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秦氏又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沈雪瑶,“你说说你!怎么就不小心些?非让她给逮个正着呢?我不是说过了吗,要沉住气!”
“娘!事已至此,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沈雪瑶不服气的噘嘴。
她当然也知道,经此一事,她在姐妹之中也很难抬起头来了。
可是那能有什么法子?
“不行!我一定要想法子,让那个贱丫头去不了夏荷宴!”秦氏磨了磨牙,阴沉着脸。
然而,一直默默喝茶的沈茹轻却颇不赞同地摇了摇头:“娘,没用的,现在还用这招就太明显了!您忘了,父亲曾说过什么了?”
“那能怎么办?难不成要我们眼睁睁看着她春风得意吗?那我可就真的得气死了!你们就等着给我披麻戴孝吧!”秦氏顿时气得砸桌子,扭过脸去,不看沈茹轻。
见状,沈茹轻也不生气,只拿起小镜子对镜自照,摸了摸自己还没好全的脸,淡淡地说道:“母亲不用着急,她要去,就让她去好了!”
“你说什么?疯了吧!”秦氏不敢置信得看着她。
正在吃东西的沈雪瑶也抬起头,一脸茫然地看了看她们。