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本就甜软,再加上身体又处于极度饥渴的状态,所以甜软的同时又镶嵌着几分娇滴滴的妩媚,尤其是那声良空哥哥,拉腔又带调,听着让人想入非非。
骤然间,男人眼中方才浮起的柔情彻底崩塌,浑身血液凝结!
他眸色阴沉,整个人变成了恐怖的修罗场!
可女孩并未察觉,依然用着小脑袋小猫似的蹭着男人坚实的胸膛。
“元久久!”这是男人第一次叫女孩的名字,低沉,沙哑又似乎带着某种情欲。
可偏偏那么的沉冷,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嗯?”
元久久抬眼,迷离的视线内她看不到男人的长相,但她还是从声音上
辨别出他不是良空。
她眯眼,似乎是在努力的看清男人的样子。
“你是谁啊?”
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方才对他的所有心疼和乖巧,无非就是因为把他错认成了那个野和尚!
男人额角青筋直跳,似是在极力的忍着胸膛内的滔滔怒火。
“你夫君。”
“我夫君?”元久久痴痴的笑了一声,口中喃喃自语:“我夫君……我夫君……哪个夫君啊?”
说这话时,她眉目间氤氲着一层水雾,看人时带着无限风情,勾人心魄。
哪个夫君?!
他脑海里响起小胡氏的话,“她啊指不定有多少个姘头呢”。
男人烦躁的抓了抓衣领,待心头上的
燥热稍褪了几分后。
他一只手掐住她的腰,只转了个身,将她用力用力按在柳树上,另一手捏住她精巧的小巴,长身欺近,薄唇间沁出的声音冰寒无比。
“除了我,你还有几个夫君?”
他的耐心已到极限。
元久久闷哼一声,凹凸不平的树皮搁的她后背生疼,连带着浑噩的大脑也清醒了几分。
“怎么是你?”
封年深!
元久久瞳孔猝然剧颤,封年深怎么会上山?
她下巴被他稍有薄茧的虎口攥住,她偏头想躲,可奈何他攥的紧,她动弹不得。
“放开我,”她冷着小脸万般厌恶的命令。
没看清是他的时候,意乱情迷的抱着他,
可看清是他的时候,那意乱情迷瞬间变成了万般厌恶。
封年深抬高她的下巴,黢黑的眸内眼底像是盛了块寒冰,“不是我,难道是你的情夫良空?”
哥哥,哥哥!
她叫别的男人哥哥时,娇羞妩媚,可是每次叫他却是连名带姓,而且不是厌恶就是冷漠!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她极力的忍着体内的不适,朝着冷漠的男人说道:“你发什么疯!放开我!”
“放开你?”男人刚毅的轮廓线条越发的冷硬,暗哑的声音喜怒难辨,“让你跟野男人苟且去吗?”
元久久冷笑,“封年深,你要想休了我就直接说好了,没必要污蔑我跟人苟且。
”
“污蔑?”男人灼热的掌心贴在她腰身和臀上,狠狠的捺了一把,仿佛恨极了般咬牙,问道:“方才在观月崖上,那个野男人都碰了你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了,这还是污蔑?”
被男人略带薄茧的大掌捺过的地方升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
元久久咬了咬唇,极力的压下这份异样的感觉。
品着他的话,原来他早就看到了!
算算时间,那时候他不应该是刚到封家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过……面对他的戾声质问,她绯色的小脸却是一片冷漠,用之前原主责问他为什么和薛真然走的那么近时他的回答说道:“我的事,跟你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