那不是你的夫君吗?”
“嗯,”元久久听到他半句的时候,心里有些膈应。
“他为什么会杀我?我跟他一点交集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