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做了就承认,给人家道歉啊!默不作声是在躲避什么!”
这下沈清微也沉不住气了,骂她又造不成对她的伤害,听了就算了。可欺负到青宁这里,她是一刻都忍不了了。
毕竟她再也不想看到青宁成为第二个拂冬。
“萧婧沂,你给我住手!”她冷冷地呵斥。
“哟?”萧婧沂一挑眉,“沈小姐终于舍得开金口了?”
手上却没有松开对青宁的拉扯。
青宁疼得眼角都呛出泪水了,其实以她的身手,可以毫不费力地将这个萧婧沂掀翻在地,只是她还没有等到沈清微的吩咐,她不会擅自动手的。
“我说放手!你没听见吗!”
沈清微的声量又拔高了几分。
这样极大的震慑力把萧婧沂吓着了,她从没见过沈清微如此大声地说话,于是手不自觉地便松开了。
待到萧婧沂再反应过来时,青宁已经整理了自己的仪容,站到沈清微身边去了。
她不禁恶狠狠地眯了眯眼:“沈清微,别以为你声音大了些我就怕你!既然现在你肯开‘金口了,那不如想想如何道歉如何补偿这一家被你害惨的人吧?”
沈清微怒极反笑
。
她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无法忽视的气场。
是的,她要开始反击了。
“首先,我先对我是否做过戕害耄耋老人之事暂且按下不表。我且问你,假若这件事情是真的,为什么是你来替他们一家人出头?据我所知,你家中应该没有任何一门亲族姓赵吧?”
“这……这自然是我心善,偶然间得知了他们受到了欺侮,所以决定替他们出面伸张正义了!”萧婧沂显然有些心虚。
“是吗?那我再问,请问赵二蛋,你口口声声说是我推倒的令尊,那么,你可有证据在?总不能光凭你一面之词就给我定下这样的罪名吧?”沈清微说道。
赵二蛋的神色却不见慌张:“那当然是有人亲眼瞧见了!那就是我家邻居,他今日也来了,他就可以作证!”
想来他们这群人早就在萧婧沂的安排下串通好了。
果然从那一群人当中钻出来一位男子,瞧着穿着打扮,也就是普普通通的粗布麻衣,倒还符合赵二蛋邻居的身份。
“不错,我可以作证!我当时恰好路过,原本看到赵家老爷子,预备上去打声招呼,没想到就看到了这个沈清微恶狠狠地把老爷子
推倒在地。”
人群又是一阵哗然。
沈清微眉头轻蹙,这些不明真相还助纣为虐的百姓,还真是聒噪。
“那好,既然你说你恰好路过,那当时你是站得远还是近呢?要是站得太远了,难保没有眼花的时候啊。”
“我……我自然是站得近了!就算站得远,我也不会认错,我和老赵家是多年的邻居,怎么会认不出赵家老爷子!”那人言之凿凿。
“原来是站得近啊……那好啊,要是我真的推倒了老爷子,那作为多年近邻的你,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将他扶起来,而是让我‘钻了空子’?你敢说,这不是罔顾道德,这不是冷血恶毒?”
这一下子就要把帽子扣到这个所谓“邻居”头上。
那些百姓倒是一下子把话锋转移到了这个男子身上。
是啊,若真如这人所言,那他那不就是冷血无情吗!
“这……”这人心中暗道,他也不过是收钱办事,可不想平白无故摊上一个不道德的麻烦,于是赶紧开口辩解:“那……那应当是我站的太远了!根本来不及走上去把人扶起来嘛!再说这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站得近还是远根本就不重
要……问这些干什么呀?”
“呵,这下倒说着记不清了?方才不还是信誓旦旦地说自己看清了吗?站得远能看清吗?瞧你说的话,牛头不对马嘴,根本就站不住脚啊!”
萧婧沂心中暗道不好,这个该死的见风使舵的玩意儿,露馅儿了!
沈清微乘胜追击:“这个所谓‘邻居’的话,如大家所见,已经完全站不住脚了。那么我再问你,赵二蛋,你家中当真是一贫如洗吗?”
经过方才那个男子的露馅,赵二蛋说话谨慎了起来:“是……是啊,我家中一直以来就是一贫如洗。”
“当日令尊所着衣物,你可还记得?”
“这谁还记得?”赵二蛋被问得一头雾水,“总归不过是些烂衣烂裤、粗布衣裳罢了。我家都穷成这样了,难不成还穿的起锦衣华服?”
此言一出,沈清微的计谋又更进了一步。
在沈清微的步步紧逼之下,他忍不住说出了心中所想。
很好,非常好。
沈清微似笑非笑:“那我不如来告知各位吧,赵二蛋说得这几句话属实,可前面的话,却都是污蔑!”
“这……”众人不解。
“我当日确实对一位耄耋
老人施以援手,不过其一,这位老人并非为我所推倒,而是在我路过只见就已经跌倒在地晕厥过去。那位所谓目睹了全程的‘邻居’的真实性可见一斑。”
“这其二,我给那位老者的药,以我太学生的身份担保,服用下去之后绝无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